迫不及待,忍无可忍,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发现了最大的宝藏,他用力冲锋,将她的腿抬得老高,还嫌不够,又在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
她恍惚着低头去看,一见他腰间那丑恶狰狞的凶器,吓得大叫起来,没命地抗拒。
他恍若不闻,将她的腿掰去最开,恨不能把她扭成两半,只剩下一个绽放嫣红的生殖器给他。
他忽然扯过床单,将她的头脸全蒙住,哭喊声也蒙住。
然后,他将腰一送,蛮横而且不讲理地,送去最深处。
东芹尖叫一声,身体在瞬间裂成了两半,痛到麻木,双手在床上无意识地拍着,如同离了水的鱼。
床破了一个洞,红色的血,白色的液体,被丑陋的虫子吞噬了去。
她这个人也被一点一点蚕食,腐烂,败坏。
东芹忽然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她满身是汗,几乎要虚脱。
颤抖着坐了起来,拉开床头的灯,闹钟显示时间:七点零五分。
她怔怔地打量着周围,喘息未定,那股深深的,深深的无力以及疲惫再次侵袭。这一次,她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门外有人敲门,女佣小爱在外面说道:“小姐,晚饭时间到了,夫人叫你去二楼用餐。”
她吸了一口气,想回答,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得让自己害怕,“我……我知道了,五分钟后我就下去。”
门口没了声音,她推开被子,双腿发软。
突然,她把手指伸去裤子里,在双腿间一抹。
手指上沾满了稀稠的无色液体,发出特有的情欲味道。
她突然苦笑起来,笑声如同哭声,凄厉,狂乱。
他说的不错,不是吗?
天生的浪货,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折磨她的人,永远只是她自己,推她进深渊的,也是自己。
3.陆拓
“明天早点起来,去机场接你继父和你弟弟。”
左少芹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六分熟牛排,姿势完美没有一点破绽,看上去似乎已经是一个标准的贵妇人。
只是“似乎”而已,她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东芹太清楚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前带血的牛排拨了开。她不喜欢任何带血的东西,看了就恶心。
“说起来,你还一次都没见过拓。哦,就是你弟弟,陆拓。”
左少芹随意说着,饮了一口甜酒。
“你是知道他的吧?”
东芹默默点头,当然知道,是左少芹和陆经豪偷情生下的孩子。
早在十几年前,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左少安渐渐失去吸引力,床上也没了新花样,她开始不耐烦这种安稳的生活。
于是在一个社交场合,她遇见了一直在意大利做生意的富商陆经豪,疯狂一夜之后,陆经豪对这个狂野又美丽的少妇实在难忘,从此两人一直暗渡陈仓,将左少安瞒在鼓里,偷偷约会了无数次。
事情在她怀上陆拓之后暴露,左少安暴怒,去找陆经豪算帐,却被他请来的打手揍个半死,气馁地回到家里,妻子却早跟着那混蛋跑了,只留下一个不满一岁的女儿。
左少芹和左少安不算真正的夫妻,并没有领结婚证书,分开了就分开,再没有联系过。
东芹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左少芹突然来学校找她,认了她这个女儿,从此两人经常私下见面,左少芹会给她许多零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