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疲惫地点了点头,她耷拉着头,觉得整个房间都倒了过来。
………………
晚风袭在身上总有那么几分凉意,何况苏玲还穿着那么单薄的衣服。两条黑丝腿风韵十足地暴露在空气中,在风中显得格外诱人。
“真……真真是的,我怎么会接到这么苦的差事。”苏玲埋怨道。“也不知道今晚凶手会不会出现,要是他不来,那这些准备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苏玲没学过模特,可是她现在不得不走起了猫步,加上一双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极为不雅。“我发誓这一个月我都不要再穿高跟鞋了。”苏玲再次埋怨道。
不知不觉,苏玲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巷子里没有路灯,显得有些昏暗。隔壁的居民楼排排的耸立,苏玲一边扶着墙小心地前进,不时耳边还有着楼内传出的各种各样的声音。一楼一个泼妇再训斥她的丈夫,声音尖锐穿耳,二楼温柔的母亲爱抚着啼哭不止的婴儿,三楼是小两口做爱的啪啪声。
苏玲没有心思去听去研究这些声音的来源,她小心的环顾这黑压压的四周,留意着即将出现的危险和情况。
这时,地上一只手从垃圾箱后面伸出来,拉住苏玲纤细的脚踝。
苏玲失声尖叫了出来,“啊!鬼啊、”
随着尖叫,尾行的两名便衣特警窜了出来,一个举出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筒。光源下,原来地上趴着的是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此时正用手抓着苏玲纤弱的脚踝。
“松手!”两名刑警铺了上去,不到一会儿,这个乞丐就被制服了。
“他难道是凶手?先带回去问问!”一名特警说道。
苏玲想了一会儿,说道,“他不是凶手。”
“可,可是苏小姐,他明明对你有不轨的行为。”
“什么不轨的行为,我只是想讨点钱,我一天没吃饭了。”乞丐挣扎着,辩解道。
苏玲大量了一下眼前的乞丐,胡子拉碴,衣冠破烂,浑身脏兮兮的,面容确实是饱受饥饿之苦。苏玲从包里拿出一些钱,递给老乞丐。“放了他吧,他不是凶手的,慕容教授要找的,也绝对不是眼前这个人。”
虽然喝了点酒,但是苏玲仍不失自己的判断能力,她想起自己先前跟教授之间的对话,他们一致认为,凶手举止斯文,不失温柔,而眼前这个家伙完全跟这两个词不沾边。
“那你走吧,不过,下次别再妨碍我们办案了。”刑警松开按住的老乞丐。
“那……苏小姐。”另一名刑警看着苏玲,似乎在问下一部准备怎么办。
“这一出,必然已经打草惊蛇了,我看今天晚上就到这吧,时间也不早了,各自归队吧。”苏玲儿示意道。
“那苏小姐你呢。”
“我,我想先去行个方便。你们就不必跟着我了。”苏玲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被乞丐一惊,加上晚上又喝了不少酒,此时尿意正浓。
“那好吧,苏小姐,我们就先走了,您自己小心吧。”
晚风一吹,加上老乞丐的搅和,苏玲的酒劲几乎全过去了,此时的她只觉得膀胱发胀,急需解决生理问题。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她走到街边公园的厕所里。厕所里灯坏了,四周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
不管了,先解决问题再说。然而就在此时,一只手帕捂住了自己的抠鼻。苏玲又是一惊,下意识的去分离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可是无奈酒精的作用,一点都使不上劲。没过多久,苏玲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即两眼一黑,紧接着,苏玲觉得自己裆部一阵湿热,一股暖暖的液体顺着自己的丝袜流了出来,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
老教授慕容白坐在家中的,身旁的留机已经歇息了,夜半三更,客厅静的出,只能听见挂钟指针滴答滴答的旋转声。慕容白看了一眼手边的手机,手机屏幕黑着,慕容白脸色开始有些异样,他又抬头看了一眼挂钟,随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
接电话的人有些不大高兴,他翻开眼罩,看了一眼闹钟,对着电话不耐烦的说道,“慕容教授,已经凌晨1点了,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什么事不能明天早上说啊。”
“孙清,苏玲她,去了哪里,你们晚上做了什么?”慕容白并没有因为太晚感到抱歉。
孙清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苏玲,苏玲她应该回家了吧。我们晚上守株没有待到兔,中途有个老乞丐出来捣乱,苏玲把他给放了,然后她说要去解手,让我们先回去了。”
“然后,你们……就走了?”老人家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变了腔调。
“对啊,教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玲到现在还没回来,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打过去也没有人接听,我有预感,苏玲出事了。”说完,慕容白挂掉了电话,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到了地上。
………………
“教授,都怪我,我们应该护送苏玲小姐回家的。”孙清自责地说道。
“教授,我给苏玲家里通过电话了,她们说根本没看见苏玲回家,看来您说对了,苏小姐真的出事了。”说话的小伙子叫杜帅,是昨晚跟孙清搭班的刑警。
“教授,都是我们不好,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呢。”
慕容白脸色白如一张纸,瘫坐在轮椅上,斜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去大半天了,看样子苏玲是凶多吉少了。
“教授,门外有个老乞丐要见你。”这时另一名女警走进来,对慕容白说道。
“老乞丐?”慕容白想了想,“让他进来。”
………………
“这里是哪里?”
“我现在怎么了?”
当苏玲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想揉一揉眼睛,却发现,双手被固定住了!苏玲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绑住,躺在一张很长很软的沙发上。
四周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但是耳边传来的,是一曲悠扬的蓝色多瑙河舞曲。歌声回荡在整个大厅里.
苏玲挣扎了一下,手脚被捆得虽不紧,但也挺结实的,一时半活儿也挣脱不出。苏玲勉强地坐了起来,环顾一片黑的四周。模模糊糊地可以看见家具的轮廓,天花板上几扇吊灯随风左右的晃动着。
这房间里的气氛怎么那么怪异,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我被绑架了。
苏玲深感不解,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啪!”大厅的灯被人打开了。
突然的光亮让苏玲有些接受不了,她回避的眯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时,她感觉自己已经浑身瘫软,伴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绝望。
先前看到的那几展吊灯下,是一个个跟自己一样的少女,和自己装束一样的女孩,被吊死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女孩的尸体像在荡秋千一般在绳子上摇摆着,穿着OL制服,脸色都已经被勒成酱紫色,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一小截舌头。
苏玲不敢继续看下去了,她脑海里快速翻阅着最近的案件,有四名女孩曾先后失联,她万万没想到,她们居然也与此案有关,并且,也都已经变成了不会开口的尸体。
如果能早一点破案,她们也许不会死。很快的,恐惧已经代替了这份自责。
“小姐,我能请您跳只舞吗?”
苏玲只觉得裆部有些湿润,毕竟这样的经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她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恐惧,看着说话的男子。男子年纪不大,头发很整齐,面容俊朗,身穿干净大方的燕尾服,皮鞋锃亮,手上托着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
“你是谁!”苏玲问道,“这里是哪里?”
“喔~何必这么凶呢?”男人微笑的看着她。“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何况,我只是想请小姐您跳一只舞啊。”
“跳舞?你这个变态,跳舞能跳出人命吗?你为什么要杀她们?”苏玲吼道。
“别,别急嘛。”男子指了指离苏玲最近的女孩的尸体,“怎么样?很美吧?她的舞姿是那样的动人,不过我相信,小姐您也绝对不会输给她的。”
苏玲惊慌失措的想要挣脱束缚,但是丝毫不起作用。“放开我,我是警察!”苏玲怒吼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这也是我要把你带到我家里的原因啊。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说完,男子轻轻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脸,随即一张脸皮便被他撕扯了下来。
苏玲不禁尖叫了出来,眼前的男子的脸,是一张被毁了容的极度扭曲的脸。
“小姐,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
“慕容教授,你确定你的判断没有问题吗,还有你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啊。”孙清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副驾的慕容白。
“孙清,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慕容白面色惨淡,一方面苏玲的生死还尚未确定,一方面他对于这样的案情感到极为不安。“二十年前,尼德歌剧院发生了一起大火,火很大,整个歌剧院都被烧成残渣。火后,有三人失联,在最后的搜救中,却只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当时警方也没重视,后来案子也不了了之了。”
“三人失联,两具尸体?”后座的杜帅插话道。
“恩。”慕容白沉吟了片刻,“大火中烧死的三人,分别是剧院的院长刘义,他的女儿刘玲,还有一个打杂的伙计叶斌,可是后来发现的尸体只有刘氏父女,并没有发现叶斌的尸体。”
“那您的意思是,那个叫叶斌的人,还活着?”杜帅继续问道。
“没错,我翻阅了一下卷宗,二十年前一家医院层发生过一起命案,好像牵扯到一次特别的手术,一名医生都被杀死在办公室里,脸上的皮被人剥下,四名护士被分别发现吊死在自己的家中。有一家人说曾看见吊死护士的那名凶手面容扭曲,像是烧伤所致。”
“这么残忍,那后来凶手抓到了吗。”
“并没有。”
………………
“……我用刀杀了那个混蛋医生,并剥下了他的脸皮,做成我现在的这副面具。”
“你,居然能这样丧心病狂!你这个畜生。”苏玲怒吼道。
“没错,那时的我已经杀红了眼,经历这场手术的那四个小护士,我也都把她们给杀了,用的就是杀死最近这些女孩子的方式,我吊死了她们。”
“你!”
“这根本就是姓刘的那个婊子的错!”男子怒吼道,“如果不是她移情别恋,如果不是她见钱眼开,如果不是他们父女俩连伙害我,根本不会有这一系列的事了。二十年了,你知道我过着怎样的生活吗。一张在面具下喘息的脸,一个再也没办法见到真正阳光的脸。”
男子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那一晚,我把那对蠢父女骗到剧院里,我用刀杀死了那个歹毒的老家伙,接着我把刘玲约到后台。我想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没想到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把我送给她的戒指给摔在地上。”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我闪到她的背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然后把绳环套上了她漂亮的脑袋,然后用力一紧,绳子紧紧的套在她的脖子上。我把绳索抛过吊灯,抓起绳的另一头,用尽全力,她渐渐离开了地面,被悬吊起来。她扭动着,双脚乱踢,想要挣脱。开始她试着把手指伸到绳索里面,想给脖子减轻一些压力。可那绳子紧紧的勒进了她的皮肉,绳子外围开始渗出了鲜血。然后她又想伸手抓住上面的身子把自己举起来,却怎么也够不着。她的脚趾离地只有几英寸,但是永远也沾不上地了。她的双眼凸出,脸部因为压力扭曲着。舌头也深了出来,她的身体抽搐着,扭动着,双脚还在空中漫无目的的乱划拉。最终归于安静了下来。”
“没错,那个晚上,我亲手吊死了那个势利的女人,我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搂住她。她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肩膀,我还能感觉到这个身体曾经是那么熟悉。她已经死透了,我放下绳子,让她落在我的怀中。然后合上她圆睁的眼睛。用双手抚摸着尸体柔软的乳房,尽情的享受着这具安静的艳尸。我伸出舌头,吻着她的嘴,把她微微伸出的舌头顶回了嘴巴。这具健美丰满的身体现在彻底的摊倒在我面前,任我为所欲为,我张开她的大腿,然后举起她的屁股,用来迎合我下面那个硬得颤微微的肉棒。我一次又一次的送进她那柔软的蜜穴,直到高潮又一次到来。当我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我射出了,射进了她美丽的尸体里,浑身上下都轻松和美妙。我闭上眼睛,把整个身体压在死去的女人身上,忘情的品味着她的体香。这一次,终于让自己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事发之后,我也没想要活,我点燃了一把大火,火焰很快吞噬了整个歌剧院,烈火啃咬着我的脸庞,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被一个人给救了出去,他告诉我,我的使命还没完成。于是我干掉了那个为我操刀的医生,吊死了四个年轻的护士,二十年里我躲在是这个虚伪的面皮下面,也许世间再也没有那个叶斌,也不会有人提起曾经的那个叶斌。我要报复,我要把自己的不满,宣泄到更到多人身上。”
苏玲看着眼前被吊死的四个小姑娘,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故事说完了。”叶斌带回他的面皮,变得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那么小姐,今天有幸,我想让您陪我跳支舞。”
苏玲好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开始挣扎了起来。
“是的,该送您上路了。”叶斌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
警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别墅院前。
“慕容教授,是这里吗,那个老乞丐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地方吧。”孙清问道
“没错!”慕容白被杜帅扶上轮椅,“快!赶快,再晚一步苏玲就有生命危险了。”
………………
叶斌把绳环套好,另一端系在吊灯下,吊灯下放了一张硬木的椅子。叶斌把已经吓得瘫软的苏玲抱到椅子上,一手一边抚摸着女孩光洁的秀发,一边把绳环套在她的脖子上。
苏玲浑身扭动着,想要挣扎脱出,可是无济于事。她心说完了,看来我今天要陪这四位姑娘,一起吊死这了。
男子用手抚摸着苏玲黑丝的大腿,把她的裙摆向上拉了拉,露出了蕾丝底裤。
苏玲不禁有些害羞,都要死了,还要把裙底的风光尽露无余。
“那小姐,就让您为我跳上最后一只舞吧。”说罢,叶斌抽走苏玲脚下的椅子,苏玲只觉得身子一坠,很快脖子便被绳环紧紧地勒住了。
不,我还不想死,慕容教授,爸,妈,我还不能死!苏玲兀自地挣扎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前后来回地踢蹬,似乎想找到东西垫脚,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不能做任何反应。
叶斌打开留声机,放入了一首芭蕾舞曲《天鹅之死》,一位美丽的女子正随着天鹅的优雅古典音乐的旋律,在绞索下尽情地舞动自己的青春与生命。她一头柔顺的青丝在身体的带动下不停地飘动,白净的脸庞已经染上了一层酒醉般的嫣红。
叶斌也开始不甘于只是欣赏美女的舞蹈那么简单,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他双手划过苏玲优雅的颈脖,性感的锁骨,最后落在那双盈盈可握的双乳上肆意玩弄,而嘴巴则盖住了她那微张的樱桃小嘴吻了上去。
不过此时,随着窒息时间的延长,苏玲的体力明显的所剩无几了。她的动作开始缓慢,一双丝袜美腿也不再像开始那样大开大合,而是时而紧紧地绞在一起,时而分开作蹬踏状,像一只淘气的小猫在玩被子那样。被束缚在背后的那双芊芊玉手时而握拳,时而张开。
叶斌搂着美人的纤腰轻轻一推,迷人的胴体便沿着绞索向后转了个身。他改为从后搂着的姿势,右手从前面插进了少女的深处。从手指上传来那一波一波越来越快的悸动让他明白,这次差不多了。他从后面把脸凑近了那娇嫩小巧的耳根,闻着少女的体香,像是说枕边情话一般:“不要拘束自己,尽情地服从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吧,明天,警察,法医,还有众多你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都会看着你性感而淫荡的身体湿漉漉,滴着水挂着这里。”
苏玲觉得自己的私处有些躁动,昨夜喝的酒似乎还没排斥干净,苏玲很清楚,自己很快就要失禁,同时也离死不远了。这时的她似乎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挂在绞索下慢慢地抽搐,等待自己下体决堤的那一刻。
“啪!”门孙清一脚踹开了,紧接着杜帅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见被吊在眼前的苏玲。此时的苏玲状态很不好,两眼翻白,身体一阵阵的抽动着,舌头吐出嘴边,带出一长串的口水,滴在胸前。杜帅快步冲上前,一手搂住苏玲的腰一手拖着苏玲的臀部,把她从绳环上托了下来。
“苏玲!”慕容白推着轮椅出现在门口,“叶斌,果然是你。”慕容白快速的扫了一眼房内,叶斌已经被孙清制住,苏玲被杜帅解了下来,躺在杜帅的怀中已经昏迷。房间里还挂着四名少女,不过她们可就没苏玲这么好运了,铁青的脸色和发干的舌尖已说明她们已经吊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孙清,把这个疯子带回去,杜帅,赶紧把苏玲送去医院。”
“是!”两人回答道。
慕容白继续环顾了一圈,目光定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少女身上。这个女孩年纪很小,看上去还不到二十,眼睛被勒的有些突出,下身的裆部沾满各种各样的体液。慕容白打量了剩下的三具尸体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
苏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坐着之前认识的那个特警杜帅。
“苏小姐,你醒了啊。”杜帅看到苏玲醒了,十分高兴。
“恩,我的头好痛。”苏玲看了一眼自己的病服,也不知道是谁帮她换洗的衣服,“慕容教授呢。”
“哦,慕容教授这两天都忙着做案件的后期处理,早上他来过了,看你没醒,吩咐了几句又走了。”
“哦,是吗,那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吧,我感觉我已经没事了。”苏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还是有些生疼。
“教授的意思,是想让你多住段日子,好好调整一下。”杜帅解释道。
“不用了,我马上就出院,教授需要我的帮助。”苏玲斩钉截铁地说道。
………………
慕容白独坐在办公室里,桌上堆着一堆文件。他看了一眼桌上的小瓷杯,上面硬着卡通图案,这是苏玲送他的礼物。教授端起杯,“苏玲,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这时,办公室门被打开了,教授循声看去,门口站着一位OL女郎,下身的裙摆很短,将将盖住一小截大腿,短裙下迷人的黑丝腿风韵十足。
“教授,我好像听到你叫人家呢。”苏玲嗲声嗲气地说道。
慕容白咽了一下口水,“苏玲,你出院了,我不是让你多呆段日子吗。”教授看了一眼跟平常一样又不大一样的苏玲。
“咳咳,我说苏玲,你今天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