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三
第二天考试,雨虽因头一日白天黑夜连续挨老狄和老马操而头晕脚软,但是,那些考试题对雨而言,实在太简单了,因此,她还是很快就答完了,整个考场中,她是第一个交卷的。
从考场出来,雪后的阳光明亮刺眼,雨眯起了美丽的大眼睛。她看到阳光下、雪地里,一个人影格外显眼,不正是小包吗?
其实,小包已经在这里等雨半个小时了,脸都冻得通红。他说请雨吃饭,庆祝雨考试结束。
雪后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顿时挺胸腆肚气无比,他感觉路人都在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见大街上一对对男女青年亲密样子,看到他们或男的搂着女的腰,或女的挽着男的胳膊,他都会羡慕无比,急切地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这样一起压马路。
相貌气质具佳的雨,果然为小包增了色,小包发现他们吸引了许多行人的目光。
小包多年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漾着暖意,沐着春风,以极温柔语气问:「姐姐,昨天吃午饭时,你说今天考完试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雨脸红了,她竟把头贴在了小包的身上,声音甜腻发贱还发浪:「嗯,一会再告诉你嘛。」
雨知道小包穷,就找了一家小饭店进去了,尽管小包想去大饭店为他心爱的雨排场一把。雨说:「没那必要,不就是吃顿饭吗,不该花的钱我决不许你乱花,今后,我要管着你了。」
说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们要了几个小菜,小包还整了一杯白酒,他说自己今天高兴,说什么也要喝。就着小酒,吃着小菜,小包又问:「姐,你到底有啥重要事?现在能说了吧?」
雨先给小包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红着脸含笑问道:「小包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行吗?」
刚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了,酒杯就那么举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说的话:「你……给我介绍对象?」
雨点点头,她在逗弄着小包:「对,小包,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姐一定帮你找。」
小包将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胆地盯住了雨:「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啥样女孩也不喜欢!」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没病吧?大小伙子会不喜欢女孩子?你……你都忘了……」
这时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那天……在你们宿舍……你都对姐……干了什么……」
说着,雨羞怯地低下了头。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动情地说:「雨姐,咱俩……咱俩都别装了!你看不出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
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动说出这话来。
几天来,她身体里灌足了别人的精液,此刻,却在和一个纯情少年谈情说爱,雨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雨轻声问:「小包,你……真的喜欢我?」
小包放开雨的手,干了一杯酒,瞪着小眼睛说:「那还有假?除了你,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雨又急切地问:「我是谈过恋爱的人,你不会后悔吗?」
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紧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爱你!说实在的,我没有一样能赶上你,论模样,你百里挑一,我又矮又丑;论收入,你军官转业,一个月挣六七十元,我小中专毕业,一个月才四十多;论家庭,你是高干子女……」
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们岂不成了做生意?小包,你以后要好好待我,保护我,行吗?」
小包将胸脯拍得山响:「那还说啥,为了姐姐,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闯!」
小包有一点说得对,雨是部队转业干部,收入比同龄人都高,那个年月,大学毕业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钱,一个大学老师,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却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资,是一个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许多年轻人羡慕的。
饭后,雨又跟着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避离开后,二人紧紧拥抱接吻。这回没有人捣乱,小包细细地享用着雨的大屁股。他心里激动无比,也幸福无比:「从今后,这肥美的白腚以及这娇好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永远属于我了!我决不许别人再动它……」
对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厌,摸、揉、捏、掐、按……只是,雨不让他碰自己的屄。
连续一个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这期间,老狄很忙,中层干部开会,过春节的福利和休假安排,节日期间值班人员安排……他几乎没怎么和雨见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轻松地与小包相会。小包每天都在玩着雨屁股,当然也包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进行,雨就不干了。小包也很怕雨,不敢强来。
小包在雨娇美的身上这么摸来摸去,连续摸了一个星期。虽然对雨的身体他百摸不厌,永远没够,可是他还是希望有所突破和进展。然而,每逢到关键时刻,他想作进一步举动时,聪明的雨都会巧妙地拒绝他。雨会告诉他:「现在,我已经属于你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1月19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节前的事情,他张罗了一次全院会餐。会餐时,劝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了一些,头晕晕的。小包虽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体好,抵挡得住。于是,小包在宴会尚未结束时,出于对雨的爱护,把雨搀扶到他的宿舍休息。醉酒的美人躺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小包守在雨身边,看着雨的睡相,越看越爱看。
这甜美的睡相,叫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激起彻底的征服和摧残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脸上亲起来。从脑门开始,亲到粉腮,又亲到下巴、香颈……手也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着她的娇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着,试图推开小包。喝醉了的雨浑身无力,四肢软得像棉花,怎能推开粗壮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费力地就解开了雨的裤带。「不要啊……不要……这样嘛……」
雨娇滴滴地叫着,还带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胆壮许多。借着酒胆,他毫不客气地把雨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然后,吻着雨的肚子,舔雨的肚脐,并渐渐向下,吻到了雨的秘地带……阴阜。雨扭动起来,小包贪婪地将雨又黑又亮的阴毛大口含到嘴里,牙齿咬着嚼着那丛浓密的芳草。之后,手拨开阴毛,他发现雨黑毛下的皮肤分外白嫩,他喜欢得没法。他的手开始揉弄起雨肥胖柔软的外阴来。雨没料到平时对她唯命是从的小包会这么大胆,她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小包……你……好大胆……哎呀……嗯……喔哟……小包……呀……我的……小包……」
雨的皮肤已渐渐发红,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阴也肿胀起来,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咧开了。「喔……呀……好难受……啊……啊……」
小包食指一伸,终于抠进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芬芳湿润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一声,骚水喷泉般涌出,喷了足有三尺远,把小包身上都溅湿了。小包是第一次抠女人屄,他没想到屄里是这么滑,这么软。雨屄收缩着,裹紧了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试着放入两根手指,并用着两根手指将雨屄拉扯开。
他仔细观赏着雨美妙的下身。雨屁股被骚水浸润得闪闪发亮,肛门上也沾满骚水,并不停地抽搐蠕动着。小包看着他无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长着拉屎的东西,感到很刺激。当然,他格外关注阴道口。那里像开放的花瓣,连最深处的子宫都可以看到。
平时一向对小包高傲的雨,此时已经被这个矮胖子征服了。她无助地发疯般地扭动着肥大饱满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
小包鸡巴早硬如钢铁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见雨的最后防线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这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关键时刻,门开了,一群小伙子唱着闹着冲进宿舍。会餐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精焕发,物质丰富了,却无贫富差距,职工无下岗之忧,领导干部尚未变质,官民融洽,又没有评职称那类事扰人,因此,会餐时,大家总是尽兴豪饮,没几个不喝醉的。
酒醉的众人,猛然看到嫩雨光着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抠她的大肥屄。顿时,不少人酒醒了,惊地望着这淫荡的一幕。雨智尚未恢复,依旧哼哼着,扭动着。小包酒被惊醒了,可是就这么结束未免败兴,而且会更加令人耻笑。于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装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继续在雨屄里捅咕十几下,然后才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来,回家去!」
雨也清醒了,看到宿舍里的人们,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动着柔肩,哭泣起来……
正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第二天,研究院的许多人就都得知雨在宿舍里被小包当众玩屄的事了。
为此,身为雨的上司,老狄受组织委托,特意在办公室和雨长谈一次。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雨的耳根,揉搓着雨娇嫩的小乳房,和雨进行谈话的。
老狄严肃地向雨指出,雨身为党员,转业军人,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是研究院的干部苗子,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怎么可以干出这样丢人的事?闹得满院风雨。他告诫雨,必须在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后务必注意生活作风,给全院青年作出表率。当然,不排除她在部门作自我检讨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里开始淌水了。她辩解着说,自己和小包是正当恋爱,不存在什么生活作风和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私事,没必要上纲上线,更无须作个人检讨……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来,边揉边说:「小包是什么东西?又矮又丑,你怎么可以和他处对象?小宝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全院数得着的美人啊,是大家的梦中情人!还是领导眼中的红人呢。」
雨说:「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你不能,但小包能!我只能跟你这么偷偷摸摸,可小包却能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老狄觉得雨说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声讨雨和小包的声音,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领导加以解释,年轻人正当而健康的恋爱,不应当受到指责,而且还要大力支持,为他们创造条件。
他一定要为雨多说几句好话,让领导打消对雨的误解,转变对问题的看法。这么说着,又要操雨。雨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
可是,她看到老狄憋得怪可怜的,就用屁眼慰劳了老狄。
雨摆平了老狄,却不知小其正对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传小包如何当着众人面,手指头在雨阴道里乱抠乱捅。许多人还兴致勃勃地比划着,雨屁股有多大多圆,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听了,如同醋坛子被打翻,心里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财会室的可怡,更是对雨不屑一顾。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会恶毒地说出这些脏字「贱货」、「破货」、「烂货」……小其就觉得格外刺耳。
而雨却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别人说去」的架势。吃饭时,她照例和小包同桌。下班后,她会大大方方挽着小包在院里的小马路上溜达……显出一副恩爱样。本以为院领导会狠狠处理雨的人们,却听领导说:人家是年轻人正当恋爱,院里未能给创造出合适的条件,所以,雨和小包应该得到理解,其他人不必说三道四。这当然是老狄为雨在领导面前做了解释,说了不少好话的结果。领导还分配给雨一个重要任务,让雨策划导演全院迎春联欢晚会事宜。这让可怡之类的气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说领导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经后的第一天,恰是女职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议论着雨,没想到雨却大大方方地来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样子,那些女人反倒被雨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雨进入浴室,小其还是显得友好的样子凑过去。当时,雨已经在一个喷头下冲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喷头下冲洗。因为她别无选择,喷头很少,其它喷头已被别人占用,可怡虽然不喜欢雨,也只能在雨身边洗澡了。小其凑过来后,装作对雨很亲密的样子,故意掐了一把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惊又疼,浑身一哆嗦,抹去脸上的温水,瞪着小其没好气地问:「哎呀,你干什么?」
小其讨好地一笑,又拍了雨屁股一下,夸张道:「看啊,研究院体型好的都凑到一起了!」
可怡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好地问:「小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其说:「我是说你们二位啊。你和张嫩雨,不是我院体型最好的吗?」
可怡当然乐于听到赞美之词,她一把拨拉过来雨,推着雨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一番,然后说:「她皮肤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细。她大腿胖,小腿细。我是大腿小腿一样胖。」
可怡说的倒是实情。雨却觉得她是在故作谦虚,于是,自己也客气起来:「我不行,可怡个子比我高,乳房也饱满,多出色啊!」
可怡听了,得意起来,并开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还有,嫩雨的屁股也太肥了,跟她体形不太相配。」
小其又轻拍了雨屁股一下:「可怡,你不懂,女人还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欢。」
可怡差点想说:「屁股大的女人最骚。」
可是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雨无论人前背后,从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自己一个劲贬低雨,未免太显小气。
小其拉着雨,要给雨搓背。雨说:「不用了。」
可小其硬拉她。雨一来没小其有劲,挣不过她;二来这么拉来拉去让众人看着不好。只得随小其到了浴池边,由着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给她搓背。
小其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将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后在雨身上轻轻抹着涂着。先是雨细嫩的脖子,然后是柔肩,接着是玉臂、纤背……这些地方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轻轻蹭着,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肤滑溜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后,又往雨细腰上抹浴液。从腰部下滑,就到了雨浑圆的臀部。
在小其温柔的涂抹下,雨渐渐崩溃瓦解,她的喘息声在加剧。小其在雨泛满泡沫的湿滑屁股上抹着,手上在逐渐加力。雨觉得身子在发飘,屄在发胀发痒。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缝里,把浴液涂到那里。然后搓着揉着,仔细地为雨搓洗这屁眼,连细小的缝隙也不放过。雨屁眼抽动起来。小其趁势把沾满泡沫的中指无声地插进了菊花瓣中。小其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着雨的大肠,她又有了要排大便的强烈感觉。雨急忙夹紧了屁股,惊惶但小声地说:「不行,小其,快把手指头拿出去,再这样我要拉出来了。」
小其俯到雨耳边,小声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
边说,边将手指在雨粪眼中插得更深。雨难受得直哆嗦,她「哼哼」着,几乎要哭了:「小其,你……」
小其手指在雨屁眼里抽插着,态度强硬起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抠出大粪来,让你在研究院丢更大的人。」
雨屈服了,连连答应:「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四
小其这才从雨肛门里抽出手指,她听到雨放了一声轻屁。而后,小其又轻轻地擦洗雨的嫩屄,连每一个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紧牙关,她想呻吟,却不敢,怕被澡堂里的其他人听见。她想,小包在宿舍里抠她,被别人撞见后,在研究院引起那么多非议。而现在,小其在澡堂里蹂躏她,那么多人却视而不见。
这对小包来说,实在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为,人们却不容忍。小其是变态的,人们却没意识到。
雨的双腿也被小其搓洗过了。小其就将雨翻过来,在她乳房肚子上也涂了浴液,慢慢搓洗着雨。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连乳头都被小其捏在手里连搓带揉,直到雨的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有如雪山。小其抠着雨的肚脐,夸赞道:「你肚子太软和了,真好玩。」
这之后,小其就搓洗雨的阴毛。雨难受得别紧了大腿,喘息声越来越乱,小其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雨屄,发现雨流骚水了……
小其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里亢奋起来,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发现,便暂且放过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后,随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应了小其,就不能不去,雨是说话算话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里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现在已渐渐冷静。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谈谈,让小其放弃这种变态的情爱方式,做个正常的女人。雨毕竟是院团委书记,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她们刚走进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扑过来拥抱雨。雨急忙一绷脸,喝道:「小其,不许这样!」
小其没料到雨会如此严肃,方才在澡堂里还被她抠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却变了个人。小其不解地望着雨,愣愣地站住了。雨坐在唯一的一张板凳上,面无表情地说:「小其,我们必须谈谈。我们虽然是好朋友,好同志,但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
小其摸不到头脑了,她问:「我有什么问题?」
雨说道:「小其,我是个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个女人,总要找个男人过一辈子的,我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个正常女人。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我们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和科技,但是,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也涌了进来,并影响了我国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其早不耐烦了,她骂着粗话:「操,你成党委书记了?你长得漂亮,屁股大,脸白,我喜欢你,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关系?少跟我讲大道理吧!」
雨声音严厉起来:「小其,小小年龄怎么讲话的?你……」
没等雨说完,小其已经扑上来,并抱住了雨,雨说:「住手!不行这样!」
但是小其根本不听她那套,只顾去脱雨的裤子,雨一手护住裤带,一手跟小其撕扯,口中叫着:「不,小其,你听姐说呀!」
可她哪是小其的对手,被小其一蹩腿,将她绊倒在床上。雨紧张地往床里缩着躲着,一个劲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我不想……求你放过我……我要向领导汇报了……」
可是,一张单人木床,也无处可躲,小其抓住雨的脚腕,一用力,将她拽过来。小其冷笑道:「姐,你别再跟我装了,你以为自己果真那么高尚纯洁吗?其实,你比我还堕落,要不,你也不会和小包扯出那些事!」
雨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其又去脱雨的裤子。雨踢蹬着腿,双手护住裤带。小其用一只手臂将雨的双臂别到背后,另一只手强硬地解开了雨的裤带……
一番撕扯后,雨的裤子被剥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雨恼羞起来:「小其,你还是人吗?你为啥总缠着我?」
小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头捅进雨屄里,并无耻地回答道:「谁让你这么好看了?我就喜欢漂亮女人!」
雨号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脸上,雨的嘴恰好被小其的阴部压住,她喊不出声了,口鼻中充满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气。小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竟是湿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满口大道理的雨姐,你的水咋这么多?让我整舒服了吧?」
雨呻吟着:「没……没有啊……我不喜欢……这样……」
小其用手指抹了一把雨屄上的骚水,然后又分别抹进雨的口鼻中:「你自己尝尝,这是从你那里淌出来的骚汤,是骚是臭啊?还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阴道使劲在雨的鼻尖上蹭着,很快就开始淌水了,淫水流进雨的嘴里,味道很不好。雨也确实觉得自己下身十分难受,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而且越粗越长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实的臀部,探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小其的私处。而她自己的下身越发觉得空虚,她双腿绞在一起,紧蹩着,不停地翻卷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张开,像盛开的娇艳花朵,期盼着采蜜的蜂儿。她「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几口,又大喘了几口气。然后,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着:「啊……不……啊……小其……求求你了……喔哟……」
小其把雨双手抓过来按在雨的头顶,喝令她:「快……快舔我……」
雨便更卖力地舔起小其来。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经无法高傲了,被另一个女人征服后的羞耻感,竟让她亢奋无比。而小其也戏弄着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道,雨屄现在很难受,需要受到刺激。她现在要狠狠折磨雨,以报雨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骚水汹涌地灌进雨的嘴里,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将雨娇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弄着。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床单被她双脚蹬得乱作一团,骚水将床单浸沤得一塌糊涂。小其如果继续对雨折磨下去,雨一定会疯掉不可。
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把晚餐准备当小菜吃的两根粉肠拿来,把雨横抱在大腿上,将一根粉肠深深地插进了雨屄里,另一根则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小其双手同时忙乎着,一边忙乎雨,另一边忙乎她自己。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肠抽插其中,将雨屄里的嫩肉都翻带了出来,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在小其结实的大腿上挺着,扑腾着……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动来到了财会室,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来的。因为雨在策划全院的迎春晚会,她要求各个科室务必都要准备节目,她到财会室,就是让该室报上自己的节目。
可怡下午要和剑终去办结婚证,心里正高兴着,因此,对雨还算客气。小其昨晚玩雨之后,对雨更加喜爱了。因为雨已经答应她,今后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次,雨已经被她征服了。当然,小其也答应雨,决不干涉她和别人之间的恋爱。
小其见雨来了,十分高兴,她只要见到雨就开心。当她听雨说让财会室报上晚会节目时,就故意逗雨:「嘿嘿,我们没节目,你不知道吗,财会室春节前是最忙的,又要作报表,又要查帐,又要给全院职工发奖金……哪有时间排节目,哄你玩呀?」
雨气得在小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就你事多,别人都没说什么,你先给我来了一通,尽跟我捣乱!」
雨拧得其实不疼,她才有多大劲啊?但小其却夸张地叫起来:「啊呀,烦人!你拧我干啥?」
雨说:「你们部门别人不出节目可以,你小其必须出节目,给全院职工跳个蒙古族舞。」
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摔!」
雨就又拧小其的胳膊:「坏丫头,我让你瞎说!」
雨这么拧小其,其实是在跟小其讨娇耍贱,小其喜欢她这样。但是可怡并不知道这二人间的秘密,她直纳闷:这小其头几天只要一提起嫩雨,必会骂骂咧咧,眼下为啥对嫩雨这么亲密?
便想挑拨她们。于是,可怡说:「小其,嫩雨这么一个劲收拾你,你为啥不还手?难道怕她?」
小其当然头脑简单,便笑道:「还手?哈哈……」
她果真一推雨,雨竟立脚不住,退出十几步,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身子还在沙发上高高弹了数下。
小其说:「看到了吧,我敢还手吗?我如果真想还手,她还能活?对她,我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方才那一切,恰好被来到这儿的小包看在眼里。原来,小包上便所出来,在走廊里听到雨的说话声音,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不由自主地就寻着声音来到了财会室。虽说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摸雨屁股,可从不厌倦,仍然见雨就迈不动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发上,赶紧过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当众推倒,心里十分窝火,觉得很掉价,便凶猛地扑向小其。小其嬉笑着,又推了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发上,惹得大伙一阵哄笑。小其说:「我让你自不量力!」
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种异常的兴奋,他居然喜欢看到心上人受到耻辱。
最后,财会室主任发话了,让可怡代表该室表演节目,跳一段藏族舞。因为可怡形象好,在学校时又是文艺骨干,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戏,她不表演谁表演?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财会室,屋里只剩下了可怡、小其。一向对雨怀有偏见的可怡对小其不满地说:「小其,你今天怎么了?为啥跟那个臭婊子有说有笑的?」
小其明知故问:「谁是臭婊子?」
可怡说:「那还用问?就是张嫩雨那个骚货呗!」
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前背后,啥时候说过你一句坏话?她对每个人都那么和蔼可亲,她那么善良,从不伤害别人,你咋总是糟尽她?她又没招惹过你,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谈恋爱吗?你要是眼红,就拿你的剑终和雨姐换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抢白得脸上时红时白,她小声嘟囔着:「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要小包啊。」
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小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凭什么讨厌嫩雨呢?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自己都远远强过雨。论身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论学历,自己大学毕业,嫩雨夜大在读,虽然嫩雨是转业军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后发展未必能赶上自己;论对象,自己有剑终那样令人羡慕的男友,雨却数次恋爱失败,只好找小包那样的小矮子……只是嫩雨皮肤比自己好一些,脸蛋看上去更妩媚一些而已,但如果看大效果,自己应该还比嫩雨抢眼呢。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人前背后贬低她呢?也许,二人统属漂亮女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为曾在小包宿舍发生过「抠屄事件」,轰动全研究院,雨和小包还一度成为千夫所指,所以,这两天,他们二人暂时收敛了些,没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谈情说爱」。还有,今天下午,雨要组织各部门参加迎春晚会演出者排练节目,也就没时间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后,雨快走到家门口了,忽听马路边的树下有人召唤她。扭头一看,原来是老马。
雨很怪,已经和老马结束了一切,他为何又来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车,出于礼貌,微笑了一下。这顿时令老马心都融化了,许多时日不见雨,他思念得都上火了。雨问:「有事吗?」
老马举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礼物送给你。」
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马哥,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收你的礼物了。而且,请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老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一想起自己对你的伤害,你给我的欢乐又那么多,我就决定把这东西送给你。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有礼也送不出,我想还是给你吧。这是两个月前去美国考察时带回来的摄像机。」
雨听到「摄像机」三个字,眼睛都瞪圆了。那时,傻瓜相机刚刚普及,国内恐怕只有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才有这东西。雨惊讶地问:「你……给我摄像机?」
雨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可她还是对摄像机充满了兴趣。想想啊,拥有一台摄像机,记录下自己有意义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马打开皮包,取出摄像机。虽然是一台家用型的,可是依然远不如今日的摄像机那么小巧,看上去简直有点像小钢炮,可是雨还是看得眼都直了。老马诚恳地说:「小嫩雨,现在这东西归你了。」
雨是那么渴望拥有这台摄像机,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收,也没资格收。无功不受禄嘛。」
老马说:「你最有资格收了,这台机器只有到你手中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收,我干脆就把它扔到护城河的冰窟窿里去。」
「……」
经老马再三说服,雨只好说:「我倒可以借用几天玩玩,正好我们单位要开迎春晚会,我就用它拍一些镜头吧。不过……我从来没玩过这东西,不会用,它又那么贵重……」
确实,这样一台摄像机的价值,相当于雨的两三年工资。老马忙说:「没关系,我是现成的老师!」
就这样,二人说来说去,雨竟跟老马去了他家,学习摄像机的使用方法。老马为什么想起来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已经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来,和雨分手后,老马情绪低落,大病一场。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称的马姨知道他是因为失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许给他找个女朋友,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于是,马姨就紧张罗,今天介绍一个,明天介绍一个,可是没一个能让老马看上眼的。马姨介绍的这些女人中,也有年轻的,有的甚至比嫩雨还小,且她们大多愿意和老马相处。毕竟,老马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然而,老马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把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较后,就加倍怀念起雨来。因为,她看到那些女人后,自己的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怪,为什么自己见了雨,哪怕只听到她的呼吸声,自己的鸡巴也会硬起来,可以见到这些女人,自己却又阳萎了?
于是,他越发渴望见到雨。但是,他和雨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这台从美国带回来的摄像机。他想:为了能见到雨,我愿意付出生命,何况一台摄像机?就是把我的房子家产全给她,我都乐意!就这样,他拿着摄像机找到了雨。
雨随老马到了他家,老马的家,是在他的另一处住房那边,雨过去未曾来过。
也是一室一厅,有一些简单家具和一张双人床。不过,也有令雨大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遥电视机、录像机之类的,都是老马出国带回来的。这些家电当时在中国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来说,他父亲虽贵为局级干部,家里也只有刚刚买来的18英寸彩电。而一般百姓人家,多数只有黑白电视而已。
至于录像机,雨还是第一次见到。现今住别墅,开奔驰的的中国人,都比那个时期拥有摄像机的多。
老马先是一本正经地给兴高采烈的雨拍录像,雨一会冲着镜头做鬼脸,一会又跳一段舞……老马拍下后,回放给雨看,并教给雨使用方法。摄像也没什么难的,雨又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由于初学使用摄像机,雨的瘾头被勾起来了,她咯咯笑着,拍老马做饭,又拍老马吃饭,老马也拍雨吃饭……他们看自己的摄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瘾的雨真就想把摄像机据为己有了。她问老马:「这么好的东西,你送给我不心疼吗?」
老马望着雨,深情款款道:「我的东西,就应该送给你。」
玩够了摄像机,雨又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兴趣。他让老马给她放录像带,老马假装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只有朋友借给我的……几盘带子,是……流氓带。还是……还是不要看了。」
雨撒娇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家也好趁机学学怎么使用录像机。」
此话正中老马下怀,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拥有雨了,他的鸡巴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于是,老马找出一盘外国黄带,塞进录像机中……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窈窕美貌的外国女郎,金发、白脸、大奶子……她正张开丰润鲜嫩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吮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鸡巴。那肉棍被洋妞吮得闪闪发亮,好不诱人。雨馋得拼命吞咽口水,随着洋妞哼哼唧唧的的呻吟,雨觉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声,下身湿了……
老马的手轻轻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没吭声,也没动弹。老马的胆子顿时壮了,雨听到了老马急切的呼吸声,就有意与老马靠得更紧些,为老马壮胆。接着,她被老马轻轻放倒在床上。老马的手按住了雨那诱人的屁股,隔着裤子揉起来。那甜美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感受,老马在其他女人身上是无法得到的。他堂姐马姨后来给他介绍的那些女人,都不会令老马产生这样的感觉。老马激动起来,他俯在雨的耳边不停地说着:「小嫩雨,你真好,你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雨的回答却是:「你……你咋那么……坏呢……」
雨很快被老马剥光了,老马轻咬着雨的乳头,用下颏上的胡茬扎雨那娇嫩的乳房。雨完全瘫软了,手捧起老马的硬鸡巴温柔地摆弄起来,老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体位干起来……
老马又一次惊讶了,在雨身上,他再现了雄风。他纳闷,为什么在别的女人那里他就阳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这一夜,雨留在了马家,老马又过足了瘾,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时,老马把摄象机送给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