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心悸的是,说起自己这个堂哥石川跃,石琼居然有时候会骂骂咧咧的:“他是个色鬼强奸犯,你要小心些……”
想起来也有些脸红。也不知道石琼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因为她也注意到了,这个石川跃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和自己说话即使是谈工作时,会直接了当的朝着自己领口,用毫不掩饰的欣赏表情,欣赏自己的乳沟。这可能是出国留过学的人养成的习惯吧。色鬼怎么了?男人哪里有不好色的,不好色才是不健康的……要跟自己那没出息的哥哥一样,明明很好色,却要藏着掖着假扮正经才让人倒胃口呢。
好色,挺好啊……如果没有好色这一条,以自己的条件,恐怕都没有勇气去接近他呢。家庭背景和事业前途还是有差距的。他好色,自己漂亮……岂不是一拍而合。言文韵的内心深处,都忍不住羞羞的这么想。
以自己现在的知名度和美貌,追求自己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男队的师兄师弟就不说了、哥哥的社交圈里一帮什么记者、主持人、省局的公务员、什么富家公子哥都有。但是比起这个川跃来,似乎都不可同日而语。尤其他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就透着一点不俗气的贵族味道;想想他秘又带一点危险的背景,更是让言文韵的少女心难以平静。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想的有点小花痴。但是越这样,就忍不住越要想。
甚至一个人在公寓里的时候,都忍不住带点色色的想:这个川跃的身材真好,屁股好翘,肌肉很发达的样子,个子也挺高的,眼睛也好看,他体格那么健壮,要是脱了那件POLO衫,一定有六块腹肌吧。他不是好色么?他不是直接就敢盯着我的沟沟看么……哪天故意在他面前弯个腰,再穿宽松些,把乳房和乳头稍微的,都露给他看一眼,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好不好……嘻嘻……万一挡不住我的魅力,亲我一口……这事不就成了么?亲我一定是亲我额头了,我的额头最漂亮,弯腰时亲也最方便;不过万一亲我嘴唇呢……那太过分了吧……我的初吻还没有献给谁呢。暂时不能让他亲,将来再给他亲……有朝一日,还要给他亲乳房呢说不定……琼琼说他是强奸犯,应该是开玩笑的吧……不过如果将来名份定下来,他愿意的话,我可以配合他,像美剧里说的那样,玩强奸和胁迫的角色扮演游戏啊……
如果我将来成绩能再上去一些,真的成了网球大明星,说不定可以驾驭好这个石川跃。他爱我,我爱他,我们说不定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呢,除了在人前的光彩,也会有足够闺房里的旖旎啊。想着想着,就容易云里雾里一样在飘荡,容易钻到被窝里去慰藉一下自己。
哪有少女不怀春?何况她也到了可以考虑个人问题的年龄了。虽然国家队免不了还是要管头管脚,但是以她今天的身份地位和年龄,省队里是已经完全不能限制她的私人生活了。她即使要谈个男朋友,只要不让媒体知道,主任和教练也绝对不会来干涉的。
不过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下,她也不至于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味胡思乱想。陈樱有事没能来,川跃和石琼都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接待客人,招呼朋友。他们兄妹多么能干,哪像自己那没出息的哥哥,说是带着女朋友过来捧场,女朋友也没来,一眨眼自己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今天来的人也算多了,也真体面。虽然因为即使商业场合,又算是年轻人的娱乐项目,省局的领导象征性邀请了都没出席。但是来的宾客还是够份量,中心的领导都来了,连周主任都来了。媒体圈到来了不少人,电视台的,广播电台的,报社的,杂志社的,网站的。师兄师姐们大多来捧场。也不知道这个川跃怎么那么有办法,还把远在法国打巡回赛的,C国网坛的一姐,梁晓跃这种大牌人物都请到了,越洋远程直播视频给自己祝贺生日。甚至一些平时很少捧人场的人物,比如省体育台的王牌节目《依然相约》的当家女主持,无数河西省男运动员的梦中情人,卓依兰都特地来坐了一会,送了一份礼物。
今天真像在梦里一样。她很激动,很快乐,很幸福,就连回头晚晴集团的模特,在会场上狠狠宣传了一把新款的T恤和泳衣,她都丝毫不介意……人家花了那么多钱,这点小小的宣传回报,是应该的么。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石川跃的帅哥安排的。但是,也有一些地方,让她稍微有些不愉快有些介意,她注意到,这个川跃,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西方文化侵蚀太多了,看女孩子的目光,总是那么毫不掩饰,卓依兰当然是河西之花,看两眼也就算了;晚晴集团的模特儿穿了泳装在走秀,是男人也会多注意一下,这也忍了;怎么连宾客中偶尔走过的打扮的并不醒目的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子,他也丝毫不介意的要投过去赏析的目光呢,这个女孩子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是搏击中心的那个什么小姑娘带来的朋友?以自己今天的光彩夺目,又那么明显的站在川跃的身边,难道还不够他来专一欣赏的么?听说这些官家公子哥一个个都很花心,石琼又叫他“强奸犯”……该不会……是一个自己其实无法控制无法驾驭的男人吧?而且,还有琼琼,石琼虽然依旧是那副习惯性的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和川跃说话的时候,却仿佛变了一个人,温柔俏皮、甜美可爱,今天又扎一个特别显得小女生的双马尾,那小嘴唇嘟嘟的,简直跟变魔术似的,像个只会跟着哥哥撒娇的未成年的小萝莉,虽然是兄妹,但是也未免太亲昵了吧?不是说好几年没见面,应该没那么亲近才对啊……
她对自己有这些念头也未免有点脸红,有点好笑,怎么自己这么小心眼,又这么胡思乱想,怎么自己的心里,居然充满了这个其实和自己还没有什么太深入关系的男人。
她甚至喝了一杯红酒后,借着酒劲,有一小阵,都有了向川跃表白的念头了。不过22岁的姑娘总有自己的娇羞,何况体育圈的人天生的淳朴是一种多年浸淫的本能,即使在今天比较开放比较浪漫的环境氛围下,她也不至于这么无厘头,玩什么女生向男生告白。
一直到乐队演奏玩最后的一首《Plese Smle》,宾客才开始逐渐散去。她好好的谢过几个重要的来宾,握手,微笑,感谢,握手,微笑,感谢……直到川跃来到已经有些晕乎的她身边,让她等下去后厅找他,说他也有“生日礼物”要送。
这句今天已经听到好多次类似说法的台词,却真让言文韵心扑腾扑腾乱跳。
急忙忙送完最后一个需要自己亲自送出的宾客,厅堂里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收拾,她跑到背景板后的休息区,这里只有那个已经占据了她芳心的帅哥。
川跃却把一把车钥匙递过去:“这就算是我的礼物吧。”
这次她彻底愣住了,而且绝对没有做作,是真的是有些失态了,忽闪忽闪的眨巴着眼睛说:“什么意思?你……你……你别逗了。”
难道川跃要送她一辆车?!
这未免也太玩笑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