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已有的情况判断,小雌性完全是被胁.迫的。
也是,那样美丽的雌性,又哪里会自愿与一条臭蛇在一起呢?
想起少女的容貌,云朝蚀不期然间想起了那条蛇说的“部落之花”“阿父是族长”等话。
云朝蚀虽然有着翼族天生的劣势,但他毕竟是少族长,从小眼界还是有的。
他很快意识到,拥有如此出众的容貌,小雌性的身份必定不会普通。
翼族毕竟能够飞行,情报能力当然也极为出众。
稍微打听一下,云朝蚀便知晓,帝部落的部落之花恰好被人偷走了。
而偷盗者,恰好就是一名蛇族兽人!
一切都很清晰明了。
崖壁下、那住在简陋山洞里的绝美雌性,正是帝部落族长之女!
而那名蛇族兽人来自血部落。
血那边没有解释,众人便都误以为帝的部落之花真的在血部落。
为了爱女,帝族长最近和血之间打得不可开交,势必要对方交出自己的女儿。
两个部落的混战,云朝蚀并不在意,他也并未打算告诉帝族长真相。
本质来说,翼族本就是个极其高傲自我的种族。
翼族对伴侣非常忠诚,雄性还会抱窝孵蛋。
但面对其他种族时,翼族就非常高傲了,经常一言不合,啄对方一口就飞走。
云朝蚀只想要小雌性。
她的阿父阿母,她的族人,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想到少女对自己的喜爱,云朝蚀放下了心。
目前来说,只要除掉那条蛇,他就可以和小雌性在一起了,运气好的话,还可以一起度过酷冬,生一窝蛋他来孵。
而除掉那条蛇的方法,云朝蚀也有了主意。
就算他再厉害,这里毕竟是翼族的地盘。
一只鸟对付不了一条蛇,那一群鸟、加上一些兽,难道还对付不了吗?
云朝蚀也想用兽人的方法来决斗。
但想起那满眼泪光的少女,他想,他再也不要她受到侮.辱了。
……
之后的日子,句离还是照常早出晚归,去为苏子墨寻找稀有的银鱼干。
他甚至会跑得更远,游到一些海岛上,去摘取罕见的果子。
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小雌性快乐地度过酷冬。
偷走人家的部落之花,句离也并不想糟.蹋。
即便他只有一条蛇,但也会精心呵护这朵花。
或许感情真的是做出来的,总之,句离是越发沉溺其中。
就算苏子墨脾气再大,在句离看来,都是应该的。
他想,这朵娇纵的部落之花,和他曾经部落里的漂亮雌性不一样。
曾经的那些雌性,残忍、冷漠,视他人生命为蝼蚁,肆意践踏着更底层的雌性,才会导致他家破人亡。
但苏子墨不一样。
她出身高贵,只是被阿父阿母保护得太好了,从未接触过世界的残忍,因而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就连所谓的娇纵小脾气,都只会将她的容颜,点缀得更生动美丽罢了。
句离几乎以为自己将永远摆脱过去。
他以为,他可以像父亲一样,有伴侣、有爱子,平凡幸福地过一辈子。
但一切的一切,在一个清晨,都被毫不留情地打破。
这天和过去没什么不同,是酷冬来临前的最后几天。
句离已经打算好,再捉一篮子银鱼干,他就可以和小雌性一起窝在山洞里、不出门了。
可他带着银鱼干,刚走到山洞门口时,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是血部落的人。
句离脸色一变,下意识转身,想把那些追踪过来的兽人引到别的地方。
山洞里有小雌性,他不想别人发现她的存在。
或许血部落的目标确实是他,很顺利地,句离引走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