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埋头过去倚在门槛,里面老婆跟她正说得热闹,就听小蔓说:“他那人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约会了几次,就要我跟他上床。”
“现在的男人那不是这样,我看他长得好帅气的。”老婆说,“而且家里环境也不错,你别装淑女了,又不是末经人道。”
小蔓急了拍打老婆,“不许你说,你再提了,今后我可什么都不对你说。”
我装模作样很绅士地敲了开着的门,小蔓满脸红霞过来推着我的肩膀,“去去去,人家女的说事,你凑那门子热闹。”
“我找老婆还不行吗。”我大模大样走了进去。
老婆正脱掉西服,寻着小蔓的睡衣换,小蔓拿着眼角扫着我,嘴里还嘀咕着:“你瞧你老婆,里面还垫着纸,从实招来,刚来时就做了。”
“是啊,象咱这体魄,那天不来个三两回的,能受得了吗。”我干脆地回答她。
“恬不知耻,这也能眩耀的吗,死相。”小蔓就拿手在脸上轻划。
“小蔓吃醋了。”老婆用湿润的眼波瞟了过来,不失时宜地打趣着,老婆总是跟我同一战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凤眼一盯自有一种悠悠的怨气。岳母就在外面叫着:“小蕙,快过来帮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刚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来少女的闺房里就香喷喷的,何况是床上,小蔓就扑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四处撤野。”
我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不能的,会让人瞧见了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我说:“你说张平介绍那小警察怎样,倒是跟你有点象。”
“来来,说说,到什么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脑门里直冒,脸上还强撑着欢笑。
“也就是搂搂抱抱呗,他带我到了刚分的房子里面,想脱我的衣服,我不让的。”
她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荡,眼前的这小妹,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里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我的鸡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我把拉链一拉,拿起它问:“怎样,好长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老婆去。”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我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鸡巴也莫名其妙瘫软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