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晨的呻吟声越来越急,我软着鸡巴静静的爬在床上,脑子里映出那边的画面――晨的双腿给武举在空里,两只小手支在地上,给武操着四处爬着。01bz.cc我头埋在床里,轻轻的抽泣起来,感觉自己给彻彻底底的击败了羞辱了,我无地自容。楠趴在我背上,手插在我头发里,抚摸着我,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耳边轻轻安慰说:“武每次都是吃药的――他爸爸可是药厂的老总。”楠递给我一颗药让我吃了,又低下头轻轻的把我的鸡巴含住。
我把楠抵在两屋间的木板墙上,嘴里骂骂咧咧的操她,楠夸张的呻吟尖叫,晃动着木板。这时,那边晨的喘息声越来越近,慢慢清晰可闻,仿佛就在木板的另一面,木板晃动的更是厉害,我毫不惜力的操着楠,脑子里盘旋的却是武把晨顶在木板上把她往死里操的画面。这时,那边晨忽的叫了一声,伴着的是巴掌扇打屁股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停在那里,听着晨又叫了一声,又一声扇打声,晨小声的嚷着说你干什么。接着那边操逼的声音又响起来,间隔着拍击声不断,晨又埋怨了几声,便不再说话,只是喘息呻吟着,随着那声拍打,又轻轻的哦的一声。
“打我!”楠扭头冲我说。
从这天后,晨与武白天开始去学校了,不过,我们两边似乎达成了默契,每天几乎同一个时间点,木板墙的两边,我与武各自操着对方的前女友。楠来月事的那几天同是如此――楠让我操她的肛门。对面的声音也是几乎一天不断,不知道晨来没来过月经,是不是哪一天武也在操着她的屁眼。
这些天里由于恐惧于见到教室里晨与武亲密的样子,学校里我大部分时候都在校园里四处漫逛,恍惚里经常会走到操场边那个角落,那个我跟晨约会、分手的地方,看着远处球场上几个穿着不同国家球服的半大小子嘻闹的抢着球。『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每天里我都在想着是不是该搬离那个屋子,是不是该离开这个学校,是不是该远离这个城市,可第二天的剧情仍在重复着。
这天,晚上,一个小酒馆里,跟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喝酒,他们大部分都是我的宿友。大家骂着国家制度,聊着国际体育,谈着古今的人物,说着谁谁谁的女人,喝到快结束的时候,带着醉意一个同学忽的说起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笑笑说人家结婚都有离的呢,分分合合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大家喝的都有些高,都没注意到我脸色有多难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一个说我们私下里都说你们呢。又指着另一个同学,说不信你问虎子,他说全世界的乌鸦都成白色的了你们也不可能分,还拿鸡巴跟我们打赌来着。他又说:“虎子!赶紧的!把鸡巴割了!”一个说你小子,咱们班上男男女女就组了你们俩这一对,每天看你们在教室里打情骂俏的样子,可不知要妒嫉死多少人!转口又说:“不过,方,坦白讲,我跟我那位还是托你们福,是你们俩让我当初有了要找对象的冲动。”
这时一个又问:“吉它练的怎么样了老方?”我仍是笑,说多少日子没弹过了,都不会弹了。“说的好象你会弹过一样”这时另一个嚷了一声,接着说:“那阵子,全宿舍数你弹的最烂,还成天的跟晨你唱我合的,害胖子那阵子没一点食欲,几天里便瘦了好几斤!”“对了方子,听他们说,怎么你还跟武住一起?你有病啊!他抢了你马子,你不弄死他就算了,可怎么还跟他们住一起?你变态啊。”“老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老方也不吃亏呀,武以前那马子比晨漂亮多了呢,那可是英语系的系花呢。”
“老刘!老孙!”另一个看着我的脸色喊他们:“行了啊!你们喝醉了!”缓了缓语气他冲着我说:“方子,愿意的话就回来住吧。兄弟们都想着你呢。跟我们这几个老光棍一起,打打保皇打打够级,无忧无虑的多爽…再说了,你这老不回来,咱这周舍长都不知怎么跟上面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