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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终成眷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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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丑陋的热带人,他们哇啦哇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好像一群野兽在叫唤。他明白了,自己无意间越过了边界,落到了越南人的手中……

越南人将他当成了中国特工,一顿毒打后,他如实承认自己是中国的杀人犯,无路可逃才跑到了边境,误入越南境内……

于是越南人将他也送进了战俘营。战俘营的生活暗无天日,还要饱受欺凌虐待,他格外怀念家乡和亲人。可他能回得去吗?就算越南人肯放他,他敢回去吗?

他是杀人犯啊!是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投的人啊!他在心里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觉得活着已经毫无意义了。

直到有一天,战俘营突然被押进来三个女囚,其中一个女囚还对所有的俘虏勇敢地唱起了热爱祖国的歌曲,他的心灵一下子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情绪激昂起来,心中翻腾着对祖国对家园的思念之情,更对那个女兵的勇气充满了钦佩。

在他眼中,那个女兵美丽无比,高贵圣洁。

当他看到越军当着所有战俘的面毒打轮奸这个女兵时,他被激怒了,他完全忘记了害怕,勇敢地怒吼起来。其结果就是,他和女兵同时受到了越军的凌辱,越军将他的鸡巴插进了女兵流淌着敌人精液的娇嫩阴道里。他是第一次插女人的屄啊,而且插的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军人!女兵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润滑,那滋味是如此美妙,他几乎忘记了这是在战俘营的刑架上。可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越南人就又将他推入了痛苦的深渊……

从此,他每天都要待在囚室的门口,等待那女兵的身影出现。他们好像心有灵犀,那个女兵每次出去或归来,也要向他的牢房张望,当他们目光相对时,都感觉到了对方那令人心颤的柔情,还有那甜甜的爱意……

本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他,心中又升腾起了对生命的热爱,对美好生活向往。

他多么希望自己这一生能和这个女兵生活在一起啊!

回国途中,他有幸和那个女兵坐在了一起,他感觉到了女兵身体温暖和柔软,想象着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妙,还知道了她的姓名叫张嫩雨。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他看得出来,女兵是爱他的,那种甜蜜的感受他过去从未尝到过,今生也永远不会忘记了。

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女兵,女兵把他当成了战友,他却只是个可耻的逃犯。

于是,他对女兵说了谎,称自己是侦察兵,还胡说了个部队的番号,因为他怕女兵看不起自己。但是,他给女兵的他家乡地址是真的。

踏上祖国的土地后,迎接他的不是战友和亲人,而是警车和手铐。他在潜逃了近两年后,终于落入了法网。

被捕之后,他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个同学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而且早已痊愈。但是他因为有投敌叛国行为,因此被重判为无期徒刑。于是,他又成了中国的囚犯。

父亲探狱时,曾把女兵写的信交给了他,可是他不敢回信,生怕女兵会因为他是罪犯而瞧不起他。他不愿破坏自己在女兵心中的形象。

后来,他在狱中考取了函授大学,属于有立功表现。还有一个犯人在狱中自杀,他凭着在医专学得的知识将那个犯人抢救过来,再次立功。于是被减刑,改判为二十年徒刑,现已服刑两年,还剩十八年的监狱生活。但是,漫漫十八年后,他的青春何在?他的女兵何在?

每看到女兵的来信他都会泣不成声,那勇敢美丽的女兵,永远是他心中的爱人。他无数次梦到女兵,梦中的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醒来时,他却更觉得绝望。他只盼着这个好姑娘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他坚信,这么好的姑娘,一定会找到配得上她的小伙子。

如今,他终于通过那个女兵的来信,得知她真的要结婚了,而且是和一个她真心相爱的英俊青年结婚。他放心了,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世如实告诉那个他一直爱着的美丽勇敢的女兵了。尽管很遗憾,他不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但他相信,她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信的结尾写道:「姐姐,尽管我衷心为你祝福,但我今生再不会爱别的女人了,假如我能活一百年甚至一千年,那么,我一百年一千年都只将爱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我可亲可爱可敬的姐姐……」

信看完了,赟默默无语,雨仍在哭泣。默默无语的赟心中却翻腾着巨澜,他手中拿着信,眼睛看着娇妻,他明白了,尽管雨一直说她只爱他一个人,但她心中始终没放下这个陆大立。雨现在心里一定比他更闹腾,她对陆大立肯定有着极深的感情,那叫什么?那叫初恋啊!赟倒不在乎现在围在雨身边粘粘乎乎的那些男人,尽管他们没少占雨的便宜,甚至许多人操过雨,但是雨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他们,雨不会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这个陆大立却是不一样,看到雨读过信后那伤心劲,就知道,她还爱着他。赟无声地搂住了爱妻,心中却在酝酿着一个对付陆大立的计划。

八月三十一日,赟接雨出院。他们先是到赟家,因为赟的母亲要做一顿午饭慰劳未过门的儿媳妇。

伤筋动骨一百天,赟母亲的骨伤已基本痊愈,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做了一大桌丰盛饭菜,让雨敞开肚皮吃。饭桌上,赟的母亲疼爱地抚摸着雨的头发说:「多乖的姑娘啊,我就盼着你早日进我们家门呢。」

雨也确实乖巧,甜甜地说:「阿姨,我也早就想叫您一声妈妈呢。」

赟笑道:「那你现在就赶紧叫吧。」

雨娇滴滴地斜了赟一眼:「叫就叫,不过,我叫过之后,就是你家的人了,你可不行不要我了。」

赟母亲说:「他敢不要你,我就敢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雨果真站起来,恭恭敬敬给赟的父母行了礼,郑重地叫道:「爸爸,妈妈!」

赟母亲兴奋而又激动地把雨揽在怀中,她和雨的眼中都已闪动着泪花了。

赟看着这一刻,心里暖意融融。

傍晚,赟又送雨回到她自己家。晚饭,是在雨家吃的。雨父亲见到雨出了这么多事,赟依旧深爱着雨,心中感慨赟是个好小伙子,便对赟说:「孩子,其实我对你早就有个想法,只是没对你说过。我想等你们结婚之后,你和嫩雨的工作都要变动一下,嫩雨多次跟我提过,说你很有文采,博学多知,我也看过你给嫩雨的那些习作,我认为,你在教学岗位不能发挥自己的全部才能,你更适合搞文字工作。我在出版局和报社都有朋友,也跟他们提过你,等你们举行婚礼时,我会请他们过来,你可以跟他们认识一下,让他们对你有所了解,为将来的调动做准备。」

赟感激得说不出话来。父亲又对雨说:「嫩雨,我的女儿,你长得有点……这个这个……太撩人了。」

雨娇嗔道:「爸爸,看您,这不等于说您的女儿是小妖精吗?哪有爸爸这么说女儿的呀?」

父亲笑了:「你不承认不行,你的眼睛,你的皮肤,你的身材,很容易让一些家伙动各种念头,这对你来说很不安全。好在你现在已经有了大学文凭,我已经跟公安局的战友打招呼了,争取早日把你调到公安局,穿上警服,你就能镇住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流氓了。」

赟紧紧握住雨的手说:「雨妹,我也想早日看到你穿上警服呢。」

后来,一家人又谈到婚礼后到哪里度蜜月的事。雨父亲主张他们去北京玩,旅费他出。赟说:「您不要操心,我已经有安排了。」

雨问:「你是怎么安排的?」

赟秘地一笑:「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到了十月份,雨不再去新房和赟相见了。按这里的风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前十天暂不相见,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加倍思念对方吧,以使他们在新婚之夜更加甜蜜。

十月九日,婚礼的前一天,雨的父母来到赟家,双方家长认亲,结为亲家。

雨父亲对赟的父母说:「嫩雨这丫头从小疯惯了,很不懂事,今后就交给你们调教了,你们就当她是亲生女儿好了,该打就打她,该骂就骂她。」

赟母亲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说道:「我们巴不得有这么个漂亮懂事的好女儿呢,怎么忍心骂她打她?疼都疼不过来呀!」

这一天,雨独自在家。嫩娇去上学了,嫩燕在部队没请下来假,父母去赟家拜亲,赟又不能过来陪她……雨就觉得自己很孤单,越发急切盼望明日的婚礼了。

自从遭到烤羊肉串的那几个色狼轮奸至今,雨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挨操了,这是近一年来极为罕见的。虽有几次赟的爱抚亲昵,但也仅限于抠一抠她的屁眼,很不解渴。因此,雨倍觉煎熬。

小说、电视都看不进去,干活也没心思,只是屄里发着痒,一心想象着明天的新婚之夜,她和赟之间会发生什么,赟有那样雄风十足的大鸡巴,对她却又柔情似水,体贴呵护,大鸡巴和柔情相结合,会是什么样呢?

记得前天赟曾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我的小母亲,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想你想得夜夜失眠,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

雨听了,心里就暖洋洋的。赟又告诉她,已买好了出去度蜜月的火车票。她问赟去什么地方,赟却依然对她保密,说是肯定去一个她最想去的地方。只要跟着你丈夫走就是了,他决不会把你卖掉,他怎么舍得卖掉自己宝贝呢?

她问赟新婚之夜准备干什么?赟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吃张连长同志的奶,亲小雨妹的肚脐眼,舔小臭臭的肛门,闻小宝贝的脚丫,当然,更不会放过小妈妈的那片圣沃土。他说自己从认识雨的那天起,就想在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耕耘了,可他一忍再忍,忍得人比黄花瘦,就是为了这一夜,他要让新婚夜成为他人生中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夜晚,因为他娶的是自己最珍爱的姑娘……

雨听着赟说这些话,浑身就热乎乎的,小屄阵阵发痒,骚水「咕咚咕咚」倾泄出来,裤衩很快就湿了……

现在,她回味着赟前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内容,下身不由得又湿润了。是啊,赟说的那些,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吗?她浑身发着燥,心里发着痒,一个劲想手淫。

便想:应该出去走一走,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样才能把欲望压下去一些。

于是,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她穿的是那个夏天刚刚上市紧腿有弹力的一种裤子,但不是健美裤,健美裤是一九八六年才出现的,面料是闪光的。而雨穿的这种裤子却被人们称为「王子裤」,布料不是闪光的。但雨穿上后,也同样将她屁股紧紧兜住,肥屄勒出一条缝,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赟就喜欢她穿又紧又窄,又薄又露的服装,说是这样可以衬出她优美动人性感的曲线来。还说,只要她穿上这样的服装,就把可怡比得黯然失色了,因为她的身段比可怡美多了。但是,如果穿上宽大松垮的服装,可怡就显出自己的长处了,因为可怡个高肩宽。

雨穿好了衣服,出了屋,锁了门,刚要下楼,却见楼下走上来一个人。见到雨,那人惊喜地叫起来:「张嫩雨!」

雨也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到底是谁。那人就笑:「怎么,要当新娘子了,连老同学都想不起来了?」

雨「哎呀」叫了一声,说道:「是吴朗啊,你可比上学时发福了,变化太大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知道吴朗目前在北京工作生活。

吴朗问:「要出门?」

雨说:「啊,不,没什么事。」

便回头开了门,请吴朗进屋。

吴朗确实比上学时胖了不少,肚子已经凸起,脸蛋也溜圆,这正是雨方才没认出他的原因。不过,他胖得不适称,属于向心型肥胖,腿细臀小。雨心想:看起来,中国男人中像赟那样好看的体型真是凤毛麟角了。

坐下后,二人唠了起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通过闲唠,雨就知道了,吴朗高考时分数不错,被北京一所大学录取。在校期间,因为老实听话,还当了学生干部。通过辅导员介绍,与学生处长的女儿处了对象,毕业时得以留校,当了辅导员。这次回省城是为了发展一个学生党员而来搞外调的,恰好听说雨要结婚了,就来看看,因为他明天必须回北京了。

吴朗告诉雨,他结婚已经一年了。雨就开玩笑说:「哟,早婚早育啊,怎么不响应国家号召呢?」

吴朗说:「其实也不早,我那口子比我大三岁呢,人家着急啊。」

雨就笑了:「那也早,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你就知道早恋了。」

这么一说,吴朗就回忆起了上中学时给雨写情书的事。他现在很健谈,不像上中学时那样蔫巴巴的,可能是当大学辅导员锻炼出来了。

吴朗并不在意雨提及当年的「情书事件」,甚至好像还很乐于回忆起他的那份「杰作」。他说,那时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就是雨。别的女生在他眼中是冷冰冰的无知觉的动物,只有雨是柔和温暖亲切的美少女。他觉得雨身上罩着一层光环,使她看上去格外高贵圣。这光环现在想来,应该缘自她优良的学习成绩,优雅的举止,高贵的出身,出类拔萃的才艺,当然更有她姣好的面容,雪白的肌肤,丰韵的身段……

那时,每天到校后,他若是没看到雨,心里就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意思。

而一当雨出现了,他就觉得世界都明亮了,立刻会振作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刻苦学习,努力使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这动力就是来自雨。因为他知道自己相貌平平,家境一般,无论任何方面都配不上雨,在雨面前,他无比自卑。

只有学习成绩出众了,雨才会对他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吴朗就问雨:「那时候,你是否感觉到我的目光总是追随你?」

雨感觉很好笑,摇头说:「从没感觉到。」

吴朗就说:「那是因为整天盯着你看的男生太多了。」

他说,那时一想起雨,自己就会心潮起伏,还想吟诗作赋……那一定就是爱情了。又说那时班级里的男生私下里经常会议论女生,提到的名字最多的就是嫩雨。有人胡诌说已经和雨交朋友了,甚至有人吹牛说已经摸过雨的屁股了。吴朗一听就心急了,他认为雨只能属于他,怎能容忍别人打雨的主意,甚至摸她的屁股?雨的屁股应该是他的私有财产。于是,他就要先下手为强,出制胜,尽管那时男女同学间见面都不说话,他还是斗胆写了那封信……

雨打断吴朗的回忆说:「看不出,你那个时候蔫蔫的一个人,就有这种胆量,写那东西。」

吴朗笑道:「怎么样?词甩得挺硬吧?」

雨说:「什么内容,写了哪些话,我全忘了。」

吴朗听了,就很失望,他说:「那么……你没看?」

雨说:「你冒冒失失给人家写那种东西,把人家都吓死了,哪敢看呀,赶紧扔了。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还不得开批斗会?」

雨没好意思告诉吴朗,信被她扔厕所里了。

吴朗告诉雨,那时候,他把信偷摸夹到雨书里后,就一直心慌意乱,整夜睡不着觉。既怕雨会当面拒绝他,甚至羞辱他,又怕雨向班主任汇报。可后来看到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一切如常,他才松了口气。然而,却又倍感失落,知道雨根本没看得上自己,见到雨就脸红心跳,无地自容,认为自己很失败……

雨听到此,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谁年轻时候不干点荒唐事?」

雨坐在吴朗对面,手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大腿并得紧紧的,夹着自己的手。她穿的是紧腿裤,大腿就显得格外浑圆肉感。吴朗看得直流口水,心想,要是她的大腿此时夹着的是我的手该多好!

他装模作样看了看表,起身说道:「我要走了。」

接着从兜里掏出五元钱,说,「真对不起,明天就不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了。」

说着,就把钱递给雨,「这点小意思,表示祝贺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那时,参加婚礼并吃喜酒的,一般是随五到十元的礼,有的甚至不拿钱,只买些纪念品给新人。像吴朗这样不参加婚礼却给新人五元钱,已经相当够意思了。

他一个月也才挣五十多元钱。

雨忙起身推脱道:「心意我领了,我也代表我丈夫感谢你,但是钱我们不能要,我们不时兴这个。等你下次回来不忙了,我和我丈夫请你喝酒,把这顿喜酒补回来。」

但是吴朗不答应,硬把钱往雨手里塞,二人推让间,吴朗就顺势搂住了雨。

雨的脸「腾」地红了,说道:「哎呀,吴朗,你干什么呀?」

吴朗的气息喷到了雨的耳根上,弄得她痒酥酥的。吴朗俯在她耳边说:「嫩雨,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声音,你的笑脸,你的腰身,你的皮肤,你的大腿……」

雨扭动挣扎着,却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吴朗趁机压在了雨身上。

雨在吴朗身下仍扭动着,吴朗在雨脸上鸡啄米一般快速亲着,口水沾了雨一脸。雨踢腾着腿说:「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吴朗现在满脑子燃烧着欲火,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的心已被折磨十年了,因为雨当年未给他回信,使他倍觉自卑,今天,他就要在雨身上找回自信。

于是,吴朗急喘着说:「好嫩雨,乖嫩雨,只让我摸摸你就行了,不摸你我会受不了的。」

雨有些动摇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是在此之前想赟想得发疯,屄里每一块骚肉都痒得钻心。于是,她噘着好看的小嘴说:「那……只许摸一下啊,可不行得寸进尺。你这个缺德的家伙,自己又不是没老婆,非得摸人家。」

吴朗说:「我那个老婆有啥可摸的?上身像搓衣板,下身像竹竿棍,中间那个洞像瞎骡子眼睛。」

雨「咯咯」笑起来:「不喜欢她,还娶人家。」

吴朗说:「咱不是为了毕业留到北京吗?」

雨正笑着,猛然间吴朗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摩挲起她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来。

雨没有精准备,一下子夹紧了大腿。吴朗边摸边啧啧称:「啊,看人家嫩雨,这么柔软娇嫩,这身肉才叫女人的肉呢。」

雨被摸得难受起来,便夹着吴朗的手蹭起大腿来。吴朗更觉美妙无比,他的手又向后伸去,按住了雨的屁股,不禁又赞叹起来:「看看人家,这屁股又大又圆,喧乎乎的还有弹性。可惜不是我媳妇。嫩雨,谁娶你谁算幸福到家了,可以天天随心所欲摸你的屁股。」

雨现在已经娇喘起来:「大屁股有什么好摸的……那玩意儿……臭烘烘的,你自己也有嘛。」

吴朗说:「我的没有你的好啊,你的又大又软和。我的屁股还没有拳头大呢。」

他的手又转移到雨的阴部,不由得再次赞美起来:「啊,好肥美呀!手感真不错。」

雨夹紧大腿,扭动着身子说:「不……不,不可以摸人家这里,人家的丈夫都还没碰过这地方呢……」

吴朗说:「可是,你都同意我摸了呀!」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只让你摸一下身子……你还……真得寸进尺啊……到处乱摸……人家都受不了啦……」

但是吴朗既然已经摸到雨屄了,哪里还舍得放弃?虽然是隔着裤子摸的,却仍感到了雨屄的肥厚绵软和弹性。他不禁兴奋起来,舌头在雨的下颏和脖颈上舔着,手在雨屄上揉着。雨的骚水已经浸透了裤裆,尽管里边还穿着内裤。吴朗把头也转移到雨的下身,那里已成为他的重点进攻目标。他用鼻子在雨屄上蹭,那里潮湿温软而又芬芳,足以令任何男人销魂了。

吴朗终于忍不住,剥下了雨的裤子。雨那雪白光洁的屁股,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惊叹道:「看看人家的媳妇,这么鲜嫩娇艳,哪里像我那个干巴老婆。」

他将舌尖顶入了雨屄,舔着她的阴蒂。雨那里格外敏感,她的大腿立刻颤抖起来,乞求吴朗不要再折磨她的屄了,否则,她会崩溃,在结婚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

吴朗心想:多可爱的女人啊,自己都被弄得挺不住了,却还惦着她男人呢,真贤惠。我又不认识你丈夫,我管他呢,你想对得起你丈夫,岂不就太对不起我了?

他的舌头卷起来,舔着雨的阴蒂,雨被弄得抓心挠肝,手足无措,她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头,一个劲地哼哼着。

吴朗舔了很久,然后抬起头,一边看着雨抽动着的嫩穴,缩紧的粪门,一边大口喘着气。刚才舔雨屄时,忙得他都顾不得换气了,他的脸上全是骚水,看上去一塌糊涂。正张大嘴巴粗喘着,突然「滋」一声,雨屄里溅出一股骚水,几乎一滴不落,全喷进了吴朗大张着的口中,他把那股骚水一口吞咽了进去。

喷了之后的雨,一下子就瘫了,此时,她极其渴望肉洞里得到充实,希望有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塞满它,并用力抽插。让她的每一块骚痒淫肉都受到摩擦。

于是,她竟然央求吴朗赶快插她了:「快……噢……快干我吧……我这里不行了……我快疯了……」

吴朗却故意逗她,耍弄着她:「不,我不能得寸进尺啊。我们早就说好了,我只能摸一摸你,我怎么可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你丈夫的事呢?」

雨难受地蹭着双腿,呻吟道:「臭……臭美呀你……你玩够了人家,得了便宜……还……还卖乖……快……快……人家小屄都被你……弄得痒痒的了……人家都要死了……」

吴朗笑了:「那好,我这可是在救你命啊,是你求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不能失去这么一个漂亮的优秀女儿。」

说罢,硬鸡巴就凑近雨屄,在屄洞口,像刷锅一般,转着圈蹭她痒钻心的屄。雨浑身抽动着,迫不及待地抓住吴朗的鸡巴,「扑哧」一声,插进了自己滑溜溜的骚屄中。单恋了雨长达十年之久的吴朗,终于在雨结婚的前一天,如愿以偿。他的鸡巴在雨水淋淋的屄里欢快地抽插着,口中一个劲地叫好,说这样的好女子若是被自己当年追到手了该多好。

雨向上力挺着耻骨,竭力配合着吴朗的抽插,吴朗爽到极点时,在雨屄里射了精。赟的好媳妇在过门之前,屄里又接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吴朗射精后,并不急于将鸡巴抽离出来,而是静静地趴伏在雨绵软光滑的身躯上,鸡巴以半硬状态,留在雨的娇穴里。这使雨感到非常满意,她最怕小包那样的人,自己爽完了,就马上蹬开她,倒头便睡,使她感到十分孤独无助。

待吴朗喘够了气,他才想起一个问题:雨竟然不是处女!可她方才却口口声声说自己丈夫还没碰过她的屄呢。

于是,吴朗小心翼翼地问:「嫩雨,你丈夫……真的没跟你干过这事?」

雨点点头,见吴朗一副猜疑的情,便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事,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事了,我又不能不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对别人说。」

于是,雨在挨操后的亢奋之余,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事全盘说了出去。

听着雨的讲述,吴朗详细询问着雨被越南男女蹂躏的细节,插在雨娇穴中的本已经越来越软越来越小,几乎要滑出来了的鸡巴,竟然又渐渐膨胀,硬了起来。

雨屄里的肉也不失时机地缩动着,夹得他十分受用,他的鸡巴在雨屄里来了个窝里反,趁着大好形势,又操了雨一次,并射了精。

雨被越南人轮奸的经历强烈刺激着吴朗,使他的能量发挥到极致,两个多小时里,他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了却了积压在心中十年的心愿,圆了中学时代的梦。他把那五元钱留给雨,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这般消魂,这般尽兴。于是,走之前,他心情愉快,居然吟诗一首,是唐代贾岛的诗,诗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十月十日,果然是个千金难买的好日子。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明媚的阳光,这么纯净明亮的天空,且没有一丝风,天气不冷不热。雨鼻头不禁一酸,连老天爷都这么成全自己的大喜日子,自己和赟果然是天作之合。她早早就梳洗妆扮好了,穿的正是赟给她买的那件粉红色旗袍,她端坐在床上,满怀期待地等着她的如意郎君前来迎娶自己。

赟是骑车来的。因是领导干部的子女成亲,要带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讲排场,所以,新郎就骑自行车来接新娘。这在那个简朴的年月是时空见惯的事。

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婚事就越简朴,可见那时的领导干部有多么廉洁。

不像今日,越是当官的子女结婚,排场就越讲究,场面就越大,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高级车都弄来给他摆谱。

赟看到了他的新娘,便止不住笑了,雨觉得他的笑脸比阳光更明媚,眼睛比天空更纯净,心中好一阵震颤。啊,这就是她的丈夫!如此英俊纯洁,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带劲,从今天起,他就属于她了。

赟先是驮着雨来到了他们的新房,这就是雨父亲送给雨的礼物。然后,他们就去了研究院的食堂,婚宴在那里举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等待在那里。

雨已经摆脱了昨天挨操的影响,身着旗袍的她挺胸扭胯摆臀,果然风采迷人,风情万种,弄的许多来客恨不得当着新郎面强奸她。来客中有小包、王江、刘平、老马等雨的昔日恋人。老狄、顿博格、史根、许克这些操过雨的人也来了,连顾意都从北京赶了来。伯妮和小其等玩过新娘子的女人也来了。新娘子的屄曾被这些男女抠过挖过捅过,她身体里曾流淌过那些男人的精液,如果汇集起来,估计那些精液足可以装满一桶,不,有可能是十桶!声称是新人红娘的可怡、剑终夫妇不能不来。于是,婚宴倒也热闹。

雨在进入宴会厅时,不知谁趁乱在她屁股上还捏了一把。她和赟都听到了有人小声说:「细腰大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骚娘们。」

赟在婚宴开始前的一席发言,令雨感动,更令那些操过雨的男人们感觉到了自己是失败者。赟说:「……我出现在嫩雨视线中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是三月八日那天才见第一面的。但我们一见倾心,历经了无数考验,冲破了道道障碍,今天,我终于携手我的心上人,登上了婚姻的殿堂。没人能够否认我妻子是个迷人的姑娘,她美貌聪慧,贤淑开朗,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被彼此的优点所吸引,就是凭着彼此间的信任和钟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相信在我们今后的人生中,没有任何艰难险阻可以将我们分开……」

然后,一向腼腆的赟,居然大胆地当众深吻了他心爱的娇妻,可见他心情之激动。

雨挽着她丈夫的手臂,缓缓走向众人。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光彩照人,美艳动人,香气袭人。那些曾经操过雨的人们,尤其是和雨谈过恋爱的几个人,都如同盯着令他们垂涎欲滴的却又无法到手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雨,充满了不甘心。其中一些人还格外懊悔,暗骂:妈的,她本应该是我的老婆啊!为什么到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给来宾点烟敬酒了,来到小包面前时,小包面红耳赤。研究院的人无不知道小包和雨处过对象,还差点结婚,许多人还记得他在宿舍里抠雨屄被别人撞见的事。在大伙的起哄声中,这小子中规中矩,接受了前女友点烟。他脑海里又闪现了昔日在他家厕所里,看到这个高贵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进医院的王江,倒是放得开,一次次吹灭新娘子手中燃烧的火柴,赟也只是笑着看他闹,毕竟这是婚礼,况且王江又是客人。

刘平没吸烟,但他目无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干杯。雨无奈只好干掉了杯中的啤酒,如同昔日无法拒绝挨他操一样。

老马没有太多的麻烦,可能是喝多了,跟雨握手握了很久,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一般。也许,握着雨的手,他就想起了雨那肥肥的屄。

顾意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却良久地望着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内容,甚至还有泪光闪烁。他小声对雨说:「祝贺你了,姐姐。」

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子。

其实他心中隐藏着许多内容,在他看来,雨嫁了人,并非就等于自己和雨的关系已经被埋葬了,他应该还有机会享用这个尤物。当然,这机会必须要由他自己去创造!雨那浑圆肥白的大屁股,今后绝非仅由她丈夫独享,他顾意也必须去把玩。

雨那咧着嘴淌着汤的美妙肥屄,他还尚未操够。这么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货,今后只被一个男人独占,岂非暴飧天物?

终于,雨和赟答对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爱巢,开始了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新房的灯火是朦胧的,气氛是温馨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馥郁芬芳的气息。

赟知道,那是因为屋里有了雨,今后这屋里就将永远流芳了,因为他的雨妹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结婚之前,雨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现在有了雨,屋里就有了温暖,赟感到了甜美幸福滋味。

因为是新婚夜,雨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衬衣衬裤,是丝质紧体有弹力的那种,她理解赟,所以特意穿上了这种赟喜欢的衬衣裤。今夜,她就要与自己心爱的人同床共枕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

赟看着自己的新娘,也觉得她分外妖娆。那内衣裤紧紧绷着她娇小玲珑的乳房,细如杨柳的小腰,饱满浑圆的屁股……特别是紧窄的裆部,裤线已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使两片肥腚蛋子格外诱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阴部也鼓溜溜地凸起来,显得十分肥美。

赟哪里还能忍得住?今夜他也无需再忍了。他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眼睛痴迷看着爱妻,心想:难怪婚宴上那么多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果然不俗,太美了!

赟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上身似钢浇铜铸,突起的肌肉泛着金属般的自然光泽。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随着他的意念随意弹动,这更显得他结实健美了。在雨认识的那些男人中,还没有哪个人的胸大肌可以这般自如地抽动呢。

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纤维组织,却只能随着骨骼活动才可以动弹。

再看赟的下身,阴茎已将内裤高高挑起,一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架式,这使雨意乱情迷。两个人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夫妻双双倒在了婚床上。

他们相吻着,赟的舌头在雨口中搅动,他爱人的气息是那么香甜。赟的手隔着雨又薄又软内衣裤,在她身上摩娑着,别有一番美妙情趣。终于,他的手摸向了雨屄!尽管是隔着衬裤摸的,可他还是因为激动,手颤抖起来。在他的手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到爱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哆嗦起来,从此,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了!雨也受到了感染,止不住战栗起来。

赟的手轻轻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着那块肉的弹性和柔软,心中的滋味十分甜蜜。他又提起娇妻的双腿,看到雨的衬裤已经湿了,便凑过去嗅了嗅,嗅到了醉人的女性气息。赟轻声说:「雨妹,你真没出息,还是女连长呢,还是中共党员呢,看,你都尿裤子了。」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卷发,吻着他充满魅力的胸大肌,用同样轻的声音说:「我的小傻瓜,你脱下我的衬裤看看,那是尿吗?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衬裤弄湿了。」

赟怀着好心,终于脱下了新娘子的衬裤。雨没穿裤衩,她那娇美的嫩屄,就暴露在了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赟醉里挑灯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阴阜上的毛乌黑铮亮,闪闪发光,肥屄中间,一条肉缝,里边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着骚水。赟想:那里边一定水满为患了,我怎样才能战胜雨妹的水灾呢?

赟的脸一点点凑近了雨屄,雨屄已感受到了他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使她外阴觉得痒酥酥的,身体不由得发紧。她听到赟动情地说:「雨妹,我的小妈妈,你这片圣之地,你这件无价珍宝,今天归我所有吧!」

雨心中感动着,暗想:「早就应该归你所有了,我的傻丈夫,可你偏偏不急,白白被别人糟蹋享用了那么久。」

赟的嘴第一次凑到了雨屄上,并在上面亲了咧嘴的肉缝一口,沾了满嘴骚水,他香甜地品着爱妻骚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说:「我……我吃到你了,张连长,我吃到你了!」

还未等雨笑出声来,他的手指头已经插入了雨泛满淫水的骚屄中。

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浑身抽搐起来,骚屄用力夹紧了心上人的手指头。

这是她的屄里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头啊。这个淫荡的骚肉洞,被成百上千人无情地蹂躏过的地方,今夜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毫无经验的赟看到妻子在浑身颤抖,屄用力夹紧了他的手指,便不敢动弹了,甚至为雨担心起来,关切的话语响在雨耳边:「我的小宝贝,我弄疼你了吗?」

雨屄正难受着,她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傻瓜,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呀!」

听了雨的话,赟的手指头在爱人那湿润芬芳的圣地里抠了起来。雨因为激动,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赟抽出手指头时,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带了出来,把赟吓了一跳。忙问:「小骚臭臭,你没受伤吧?」

雨难受得娇吟起来:「没有……我又没出血……怎么会……受伤呢?」

说完,她的脸倒红了,是啊,别人家的新媳妇洞房夜里流的是血,自己同样是新媳妇,流的却是骚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谢赟和他的家人,她为方才的不耐烦而感到内疚,于是,搂紧了赟,双腿用力夹住赟的腰身,说道:「赟哥,我今后……一定要……好好待你……赟哥,快……雨妹要你!」

赟听了雨的话,也感动起来,忙脱掉了内裤。好大一只鸡巴,硬挺挺的足有尺二,泛着自然的光泽,有一种钢铁般的感觉。这么优质的大阳物,雨没有理由不好好享用。与她丈夫的鸡巴相比,别的中国男人那东西怎能称之为鸡巴?只是跳棋子儿罢了。

赟疼爱地问:「张连长,你……会疼吗?」

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鸡巴,她故作严肃状说道:「现在,张连长命令你,快……快把你的宝贝插进来!」

于是,赟趴伏在了爱妻的身上,巨大的阳物笨拙地乱顶乱撞,却根本找不到蜜壶,他急喘起来。

雨先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笨蛋。然而,紧接着便欣喜起来:「噢……多可爱的赟哥……他果然是个处男!」

雨小心地握住了丈夫的鸡巴,帮助他将那物件送进了自己饥渴的屄中。

蛟龙终于归海,大鸟终于回巢。赟尽管很笨,但这毕竟是自己爱人的玉穴,仿佛他的抢,就只能配上雨的套,插进去后,结合得那般美妙,套得严丝合缝。

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花芯。雨被顶得鼻子一酸,喉咙一紧,眼泪都流了出来。

赟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头被顶得乱晃,「哦哦」乱叫。她担心赟会很快射精,新婚之夜无法尽兴,就引导着他,哄着他:「哦……我的赟哥……先不要动……多呆一会儿……让我好好夹一夹……你的宝贝……」

赟也真听话,于是,他们口中接着吻,赟的鸡巴不再抽动,感受着雨屄抽动时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赟的胸大肌能够自如动弹一样,雨的屄腔也会自如缩动。其实,并非所有女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有不少女人阴道里是死肉,要靠摆动臀部才能刺激男人的阴茎。屄里的肉可以随意抽动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这种女人的男人,绝对是幸运儿,务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侣。

赟和雨果然是天缘绝配,由于他是肌肉型男子,不仅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有弹性,能够自如活动,且鸡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娇穴中,即使不做抽插动作,也能够随意地博动。且龟头大如鸡蛋,因此,他的鸡巴每博动一下,都会给雨屄带来强烈的刺激,雨屄也会猛烈地抽搐起来,尽管他们的身体都没动弹,可却甜美地感受到了对方性器官带给自己的快乐。雨喷了再喷,泄了又泄,可赟一直岿然不动。因为他的阴茎始终没有做抽插动作,所以就能长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惊喜极了,到底是肌肉男,浑身活肉,连阴茎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些小白脸或大肚子男人,只能呼哧呼哧一个劲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赟在雨屄里憋胀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在雨屄的缩动下,听着雨的娇吟,他终于憋不住了,狂烈地抽插起来。雨屁股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小臭臭,小女兵……」

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雨的头,轻声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我,好吗?」

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

雨笑了:「我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

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

雨问:「我淫荡吗?」

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

雨娇嗔「嗯」了一声,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

赟说:「当然,你最骚了。」

雨真有些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

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

赟揪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婆!」

雨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赟哥,你真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雨问:「你没睡?」

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

雨微微笑了笑,抚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重了,硬得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握在赟的鸡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

赟点点头:「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回蹭。」

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赟口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看他第一次操屄,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口交、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赟果然被这一新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雨屄,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硬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的屁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巴在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想,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

这个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的鸡巴就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

赟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着粪门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面前迅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

赟不但会玩,且事后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我很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青岛吗?我喜欢看海。」

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

雨就纳闷了:「那……去什么地方?让我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

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地方。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

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警在身边的缘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了,也胖了,他愣愣地看着雨,不知该说什么,手一个劲抻着衣襟的下摆。是的,他该说什么呢?这个女人好像比从前更漂亮了,她上身穿一件皮夹克,下身是那条紧腿有弹力的王子裤,衬着她腿部优美浑圆的曲线。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了那雪白的屁股,上面还沾满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骚水。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过的女人,他的鸡巴曾插进过这女人的屄里,那是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与女人肉体的接触啊!这女人,他会终生去爱。可为何见到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呢?

狱警在旁边都着急了,说道:「小陆,时间不多了,人家姑娘大老远来看你,你咋不吱声?」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说道:「大立,我……结婚了。我丈夫……就在监狱门外等着我呢。」

说罢,雨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大立见雨哭了,也止不住落下泪来。雨抽泣着说:「可是……你知道……姐曾经多么想你吗?姐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忘了姐呢。」

大立终于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姐……我……我一辈子没想过别的女人,只想过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给你回信……」

话一说开,两个人就都放松了。他们开始互诉衷肠,倾吐分别后各自的情况和对对方的思念。大立说自己在狱中自学外语,还教狱警们外语,又获减刑,现在只剩十五年就出狱了。雨高兴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狱警制止了。

见狱警已经开始看表了,大立便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而又不敢启齿的话,他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轻声对雨说:「姐,你知道吗,对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我被绑在刑柱上,面对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一刻。因为,该死的越南人把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幸福。姐,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雨含泪点头,此时,她的丈夫就在狱墙外等她,她却在这里和初恋男友回忆那蹉跎岁月,回想那个男人鸡巴插在她屄里的短暂时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了这个希望,我才在狱中好好表现,努力减刑,为的是尽早出去。出去后,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我们真正来那么一次。也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可那是我一生的梦想啊!我保证,不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干那么一次,我就死而无憾了。」

顿时,雨的脸娇羞得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声说:「看你……大立,你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结婚了……」

大立叹口气说:「姐姐,既然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来这里看我,算了,我没那福气。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突然,雨抬起了含泪的双眼,哭着说:「好弟弟,我……答应你,我等你……」

大立激动了:「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别前,狱警居然也含着泪,破例允许他们拥抱了。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立的手还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动了几下,那是他多年来渴望做的事啊。

大立在雨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起那支他们最难忘的歌来:「……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

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轻声唱起来:「……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松气质,我爱你红梅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我爱你中国,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歌未唱完,雨已经伏在大立肩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那段血与火的岁月,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狱警这时过来,将他们分开了。雨走出会见室时,大立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背影,尤其是她拧动着的两片肥软优美的屁股蛋子,脱口吟道:「伴君一席话,明日各天涯,今日惜别终须别……」

雨走出监狱大门时,眼泪已干。狱墙外的天地果然宽阔明朗,赟正站在远处一棵大树下向她招手。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装,衬着黝黑的肤色,短短的寸头,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分外精。

蓝天上,正有白云朵朵。刚和狱中犯人陆大立拥抱过,并被人家揉按过屁股的雨,看着远处的丈夫,心都溶化了,那才是她要终生相伴的夫君啊!

妩媚动人的雨,扭动着人见人爱的丰满屁股,向白云下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经为她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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