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只有我还不成器的活着。」
「掌门别这麽说,您还得重振天山玉女门,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着您为她们复仇。」
「算了吧!」公孙玉闭上眼,让旋云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凌风雁这样玩弄我,公孙玉早就想死了,现在只是想拖到见到紫云子这老友一面而已。我自己知道,凌风雁这样的折磨早坏了我全身的筋脉,你是为我净身、上药的人,应该也清楚我的情况。告诉我,公孙玉还剩几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云咬着唇,他早知会被问这种让他不好回答的问题。为什麽老是分配他说这样可怕的消息?
「是吗?那就够了。我知道你和黛云的事,」不管旋云悲伤中混着惊讶的情,公孙玉轻抬玉手,旋云把它捧在手里,让这濒死的女子轻抚自己的脸∶「因为黛云打胎的药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听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说。」
大车到了西园山下的小市集,众人在客栈中休息,顺便照公孙玉的意思,把带出来天山玉女剑三十多女徒的尸体全埋了,她并不想带她们上西园去。
「你师兄呢?」
「他们挖坟也是累得很了,现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云的秘密,你想不想杀我?」公孙玉在旋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让被褥盖在赤着的身上,顽皮地对着旋云笑着。从被救下来为止,她就一直拒绝旋云等人为她着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毁在凌风雁的手上,在报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风雁授首後再为她烧化冥衣吧!她这样吩咐着,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否则我可能会泄露出去哦!」
「云姊都敢说了,我又有什麽办法?」旋云苦笑∶「何况我也杀不下手。」
「果然是让黛云看得上眼的人,」公孙玉招招手,着旋云在她的身边坐下∶「黛云虽是失身给你,不太情愿,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投降,公孙玉现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剑既灭,我这不成才的掌门也没了。」
「玉姊在想什麽?」
「玉姊啊!」公孙玉轻柔无力的纤手轻轻搭着旋云的手∶「玉姊知道你并不是不偷腥的猫儿,从你为我净身时,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不起,玉姊,」旋云吐吐舌∶「旋云一向不是能忍受诱惑的柳下惠。玉姊虽然受伤,可是┅┅可是身体还是诱人的很,让旋云难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孙玉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能┅┅你能帮玉姊一个忙吗?不是太让你难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云的手脱离了公孙玉的控制,轻按入公孙玉的发内,感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公孙玉很舒服似的让旋云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来。旋云惊觉到公孙玉原来苍白而没半丝血色的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无伦,而且还在发热。
「如果你在为玉姊净身的时候,不只止於轻薄玉姊,就顺水推舟占了玉姊的身子,现在玉姊也不会这麽难堪了。」公孙玉嫩颊贴上了旋云的手∶「那凌风雁声声说玉姊只是他独有的,就算把我关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烛油来整玉姊时,也没有让玉姊被其他人占有过,还猛说玉姊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尝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姊宁可让他气死,也不要让他笑得那麽开心。旋云啊!或许你会嫌姊姊淫荡,但她现在只想让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让她有着在阴间嘲笑凌风雁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