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去南海,要不你回家睡一会吧……有什么工作,我来做?”
“没关系,我也有点睡不着。”川跃转过头,似乎是挺满意李瞳的这种表现,也冲李瞳温柔赞许的一笑。
也许只是一瞬间的荷尔蒙的分泌,也许是两人在夜晚单独相处的时机,也许只是在办公室中却没有旁人的难得机会和那种禁忌的刺激,也许根本,李瞳只是需要一个瞬间一种氛围,给自己一个借口和理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没有考虑什么后果,看着川跃的眼睛,忽然心里一阵柔软和渴望,居然毫不犹豫的,靠近,靠近,再靠近,一边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一边越来越清晰的听闻着川跃的呼吸,用自己那娇嫩的樱唇,主动的,吻上了川跃的嘴角,轻轻的触及到了那更加阳刚的男性的肌肤。
川跃没有阻止她,也仿佛理所当然,引导着吸吮起她的嘴唇和舌头来。她立刻觉得浑身都要酥了,从舌尖上传来的强有力的纠缠和接触,让她几乎一下子软到在川跃的怀抱里。但是她的智告诉自己,自己要保持主动,自己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她叉开两条臂膀,丝毫不顾忌的从身后抚摸上川跃的背脊,非常激烈,却非常温柔,仿佛在摩挲川跃的骨骼形状。这种拉扯贴近的距离,也能让自己包裹在衬衫下的乳房,可以乖乖的调皮的羞涩的却坚决的去蹭弄川跃的胸膛。
她毕竟不是什么浪荡女,她愿意做川跃泄欲的对象,虽然也是希望换取某些东西,但是她也对川跃有着细腻的好感和内心的崇拜,她其实非常的害羞,但是她不能错失机会,她就是要这么做!
川跃笑了,轻轻推开她,她已经脸红的如同晚霞,眼睛里都已经是一片迷蒙的泪,被吻的意乱情迷了。
“小瞳,你干嘛?”川跃幽幽的看着自己,居然厚颜无耻的问自己。
李瞳几乎有些羞急了都要哭出来了:都这样了,还能要干嘛?但是她立刻明白,川跃可能是误会了。她绝对不能让川跃认为,自己是那种简单的想通过办公室潜规则来接近领导和富二代的女人;她更不让川跃认为,自己是那种做着荒唐的春梦,想一步登天索取“女朋友”甚至“石太太”名份的无知的女人;不管多么的羞耻,甚至感觉有一点侮辱自己,她都要坚定的看着川跃,咬着下唇,虽然轻声细语,却是清晰可闻的说:“我想要让你放松一下……”
“我想要让你放松一下”这么温柔恭顺,却也有一点点作践自己、一点点淫荡的话语居然都能从自己的唇舌中吐出来,李瞳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连自己说,自己听着,都觉得麻酥酥酸溜溜的。
“我一直很放松……如果我想要通过这些事情来放松,我会寻找合适的对象的。”川跃看着自己,居然仿佛依旧是在拒绝,但是没有挪开身体。
如果换一个人,换一个场景,李瞳几乎能气疯了,也羞死了。她这样主动送上门,都说出“我想要让你放松一下”这样的话,居然会被人拒绝。要知道,以李瞳的样貌,气质,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卑躬屈膝的换取一亲芳泽的权力。他居然拒绝?但是李瞳能听懂,不,他不是在拒绝。因为李瞳已经感觉到了,一种特却明晰的生理变化在川跃的身上发生,川跃不是在拒绝,而是在问自己,是不是“合适的对象”。虽然这一样令自己很尴尬,很羞恼。
“我愿意做,也想做,也会学着做你''合适的对象''的。”她说得很小声,如果可以看到自己的脸蛋,她知道自己的脸蛋一定是绯红了,她说得如此羞耻,如此卑微,但是却如此坚定。她一定要和川跃跨出那一步。她根本不相信做“川跃的下属”会获得比做“川跃的女人”更多的东西,而且,如果不能用自己的样貌和肉体,在这场完全不平等交易中给自己增加上重重的筹码,她认为那是一种巨大的浪费。
难道那些对着上司昧着良心吹牛拍马阳奉阴违出卖灵魂的人,会比被上司奸污玩弄的小情人更加高贵?难道跟着庸庸碌碌的废物老板糟蹋自己的时间,会比被精明强干的老板糟蹋自己的肉体更加值得?
李瞳从来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的小白领清谈扯蛋。
这是我的身体,我的乳房,我的臀,我的下体……我的贞操,我的尊严,我的人格……我自己来决定怎么使用她们,我当然准备献上她们,但是不仅仅价格要合适,关键对象也要合适,错过这个男人,我这辈子都不会遇到更好的机会……
川跃果然笑了,对自己的回答,看起来很满意。也许是看出来自己脸嫩羞涩,也许是真的有点累了,需要“放松一下”,他什么都不再说,却扶着李瞳快要软倒的身体,在那椅子上坐了下去,将椅子稍稍一转,面对着自己。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和表情。
“在这里?”李瞳虽然主动示爱求欢,但是她以为川跃总要带她下楼去开间房间,以她所见识的川跃的财力,那房间总是市内顶级五星酒店的套间,或者去川跃家里,那栋现在经常被李瞳整理得井井有条的单身公寓。但是川跃居然大咧咧坐下,他的意思是在这里?这里可是办公室……李瞳没有问出声,她只是脑子里在紧张的纠结。但是一种特的刺激和禁忌也在撩动她的心,她立刻明白了,这种环境下的独特的满足和快感。既然她同时是他工作中的下属,就应该在工作的环境下,献上自己的一切。
白天喧闹、此刻幽静的办公室,每一个座位上都仿佛坐着白天那些大叔大婶,师兄师姐,但此刻只属于两个人。感谢万年集团的投资,把总局安排在这么高档的写字楼里,又是17楼的高空。天上星空点点灿烂,银河横渡在都市闪耀的光芒之上;俯瞰脚下众生大地忙忙碌碌,晚灯下的河溪像一颗灿烂的钻石,在每一个棱角闪烁着光耀。
还有比这更浪漫,更刺激的环境么?
事到临头,她更加娇羞起来,虽然一切都是她的主动,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却依旧无法压抑自己那种女孩子的本能的纯洁和矜持,居然差鬼使的低着头,红着脸,呢呶了一句:“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我不太懂怎么做……做错了,你别怪我……”想了想,又跟了一句“你教我?”
她说完就后悔,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做作。
但是她马上又不后悔,因为她马上意识到这句话是出自自己的本心,而且男人一定喜欢。所有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女人是纯洁的,无瑕的,甚至是性冷淡的,却在自己面前,是淫荡的,恭顺的,仍凭自己蹂躏和泄欲的。
她相信这句话能起到效果。果然,川跃点了点头,居然也忍不住像安慰小妹妹一样安慰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顺着那发丝将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向下揉去,好像在梳理一样,贴着自己的背脊抚弄:“没事……慢慢学……”,那口气就好像前几天在指点自己做英文演讲稿一样。
但是他的手,却已经划过自己的背脊,划过自己乳罩的背带时似乎还抠弄了一下,再向下,抚摸上了自己的腰眼。自己的身躯在他的臂环里显得很娇小、很无助,李瞳顺着那种抚摸,将整个身体吃力却也是本能的前倾,几乎是面贴面酥倒在了川跃的身体上。这种身体的滑动,也顺势将自己的臀送上了川跃的手握里。川跃的手掌也很自然的,攀上了自己西裤包裹下显得更加圆润更加丝滑的股瓣。
被男人摸屁股真的是一种妙的感觉,它不如男人直接攻击你的性征时那么激烈和直奔主题,但是却总和爱抚你身体其他的部位不同,依然带着浓浓的亵玩和情欲的象征。李瞳仿佛能够感受到川跃隔着裤子“沙沙”得抚弄自己的臀肉,好像在调理自己身体的律动,从那一片自己玲珑的身躯上少见的肥美和丰满中在吸取和探访自己身体的秘密。
她需要川跃的这种爱抚、亵玩带来的鼓励;她需要从股肉上传来的,被男人抚摸时的刺激。因为她现在伏在川跃的身上,却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可以支撑她需要做到的事情:主动的,去迎合川跃,甚至主动的,去服侍川跃,达到她刚才脱口而出的效果“让川跃放松”。她毕竟只是个没什么太多经验的女孩子,她需要一些鼓舞,需要一些挑逗,让自己陷入更加意乱情迷的世界,好遮挡羞涩和尴尬,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她羞涩、也有些哀耻,有点无措,就开始顺着本能亲吻川跃,这种亲吻和情人间的缠绵是有细微的区别。她不是在索取爱意,而是在奉献身体,是在“让男人舒服”。所以是她在亲吻川跃,从眉骨开始,到唇角,到下巴,到脖子……是一种崇拜的、情趣的、侍奉的亲吻。这让她很羞,但是却也更加满足,因为唇间传来的触感,如同魔法一样,让她越吻越激动,将自己软软香香的唇印,印在了川跃的每一寸肌肤上。
她能感受到,这样带着“侍奉”味道的亲吻,川跃是满意的,因为川跃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粗犷,而自己的小腹这里,明显感觉到川跃裤子下,有一根越来越凸起强硬的棒状物体,在顶着自己腹部那酥软的肌理。
她吻的更加的激烈,左,右,上,下,仿佛不满足,更是怕川跃不够满足,奋不顾身的开始解开川跃衬衫的纽扣,一颗,又一颗,川跃自己的手没空,全部要靠她的努力来脱川跃的衣服,直到将川跃结实的胸膛全都袒露出去。川跃的手在自己的臀肉上的抓捏也更加的强烈,几乎将自己的小屁股抓的有点疼痛,不,是很疼痛。是在催促么?还是在宣告着满足?抑或是在宣告着,从此以后,对自己的占有权和侵犯权。
她忍不住发出“嗯嗯嗯”的呜咽声,那是从股肉上传来,从下体传来,从自己唇间出来的。直到自己内心,再通过喉管来宣泄。她感觉到川跃的身体越来越绷紧,似乎是自己这样的身体位置不够让他满足,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干脆,将两条腿一分,“坐”到了川跃的大腿上,两条长腿分开川跃的大腿两侧,而这样的效果,是自己可以坐稳,更好的紧贴川跃的身体;而川跃的手掌,也可以更加舒服的摸玩自己的骨瓣。最重要的是,自己在西裤包裹下,在小内裤掩藏下,其实已经开始稍稍渗透出汁液的下体,可以乖巧的对着川跃的那男性的象征,至少,发出一阵阵摩擦的邀请。
“啊……你喜欢我穿……裤子?还是裙子?”因为川跃一直在摸玩自己的屁股,着让她很欣喜,但是多少又有点慌乱,无论她对自己的身体有多少信心,在这个时候总是想知道川跃是否对他获得的手感满意。而且川跃其实就是一个对衣着很在意很讲究品味的人,李瞳自己平时的所有打扮,包括今天这一身衬衫西裤都是在暗自揣摩川跃的喜好为标准;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即使是在自己即将献出自己的时候,她也想听听川跃的喜好。
“你穿裙子也很漂亮,但是一定要那种包臀的……否则,还是裤子好。”川跃又狠狠的在她的臀肉上肆虐,这次,因为她的坐姿,臀瓣更加分开了,甚至从那条勾缝里去探索了一下……都仿佛摸到了自己的更加私密羞耻的地方,一边,他依旧是那样,懂得真诚的欣赏和夸赞自己:“你的身材好,屁股小巧又挺拔,有点向上的感觉,这是很难得的,所以裤子能包得更好看。”
“我以后……穿各种裤子,给你看?只要你喜欢……你舒服……”
“裙子也要。”
“恩”她笑了,晕生双颊:“裙子也要。”
她开始亲吻他的胸膛,甚至调皮的又淫涩的伸出自己湿软绵长的舌头,去舔舐他的乳头,很恭谨,也很顽皮,一边呜咽着,慢慢摸索着向下,点点啄啄。她其实也不太懂怎么伺候男人,但是她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川跃的胸膛是健美的,胸肌轮廓很明晰,乳头跟个铆钉似的;川跃的腹部也和她想像的一样,紧实、坚强、性感。她很欣喜,也很迷醉:这一切都和她梦中所想的一样的美好,甚至更加的刺激。能够邀请这样的优质的男人,来享用和糟蹋自己的身体,才是能让自己无憾的。自己的裤子,自己的裙子,或者自己的一切,只有为他而穿,为他而脱,才能获得自己在这青春岁月里曾梦想获得的愉悦。
但是毕竟,她明白这里的“分寸”:这毕竟不是对等的两厢情愿的做爱,而是他来享用她,是她来服侍他,让他获得快感才是关键。
她需要让他满足,让他快乐,她就终究需要去体贴、把玩、侍奉、迎接那个最重要的地方。
川跃今天穿了一条休闲型的蓝黑色牛仔裤,而此刻那裆部,有一大团鼓鼓囔囔的东西。李瞳摸索拉开拉链,然后将莱卡棉的内裤和牛仔裤一并,缓缓的从川跃的臀边褪了下去。
一根滚烫的、红黑色的、饱满的肉棒冲了出来,那肌理的褶皱、红亮的龟头,饱满的睾丸和黑丛丛的体毛。这根东西,当然一样也能让女人感受到欲望和悸动,满足和贪恋;但是无论如何,至少看上去,总是有些丑陋和恐怖的感觉。李瞳忽然觉得,这有点怪,要知道,丑陋也好,美好也好,都不过是人类基因中写入的“感受”;为什么,造物要让男人的阳具拥有某种“丑陋”的特征呢?是不是连造物,也在享受着这种别样的刺激:
当男人在侵犯女人的身体时,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种被亵渎被凌辱被弄脏的感觉。这就是男人的快感,也是女人的快感。
这种命运,是自己求的,自己终于得到了。在满足、期盼、羞涩、好、激动、放浪、鼓舞之余……自己果然也产生了一种哀耻和悲凉。
她垂下头,让自己一头长发洒在颜前,然后蒙着了自己的眼,这是表达自己的羞涩,其实也是稍稍遮挡了一下眼中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