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
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
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奋,心想:「这么说,其实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
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
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能行吗?」
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
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
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
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
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
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
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儿来请你了。」
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
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
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
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
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
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
在赟说这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乌戈尔语……」
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的家……」
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
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
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
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
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
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秘秘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
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
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
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
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
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
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
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
雨问:「赟哥呢?」
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
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
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
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
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
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
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llywhore!Excrent!Sht!(臭婊子!粪便!」
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
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
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
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
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
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
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f?rv?n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
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
昏头胀脑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
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哦……我的赟哥……」
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我了?」
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
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舒服。
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
话音未落,早已羞红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
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爱娇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
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们合作愉快!」
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
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
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
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有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
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
老张看了看,便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
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中说出,雨觉得很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两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起来了?睡得咋样?」
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雨在哪里就行了!」
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
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着哽咽道:「赟……哥。」
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亲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会儿,心里就不得劲。」
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心里就想得慌。」
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赟说:「是啊,我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
外面的人答道:「嫩雨,开门,是我!」
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来,只以为是她的赟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蹂躏。来者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