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赟的抚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雨轻声说:「我也是,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我会心疼死你的。」
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一声,屄里流出了顾意残留在里边的精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是不是冷了,雨红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赟。 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不会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
顾意说:「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的男人,能和他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的。」
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 顾意听了,就有些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在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
雨淫叫着,顾意听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老外……鸡巴一定很大……」
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得顾意舒坦无比。他骂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啊……就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漏了才好呢……再让你怀孕……生个混血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他那未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外……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混血儿……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义。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
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想去那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
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德(的)——谢谢。」
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
话音刚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了。」
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服侍老人排了便。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她的肉体和精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四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能离人,雨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
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依次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人家……
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
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的肥屄,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
说着,手就伸进了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不少:「赟哥,你来了?」
然后,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
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住雨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过的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痛,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胀的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赟仍不知疲倦地捏揉她,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
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
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
赟问:「干什么?」
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
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一口,他的鸡巴就一跳,更加硬了。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
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醒。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排毒。」
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
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汗?」
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
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
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密了。」
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你烦人,讨厌!」
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
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
啊……啊……你坏……」
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
小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
她享用着雨的身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
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
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怒道:「你讨厌……」
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
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快堵住!」
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受风的。」
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扇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扇得通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
她见上班时间已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
雨羞红了脸说:「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
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
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
说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 赟问:「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
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
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 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
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然。
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竟然那样紧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
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
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
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
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
说着,就扳老狄拿着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
雨不高兴地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了。」
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玩赖藏牌了没有?」
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
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
说罢,一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爱,实在太可爱了……」
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圣的地方。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
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
刚才玩扑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
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
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意外。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
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
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
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吃醋了?」
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
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你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
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
雨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
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
雨娇嗔道:「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
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下来。雨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
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
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操了雨。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着意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