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约穿着睡袍进来了,长满黑毛的腿露在外面。
“嘿,怎么样啊?”
阿拉跟他讲了我的腿的事,可装得好象她不敢肯定。于是他就过来摸我的腿,屁股,还摸了几下那个地方。
“是的,”他说,“我们还得矫正一下。这就要看阿尔宾诺什卡自己的态度了:如果她严肃地接受训练,那这些缺陷还能渐渐克服掉。你能做出最大的努力吗,孩子?”
“能,塞姆扬叔叔。”我含着热泪说。
他好象在安慰我似的把我抱起来,放在他那光着的膝盖上,然后连我一起裹在他的睡袍里紧贴着他,使劲儿挤着我。
哼,安慰。那个阿拉就站在旁边抚摸着我的头说些宽慰的话——都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现在才明白。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在睡袍里干着什么勾当。可后来看了《洛莉塔》之后才明白过来:他显然是在猥亵我。
姑娘们,谁能告诉我,世界上怎么会有阿洛什卡那样的女人?我永远也饶不了她。你跟自己的男人爱怎么干就怎么干,现在是20世纪了,是开放的时代;可你干吗要骗一个傻孩子呢?
后来就更糟糕了。你们以为他把我奸污了就完事了吗?没门儿。他可不这么傻。他很清楚我会跟妈妈诉苦,那样她就会去告他。而且这个畜生肯定会被判得不轻。他简直比狐狸还狡猾。他把这事安排得如此巧妙,使我整整让他糟踏了两年而我还一点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而且不光他一个人,还有他的朋友。
你们不相信?那就听着好了。第二天他带我去了体校。那儿有个人工冰场,一群男女孩子正在上面滑着。卡约让我上了冰场,让其他教练看了我的表演,他们都认为我滑得不错。
一会儿,卡约对其中一个人挤挤眼睛说:“你看呢,维特亚,她的腿部肌肉是不是有点儿紧?阿拉说这孩子没什么希望了。”
他们的谈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这时其他教练都不在常他们又让我滑了一圈,做了单脚滑的飞燕动作。维特亚看了以后说:“是不大好。这就要你花大力量矫正了。”
他叫来另一个女孩子,让她表演。那小姑娘滑得可真棒,她象个陀螺一样在冰上转,还能在冰上熟练地劈叉。
“你还记得她吗?”维特亚说,“她当时也没什么希望了,可你看现在。”
于是卡约对他说:“下班后到我那儿来一趟,我们试试阿尔宾娜。”
他答道:“可以。这孩子显然还是有天才的,我们应当尽力挽救她。”
你们还猜不出他们干了什么吗?他们让我脱了衣服,摸我,看我,然后又让我坐在桌子上把腿劈开。
“噢。”那位水平似乎更高一点的教练维特亚说道:“原来是这里太紧了。她需要动个小手术,把韧带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