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东西吃?”
“不对。”
这时有个人说:“你就在门口和她干了好事。”
“对,猜中了。这块猪油归你了。谁能猜出我做的第二件事来,给他这两块咸菜。”
大家又开始猜起来。
“这回你该问问孩子了吧?”
“不对。”
“进屋了?”
“不对。”
“看看四周有没有危险?”
“不对。”
又是刚才那个人低沉的声音:“你又和她干了一次。”
“猜对了。拿着这两块咸菜。谁要是能猜出我又干了什么,给他这瓶威士忌。”
所有的队员都异口同声地喊道:“又干了她一次。”
“错了,我脱下了滑雪板。”
下面该吉娜讲了,可她听了这个故事后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好最后再讲。
娜塔莎愿意接着讲,因为她的故事和上面的笑话正好有点关系。
故事之二
女工程师娜塔莎的故事说明了即使在和平建设时期,那个游击队员的作爱方式也不足为,而且还有更甚者。
我丈夫迷上摄影。这对妻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像晚上不
能去浴室啦,窗户上挂满要晾干的照片啦,满屋子药水味儿啦,这都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我还得给他当模特儿。
几年前,他忽然对人体艺术感兴趣了,便让我摆出各种浪漫的姿势来供他拍摄:一会儿是河边上的美人鱼,一会儿又成了趴在大石头上的蜥蜴,真是异想天开,随心所欲。他还常常带我到树林里去受洋罪。有一次,他正在构思一幅题为“春”的作品。我们来到林中,正是初春时节。地上的冰雪尚未溶化,树木刚刚发芽。他在几棵白桦树中间选好了一个角度,然后又开始琢磨让我站在哪儿。我这时却光着身子冻得直打哆嗦。“那棵树底下有个小土丘,你站到上面去。”
我走过去瞧了瞧。“维特亚。这哪儿是小土丘呀,这是个蚂蚁山。我最害怕蚂蚁了。”
“别犯傻了,蚂蚁还在冬眠呢。”
无奈,我站到了蚁山上面。开始,一个蚂蚁都没有。可是我踩上去没多久,它们就醒了过来,顺着我的腿往上爬。
“维特亚,蚂蚁爬到我腿上了。唉哟,咬死我了。”
“再坚持一下。刚才那张真是绝世佳作。我再拍几张就完了。”
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他大声冲我嚷嚷:“怎么回事。你就不能为了艺术再坚持一会儿吗?”
我尖叫着跳下了那个“小土丘”,因为蚂蚁爬到了那个咱们都知道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