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门中其他人那样蓄养女奴就意味着我有龙阳之好?”拥有一双血色双瞳,五官却秀美如女子的俊秀青年望着自己坐下的客卿,脸上丝毫异色不露,心中却已是千回百转。为了火麟草,他已准备了其他上品法器乃至一本地级下品功法作为赏赐,也在心中臆测过百龄火麟草被人采摘一空是个陷阱,但却是自己不得不应下来的阳谋。
然而他怎麽也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想换取的却是与自己双修的机会。难道此人也是出身合欢门道,想趁机窥探血欲诀之奥妙?抑或他根本怀揣异术,想要通过自己进行采补?甚或者他身怀无上媚术,觉得有办法通过双修令自己沈迷乃至予取予求,好实施更长远的筹谋?
“不是,宗主怎麽没想过,与宗主是否断袖无关,是我有龙阳之好,宗主又如此俊美逼人,容色无双,引得我想一亲芳泽?”吴起不动声色地垂下眼角,然後动了下嘴角,要笑不笑地回道,犹如实质般充满淫邪之意的视线盯着欧阳却的胯下之处好一会。
接着再以审视的目光将眼前人从头看到脚,身形颀长,肤色白皙,五官秀丽但是天庭饱满,眼中有光,看来已经接近元婴初期的大圆满,果然修炼速度委实惊人。而其下三寸,虽宽袍广袖未能看出乾坤,但观其血气之充盈,应当是伟岸强壮且饱满有力的。不过这欧阳却其他都好,就是太过自恋这一点令人哭笑不得。
不知是不是吴起的错觉,欧阳却的脸色青了一下,继而目有不悦之色地拂袖道:“难道你还肖想本座会雌伏?”啧,年近五百岁的老鬼在心中撇嘴,这年轻人不像上次观察的那麽沈得住气啊,作为血欲宗之主,对这种下流的勾当难道不应是习以为常的麽?目中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异色,吴起舔了下唇,这样也好,他的血性恰可用上一用。
“宗主难道不知在下方者亦是别有一番情趣麽?双修本即包含采补,我还担心宗主要抢着雌伏呢。如此甚好,我只要安心等着宗主您动作就好,听闻宗主不近渔色,只是不知这硕大玩意,是否是银枪蜡样头?”吴起说得好像要堂堂一宗之主伺候他一般,继而甚至又挑战这大修士的男性尊严,说道最後却是自顾自地站起,径自向端坐主位的欧阳却走去。
欧阳却倏地站起来,眼中有怒色,这哪来的乡野村夫,好生不知廉耻,谁给他的狗胆说出这番狗屁言辞!“我还没答……”剩下的话被他自己噎住了。眼前这个脸色稀松平常的青年拉起他的手往腰带上一拉,藏青色的外袍便毫无障碍地敞开,下滑,露出丝缎般光滑的小麦色肌肤,这人底下,竟是什麽都没穿。
线条流利的锁骨,结实饱满的胸肌,小巧娇艳的茱萸,六块麦色腹肌下是倒三角的窄胯,光滑的下体不见一丝毛发,许是少见日光的关系,显得稍微白皙,玉石般的修长性器软垂着,珠玉般的浑圆囊袋则随着那人的步姿微微晃动,在隐秘的股间留下绰绰的阴影,欧阳却的视线如被黏着般,一下凝固。
不理会一脸震惊的欧阳却,吴起自顾自用手攀上了眼前比他稍高的男子,微微用力一闭眼,再睁开时已没有了那副要睡不睡的样子,修炼了九幽天诀达到琉璃目的黑色双瞳流光溢彩,似有眩光吸引人就此沈溺其中。他嘴角含笑,翕动着鼻翼犹如小兽般凑近,似在闻着眼前男人的味道。
双手也同时揽上这人脖颈,在对方难以置信的色中舔过其由於话语未竟而微微张开的唇角,然而并不深入,只轻笑一声後微侧头,啃咬这人的喉结,轻轻嚼动着,放任溢出的口涎在那人脖颈之上留下蜿蜒的水渍。而那带着九幽魔音的笑声低沈又婉转,如同猫爪在欧阳却心中狠狠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