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拉费克“准备婚礼”的时候,斯维塔平安地生下一个男孩。她身体刚刚恢复,就准备走。“别那么傻了。”
我们说她:“你现在已经做母亲了,不能这么轻信,你不仅仅要对自己负责埃你能带着孩子去哪儿呢?”
可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要是他病倒了,或者出了什么事,那怎么办呢?”
她连具体地址都不清楚就去了叶瑞宛。一个月后我们收到一张结婚照:斯维塔和拉费克笑容满面,就好象确实一直在准备婚礼一样。
“这简直不可能。”我们这个部门的人都说,“我们的斯维塔难道真的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傻?她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制住了那小子?”
夏天我们这里有个组去亚美尼亚度假,大家决定去看看斯维塔。这才弄清事情的原委。
斯维塔自己找到了拉费克的父母,抱着孩子来到他们家,打听拉费克在哪儿。他们说他被派到莫斯科工作了。
“那么你是谁呢?”
“我是他妻子,这就是小拉费克,他的儿子。很高兴见到二位老人,你们一定是爷爷奶奶吧。”
老夫妻俩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可斯维塔毫不在意。
“找到你们,我真高兴。拉费克出了什么事?他被派到那里这么久了吗?他没生病吧?
他怎么没去接我们呢?“
拉费克的母亲是位有心计的老太太。她抱起小孙孙,送进里屋,然后又让这位不请自到的儿媳妇吃了点东西,到了晚饭时才一点点地把详情套出来。她也知道了这姑娘的为人,就告诉了老伴。
一个月后拉费克回来了,花园里摆好了桌子,宾朋满座,都期待着什么。
“这是干什么,妈妈?是妹妹的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