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冲淡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感情来得这么突然,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
我走出去,问伯母买了什么,她买了羊肉片和很多菜,说晚上吃涮羊肉。让我问问他是不是在家吃晚饭。他在屋内听到了,急忙说:不吃不吃,晚上还有约会。伯母说他不在家吃算了,我们吃,他又在房间里面喊亚亚和我一起去,你别忙了。伯母无奈地说:回来几天了,只在家好好吃过几顿饭,想给你做点好的补补都没机会。
他已经起来了,我说他:你也不给妈妈机会表现表现。他说:以后你经常来,给她机会让她多表现。他看我的眼里饱含着感情,目光一直在我的脸上转来转去。妈妈看到了,自己在一边微笑,以她的智慧和阅历,一定看出来我们关系的进展。
他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大短裤,我不敢看他,我觉得面对他的每一秒都充满情欲,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咽口水,那多丢人。他身上的皮肤比脸白一点,从小腹向下有一条黑色的毛伸入短裤内,他身上没有赘肉,身材非常匀称。这是我看到的最真实完美的半裸体,在学校夏天也有男生光着膀子打球,但是都不能引起我好,我现在对他的身体充满兴趣。他看到我在看他,故意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说:你来摸摸,都是耗子肉。逗得我和伯母哈哈大笑。
他回房间,示意我和他一起进去,我忸怩着不肯,他过了一会在房间里叫我:亚亚,我渴了。伯母装聋作哑。我说:自己出来喝呀,放在这里了。他喊:喝醉了,走不动。我只好端了一杯凉开水给他送去,进去的时候还故意把门半开,他坐在床上,用毛巾擦着头发,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看,我把水放在桌子上。他霸道地说:递给我。我故意不理,他伸出手揽过我的腰,把我抱在怀里,低声说,我还要你喂我。我急忙挣扎着站起来,向门口张望。伯母在厨房收拾菜,看不到这个房间。他得意忘形地说:哼哼,看我怎么欺负你。
他的唇贴近来,我的血液再一次凝固,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坐在他的身上,用手环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抱紧我,温柔地亲吻我,这个吻长久,妥贴,严密。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我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用舌尖舔他的指尖,他的指尖居然很敏感,身子不察觉地抖了一下,更紧地抱着我,吻我的耳朵。我颤栗着,不敢呻吟,全身放松,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的手臂真长,从我的后背绕过去还可以够到另一只肩膀。我在他怀里那么小,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仿佛已成为各自身体的一部分。
战友打来电话,找他。他说:唉,真不想去喝酒了,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羞他:你重色轻友。我们收拾一下去赴宴。
坐在出租车里,他一直揽着我,有了这次亲密接触,我们的感觉都不同了。非常自然地,我依顺着他。
晚上吃饭,刘不时地做出一些亲近的动作,全然不顾战友们在场。频繁地给我夹菜,拿起餐巾给我擦嘴边残留的酒。战友笑话他:这个哥哥有非分之想了。刘弯了眼睛看着我笑。借酒盖脸,也无所谓害羞了。因为要做护花使者,战友们也没有让刘再多喝。吃完饭去唱歌,宿舍关门前我要求回去,刘去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