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跃笑嘻嘻的扶着她的腰肢,嘲笑道:“你吃醋?”
周衿似乎被他惊醒,“呸”了一声,狠狠的骂道:“变态!流氓!我会吃你的醋?!”想了想,忽然仿佛要解释什么一样,几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愤怒,那种愤怒是对着川跃,也是对着自己:“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想玩就玩……玩好了,我要去睡了……不想玩就放开我。”
川跃似乎也一愣,听出了自己言语中那种复杂的情绪。他忽然上前,爱怜的在周衿的泳衣上沿,那露出一小半的乳球上吻了一口,半是戏谑半是凌辱的说:“当然想玩了。你现在越来越好玩了。骗骗你的,这身比基尼真是专门给你买的。”
周衿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忍不住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似乎要拍打他一下。
但是川跃又是老习惯,一下子变了脸色,握着自己的胳膊,向后一拧,她吃痛,呼呼一声“疼……”只能顺着川跃的手势,转过身去,背对着川跃……
“自己乖乖趴好……”川跃的声音又变得如同呵斥的命令。
她手臂上吃痛,只能东找西找,看见那下水阶梯,此刻也顾不得羞耻,一咬牙,稍微向前点着脚尖滑动两步,用两只手握着那阶梯的不锈钢栏杆,将臀部背对着川跃。
她知道这个姿势非常羞耻,但是她也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羞耻。
川跃拨弄了那条泳裤裆部的布料几下,淫笑着说:“太紧了。”
周衿几乎又要呸的一下,才要说话,川跃却在她的盆骨边摸索,找到了那条泳裤的绳结,就这么一扯……绳结自然的松开,泳裤立刻顺着手势和水流,离开了周衿的臀胯,漂到水面之上。而周衿那细密丛林呵护的阴户和菊门,都腻腻得,沾染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展露在了川跃的面前。
“啊……”周衿又是一声淫叫,想想自己此刻的耻态,居然主动趴在泳池边,翘着屁股,将自己的私密处递送给这个男人玩弄奸污,又忍不住落下泪来。而川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落了自己的泳裤,用一根滚烫烫硬邦邦的阳具,已经在自己向后展开的阴户附近游离,触碰着自己阴唇附近所有的肌肤和褶皱。
她又忍不住了,心中憎恨着川跃,憎恨着自己,却也渴望着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但是川跃一如既往的,仿佛突然能变换心思,一边在她的阴唇附近肆虐和挑逗,一边居然好像聊天一样,凑近了周衿的背脊,手抓在她的泳衣罩杯上,却并不脱掉她的泳衣上半截,只是隔着通过褶皱来增加视觉效果的奶黄色布料,抓捏玩弄起她的乳房。一边挤压着,用十指从周遍向乳头聚拢,仿佛是将要什么汁液推挤出来一样,一边忽然问她:“你现在还能跳十米台么……”
周衿毕竟是个正常的女人,又是正渴望着性爱的年龄,阴户在被阳具逗弄,乳房在被任意蹂躏,即使有着被迫的压力,她也在渴望着冲击和进入,却不想川跃偏偏在这个时候,离题万里,又在说着莫名其妙的事。她讨厌这个话题,但是忍不住也是别过头去,轻声说:“就这么跳下去,谁不会?!”忽然恨恨的说:“我停了训练十年了,……你老提这个干什么?”
川跃似乎又变得很温柔,伏在她的脊背上,这次是轻柔的揉动她的乳头,很轻柔,很亲昵,笑着也喘息着说:“不要那么紧张……我是觉得你的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还像个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
仿佛他用“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的短句促进了自己的性欲,他一边说着,一边龟头在慢慢挤进周衿的阴唇。周衿却似乎被这具情话不像情话,逗引不像逗引的话,触动了愁肠,整个身体都有些放松,臀部也忍不住开始一翘一缩,嘴巴里忍不住“嗯嗯……”两声呜咽,在欢迎这川跃的又一次淫辱和奸污。
肉棒在滚烫而强硬的插入,子宫壁自然的收缩……这是人世间最耻辱的事,却又是人世间最炫美的感受……
当川跃的阳具开始慢慢挤压进去时,他却喘息着,突然问着:“你是陪谁睡觉,才能去的悉尼?”
周衿正在昏昏沉沉中几乎要失去理智,浑身激灵灵一个颤抖,要不是自己正被奸污着,身体有着本能的虚脱,几乎要回头,骂道:“胡说什么!!!你胡说!!!”
但是从下体传来的抽插,却在自己的阴道所有的敏感点上磨损自己的灵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想淫叫几句,也许只是想扯开话题,居然如同泣诉,又如同迎合一样,咬着唇齿,胡天胡地的说着:“我……呜呜……只给你奸过,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这样弄我,真没有其他人……呜呜……疼……别再深了……太深了……呜呜……求你了~”
她真的哭了,泪水滴答滴答,是川跃插入的太深,还是绝望于自己的失身和失态,还是痛苦于川跃总是这么恶劣的撕碎她的所有一切……就连自己这一点点其实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还怀疑她是用身体交换来的,都要如此的践踏。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总是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击,仿佛是要贯穿周衿的身体一样,“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的臀胯激烈的碰撞着,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溅起一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过来喷溅到周衿的屁股和背脊窝上。
而恶趣味的川跃,却偏偏不肯放过周衿,没有那些俗套的做爱时的胡言乱语,而是仿佛找到她的最羞耻点一样,偏偏喘息着,说着关于跳水的事:“你以前练跳水的时候,最难的动作挑战过哪一组?”
“啊……呜呜……啊……呜呜……”周衿其实已经哭的快要失,是接近高潮时的兴奋和极限的耻辱,也是下体传来疼痛和满足的双重刺激,她最后的一丝智全部用来抗拒着堕入深渊的极限快感,因为她总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叫出太大的声音来,否则,她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哭嚷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应付川跃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问你……说啊……”然而川跃却在极限的极限关头,似乎忽然停了动作,只是将阳具深深的探索到阴道深处,却停止了那最后一下的撞击感……这让周衿更加无法忍耐,几乎要本能的扭着屁股,去寻找一些摩擦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哀耻“4……405B……”
“你还练过这么难的动作呢?”
“呜呜……是是……是……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畜生!!!!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呜呜……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周衿哭着,嚎叫着,……几乎要掩面而泣……她最痛的事情,就是让川跃提起这些往事。而她更耻辱于,自己哀求川跃”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与其说是在恳求川跃不要羞辱自己,倒不如说是在恳求川跃对自己发起那最后最激烈的最重要的,也是最肮脏和凌辱的一次撞击……
“你说,许纱纱现在能完成405B么?”川跃仿佛是在积蓄着力量,声音也有些嘶哑……
而周衿,却被这沉沉的低音的一声,惊的浑身激灵灵一阵颤抖,她居然在这一刻,抗拒住了来自下体的耻辱和酸涩,猛的转回头,惊恐万分的看着川跃,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颤抖着声线,也不知道算是哀求,还是威胁“你想干什么?你问纱纱干什么?你……她还是个孩子!!!”
川跃笑了,缓缓胯部发力,收着身体,将阳具从周衿的阴道中缓缓抽出几分,又是一下,用着今夜最猛烈的冲击力,闯入了周衿的身体最深处……伴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亵渎的热流喷射到了两人交合的深处。
泳池里,夜沉沉,仿佛永不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