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则哈哈大笑,声音十分的张狂放肆,宛如此地并非深宫而是他的府坻:“那是当然,想当年先帝也是此中的好手。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听说当年先帝爷可是一代绝色美男呀,可惜我没缘见到。”南宫峻色迷迷地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了,先帝去得早,少临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吧?可怜的,若是当年你的母後肯下嫁给曦王爷,你好歹也算有个父亲不是?”
“爹爹这话错了,若是当年太後下嫁了乔昱那老东西,少临哪里还会是你我的,只怕早就成了乔灼乔炽的囊中之物啦。”
“你也太瞧得起他们,那一对不会有多大出息,”南宫轻蔑地笑了笑,忽道:“累了吗临儿?”
不管他语调中的关切是真是假,这话立刻让欢颜为之一震,慌忙慢慢站起来,朝前再挪几步,将自己隐在厚重的帷幔後面,悄悄地伸出半个头去探看。
只见两架青铜九鼎灯盏都被移到了床边,每个盏眼上都点全了蜡烛,十八支烛光照的大床周围十分明亮。
那个欢颜认得的南宫就坐在床边,他的衣裳敞开着,胸腹都露在外面,胯间的巨物半软垂在双腿之间,他叉着腿坐在那里,此时正用脚去碰就倒在脚边的一个雪白肉体,瞧他那眼动作,欢颜就知地上躺着的是谁,目光望过去,却是急忙伸手掩住嘴巴,将一声惊叫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他背对这边侧翻在地上,全身赤裸,身边散落着无数衣裳碎片,他的双腿紧紧地倦缩着,双股间的菊眼那里却是一片鲜血淋淋。当中的洞眼因为被撑的太开而无法合拢,外翻的嫩肉正一波波地朝外涌着红白相杂的精液,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配以雪白的身躯上处处红到发紫的吸痕,实在令欢颜既觉触目惊心又是心痛难忍。
而他的身边就半躺着四仰八叉的另一个男子──南宫峻。他的肤色极黑,胸口更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连那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都还是硬挺的,直直地横在一丛浓密的黑毛上。他用一只手臂枕着头,另一只手则在皇帝前面做着什麽,一边还笑道:“真是绝色的好胚子呀,这宫里终究没那麽方便,爹爹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将他收到私宅去吧。这一个月才能用一两回,我的宝贝可忍得辛苦得很呀。”
南宫却道:“急什麽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最近不是看上乔家老大了吗?别大意了,那小子大本事没有,鬼主意怕是不少。”
“再有主意是我的终是我的。”南宫峻笑了起来,那笑容令欢颜为之心惊,他说的乔家老大……不会是……天哪乔灼?
可她还来不及担心别的,却见那南宫峻一个翻手将皇帝转了过来,原来他的手指一直伸在皇帝口中,此时才拔出来放在自己嘴边用舌头舔了舔,嘿嘿笑了几声,一伸手就朝皇帝那染满鲜血的菊眼中探进去。
皇帝眉心紧皱,身体再度战栗,他却一脸舒畅:“滑溜得很,好不容易开了,我还得要一次。”一边说一边将他的巨棒握住上下套了两下,将皇帝的双腿抬起架往前压下,将他摆成了菊眼朝上双腿则垂在头边的样子,瞧模样就要胯坐下去。
欢颜顿时大是焦急,眼看着皇帝又要承受新一轮的凌辱折磨,她又怎麽能在一旁看着?一瞬间,她的眼前回荡起那日在假山看到他的模样。
泪水刹那模糊了双眼,那个高洁绝色的少年,寂寞地在这深宫中卑微的生存着,她却自以为是地跟他说什麽,只要过去,都会好的。
不。她错了。
他的伤痛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所承受的一切,是无法就这样过去的,除非,他有力量战胜这些!
她要救他,哪怕是拼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