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声。
“啪——”
这一次,鞭.子打在了亵.衣之上。
男人眉眼未变,淡声道:“没吃晚饭?”
这一声,成功让心有忐忑的苏子墨激起怒意。
她咬牙,铆足劲,挥下第二鞭。
见血了。
谢司逾并未用真气护体。
此刻,便有血迹,缓缓渗出。
白衣、乌发、血迹。
眉眼昳丽的、高高在上的、睫毛微颤的,谢督主。
这一幕。
莫名的,让苏子墨的心,颤了几秒。
岁的少女,即便长在深闺,其实也足够感受某种趣味了。
苏子墨压下杂七杂八的念头,径直抽了起来。
谢司逾不喊停,她便继续。
就像与谁争口气一般,这一刻,苏子墨心底悄然生出一个念头。
——他不喊停,她便愈发用.力。
终于。
一刻钟后,白衣上血迹愈发多、苏子墨手也无比酸痛之际,一声闷.哼,自男人喉.间溢.出。
苏子墨的身子一麻。
似有电光窜过,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啪”
鞭.子掉落在地,少女踉跄着坐回床.榻。
而谢司逾,也睁开了眼。
抽他之举,本也是为了抑下某种冲动。
谢司逾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惩罚,同时,也可以锻炼某只兔子的胆子。可此刻,看着那脸颊绯.红、汗珠岑岑的少女,他起初所有的疼痛,都转换成了另一种意味。
这不是惩罚。
根本抑制不了。
谢司逾穿上蟒服。
他蓦的起身,再不看一眼那撩动心的少女,大步朝外走去。
若这样下去。
一整晚,这药,都别想解掉。
殿内恢复平静。
苏子墨缓缓回,目光望向那染.血的长.鞭。
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
但又有什么变了。
逐渐聪慧的少女,也慢慢看见了,另一扇门的打开。
没有娘亲教导,她却亲自摸索着,缓缓打开。
……
翌日,玉棋来伺候她时,为她更衣后,面色有些微复杂。
片刻,她低声道:“苏姑娘,你今年多大?”
苏子墨道:“十八。”
玉棋笑道:“在宫外,你这般年纪的姑娘,多半都当娘了。”
笑容缓缓隐下,玉棋留下一句“你稍等”,便走出了殿外。
很快,她又走了回来,秘秘地递给了苏子墨一个小册子。
“苏姑娘,我且与你说,这太监啊,有时候,也是能和姑娘成事的。”
“这对食,可不是苦了宫女,那也有趣儿的,否则的话,你当宫女们都是傻子不成?”
趣儿?什么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