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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 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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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人都很冷淡。”

“可死了以后还来的都是真正的朋友吧!”

“说来说去还是你好。”

中泽突然这么说,久木不解,中泽表情促狭。

“是你的话她一定会来吊拜,可是我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不会的……”

久木赶忙否定后,发觉自己还不曾想像过那种情景。

“万一有什么事时你可以托我,不然她好不容易来了却要委屈待在角 落里,太怜了!”

“什么话……”

中泽似乎在想像着久木的太太做丧主、凛子来吊拜的场面,但事实上 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或者是你打算让现在的那个她当丧主?”

中泽很感兴趣似的,但久木压根儿就没想过这种事。

“总之,葬礼就像人的一生的缩影,你最好小心点。”

“我该走了。”又有新来的客人进来,久木站起身来。

“等一下要去她那里?”

即使否认,中泽也不会相信,久木缄默不语。

“不过你不会是真的打算和那女的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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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横山他们都担心哩!”

中泽果然是从调查室同仁那边听来的。

“还没想过那些。”

“那就好,我们还真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知道?”

“没什么,那已是过去的事 NC128!”

看见中泽苦笑,久木想起三年前那件事。

那时久木是出版部长,反对出版一本宗教书籍。虽然知道会有销路, 但宣传味道太浓,他认为有损公司形象。他本来就反对销售优先的做法, 和赞成派董事争执的结果,还是暂停出版。

当时,中泽在营业部,居中斡旋,看来他是想起了那件事。

“那件事和这件事不是一回事……”

久木很想说“当然不同”,不过他现在对工作早无当时的热情。

“那,再聊吧!”

久木向中泽轻轻举手示意后走出房间。

他直接走到车站,搭上电车回涩谷。

也没做什么工作,只是去上个香,喝点啤酒,为什么感觉这么累呢?

水口的死令他意气消沉,但和中泽及其他同事见面,总觉得自己疏离 了众人,徘徊在另一个世界里,或许就是那种格格不入或是孤独的感觉更 增添了他的疲劳感。

晚上八点后开往市中心的电车空荡荡的,久木坐在靠边的座位上,又 想起适才中泽说的话。

“你不会是真的打算和她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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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泽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但或许他确实很在意此事。

两人现在如同流言所传,都离开家庭在外同居,无视社会亲人的感觉, 埋首在只有两人的世界里。能够下决心做到这个地步,接下来考虑的自然 就是结婚,姑且不论能否得到周围的祝福,至少要从这建立新家庭第一步 重新做起。

但怪的是,久木不曾想过要和凛子结婚共组家庭,虽然想过把现在 住的地方再扩大一点,好有个放书的地方,但是却没有想到要迈入新婚姻 生活。

妙的是凛子也是这样,从未听她没说过“想要结婚”这类话,而久 木自己也没说过。

纵使彼此吸引相爱,为什么不曾想过结婚呢?

的确,凛子的先生眼前不会同意离婚,这种状态下强行结婚,就是犯 了重婚罪。久木这边也是,太太虽同意离婚,可一旦离婚成为现实,有关 财产分配和房子等问题都不好处理。只要双方这些问题没有解决,他们便 不容易走上结婚之路。

而且,他们双双离开家庭,为了在一起生活已经耗尽了全部精力,根 本没有再进一步考虑结婚的余地。

因此说忘了这事倒比较容易理解,但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多的是,只要有一个人说出“结婚”两个字,立刻 便会情投意合地讨论下去,但彼此都噤口不提,这又是为什么?

一个声音悄悄对久木说:“或许是两人都害怕结婚。”

6.断绝母女关系

在夜晚的电车里,久木扪心自问:“害怕什么而不敢提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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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过去的经历在久木脑海中苏醒。

久木和太太现在的确形同路人,已经分居,但过去也曾热恋过,虽然 不像他和凛子现在这样炽热滚烫,但也是彼此相爱,认为对方适合做自己 的终生伴侣才结婚的。但是婚姻生活经过二十五年后已变得千疮百孔,闹 到不可能再修复的地步。当然,婚姻破裂的直接原因在于久木耽溺在凛子 身上,但即使没有凛子,他们的婚姻也老早就出现了破绽。

那曾经备受祝福,彼此也坚信不疑的爱情为什么会如此简单而惨不忍 睹地消失了呢?

这时候很自然地想到“日常”和“惰性”这两个词。

不论什么样的爱,在结婚以后一旦埋没于日常生活之中,便会流于惰 性而消失。哪怕是他和凛子这种销魂蚀骨的爱也不例外。

或许久木和凛子至今都不曾提到结婚,就是因为他们彼此都有过一次 婚姻体验,知道婚姻是稳定的生活保障的同时,也是惰性和怠惰这对恶魔 栖息蚕食的所在。

想到这里,久木突然想起阿部定杀死石田吉藏,是在两人深深相爱仅 三个月的时候。

在那疯狂的性爱最后,爱得过火的女人勒死男的,正是因为他们认识 才三个月,正是激情炽旺如花盛开时,这才下得了手吧?

如果他们两人在一年半载后结了婚,也就不会有那般强烈的爱和独占 欲望了,甚至说不定还会因为爱得太激烈反而恨得深刻,早早分手了呢。

说起来爱情也是有时效的。

一路上东想西想,久木抵达涩谷时已经九点。

车站四周依旧是急赴归途的上班族和赶往闹区的年轻人熙来攘往。穿 过杂沓的人群,从大街登上缓坡,转进小巷,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久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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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寓就在第一个转角处。那是一栋五层建筑,不算大,总共只住了大约 三十户人家。租的时候已有十五年屋龄,但看起来很旧,入口处的砖墙塌 了一角也一直没修。

不知怎的,回世田谷的家时是有回家的感觉,但是到这里时却有种来 到秘密爱巢的感觉,进门前总会下意识地看看四周。当然,公寓一带安静 悠闲,没有人影。久木确认过这一点后走进公寓,坐电梯直上四楼,按了 转角处第二间房间的门铃。

凛子在房间里的话,总是迫不及待地飞奔出来迎接他,但今晚行动稍 慢了些。

他有些担心地再次按了门铃,正打算拿自己的钥匙开门时,门才终于 开了。

“回来啦!”凛子垂着眼睛,声音有些低沉。

“出了什么事?”

凛子没回答。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脱下丧服又继续追问,凛子把衣服挂在衣架上。

“妈妈刚才打电话来……”

凛子最近把这房间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在横滨的母亲,从她那阴沉的 表情,可知电话内容并不愉快。

“她说什么?”

“她说了很多很多,最后说要断绝母女关系……”凛子说着,手按住 眼角。

久木换上睡袍,坐在沙发上,长长叹了口气。

他知道凛子母亲已骂过她好几次。对于已婚女儿擅自抛弃家庭,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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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与其他男人同居,作为母亲会痛斥怒骂也是正常的。但是说要断绝母 女关系,这还是头一回。

“是她突然打来的?”

“我一直窝在这里,也没跟娘家联络,她大概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继续 放任不管。”

“真的说要断绝关系?”

“说啦!还说已经不是母女,以后不准踏进家门一步。”

久木以前也听说过凛子母亲很严厉,没想到竟会说出这么毅然决然的 话来。

“她还是不赞成离婚吗?”

“那件事她好像已经死心了,她说也不把事情讲清楚就擅自离家和别 的男人同居,她说她不能原谅我这一点,还说自己不记得养育过这么淫荡 的女儿……”

“淫荡……”久木不觉低语。

的确,他们日日夜夜在这房间里反复做的事只能用淫荡一词来形容, 但久木也希望人们不要忘记在那背后也有着绝对的爱。

“你对她解释了吧?”

“说不通的,她说我优柔寡断,上当受骗欺负好人,还说我是受不了 你的肉体的诱惑,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可怜女人!”

久木无言以对,凛子叹口气又说:

“我跟她说了不只是这样,但妈妈不懂,这种事情没有实际体验是不 会懂的。”

虽说是母女,进行这种对话也委实不简单。母亲认为陷溺在爱情中的 女儿是受到肉体的诱惑,女儿一边表示,一边却又在辩说母亲根本没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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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过,不了解真相。

不可思议的是在接过电话之后,曾经激烈反驳的女儿却因为母亲一句 “不再是母女”而深受打击,痛哭失声,看来还是无法摆脱为人女儿的心 态。

无论如何,想到造成她们母女感情破裂争执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久 木觉得有责任,同时也感到坐立不安。

“我现在真的只有这里可以呆了。”

7.鞭挞惩罚

久木轻轻扶着垂头丧气的凛子的肩头。

“不要紧,你母亲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她不可能明白的,因为她自己没爱过这么深。”

“是你爱的比较深?”

“她觉得凡事平凡稳定最好。”

此刻凛子或许确实感觉到自己作为女人已经超越了她母亲的感情世 界。

“妈妈不了解就算啦,只要你能了解……”

“我当然了解。”

凛子突然紧紧抱住久木:“抱我,用力地抱我!”

久木照她吩咐紧紧地抱住她,她又叫着:“打我,用力地打!”

“打你?”

“对!使劲儿地打,我是坏孩子,打我吧……”凛子突然站直身体,扯 开胸前钮扣,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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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木不知该如何是好,在主动脱掉衣服的凛子裸体上,他看到和自己 共通的孤独阴影。

现在的久木,和家庭、公司同事都有隔阂,在独自飘零的孤独感里受 折磨。这一点凛子也同样,陷于自以为此生不再来的深沉之爱中,愈闷头 往前走愈疏远社会亲人,最后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被周遭拒绝隔离与世的男人与女人,最后能够相偎相依的仍然是孤立 的女人与男人那里。寂寞的男人找上寂寞的女人,只有随心所欲,任性妄 为,才是抚慰彼此孤寂的惟一手段。

此刻,凛子就像在寻求这种抚慰般豁出全身。

“打我!尽情地打!”

凛子全身赤裸趴伏在如暗穴般下沉的床上。

像是一只误闯幽暗地牢的白蝶一般,让久木产生场景错乱的感觉而困 感。

他该用什么东西来鞭挞这只蝴蝶呢?该用那挂在情趣商店墙上、头部裂 成好几条的皮鞭吗?可是他手边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他四下里看了看,立 刻想到了自己扎在腰上的皮带,他把皮带抽出来放在右手上。

“真的要打?”

“对!打我……”

再踌躇下去反而会羞辱到这只匍匐面前的蝴蝶。

久木再次凝望那白嫩的肌肤,像是乞求原谅似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后, 突然把皮带高高举起,一挥而下。

刹那间,清脆短促的鞭击皮肤声响彻室内,女人发出呻吟和惨叫交杂 的声音。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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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可能是生平头一次遭鞭打,凛子立刻害怕地想要 逃避。

可是久木毫不理会,又继续鞭打了两下,凛子在床上爬来滚去地哀嚎。

“好痛!住手!”

看来凛子是想错了,她要求鞭打,求的是自己被鞭打时那瞬间的被虐 待感,而不是被打的痛楚,但真正被打以后才发现痛得超乎想像。

“住手!”

听到她再喊一声,久木才扔掉皮带。

“痛吗?”

“当然!你好坏!”

被打了几下,凛子好像彻底死心了。

“有没有受伤?”

打开床头的台灯,照着床边的镜子,从背部到臀部有几条交错的红色 的鞭痕。

“有点红肿。”

“你打得好用力!”

“是你叫我打的。”

“没想到你真的下手。”凛子的说法既任性又矛盾。

“马上就会好的。”

久木抚摸浮凸在白嫩皮肤上的红条痕印,凛子嘀咕说:“那里都麻痹了, 谁知道。”说完,她又想到什么似的:“对了,下回我要报复,该我打你!”

“不行,打男人有什么意思!”

久木说的是挨打的样子,凛子说的却是打的效果。

“我想看你挨打逃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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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久木离开床,俯视着凛子的背部。

“可是很美哩!”

鞭痕蛇行在近乎透明的白嫩肌肤上,像是一幅超现实画。久木指尖抚 着从背部到臀部的红印,凛子低声呻吟:“好烫……”

是鞭痕发烫的缘故吗?凛子扭动腰躯。

“像烫伤一样好热。”

久木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凛子拉住他的手。

“抱我,紧紧地抱我!”

久木再回到床上,凛子主动靠过来紧抱住他。

“我很怪是吧!”疯狂似的叫喊中有着果决,“快点给我!”

久木避免触痛她背上的伤痕,紧抱住她。

“要很用力很用力!……”

凛子似乎把刚才的鞭打当做情爱前戏。

已经充分润泽的私密处牢牢抓住男人的阳物,就这样等不及久木引导, 凛子就自顾自地狂放地运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说“着火了……”, 紧接着又说“烧得难受”,就在这同时久木忍受不住,将自己释放了出来, 而凛子也被带动着大叫。

“死了……”

那语尾像吹过虚空的风般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有死一般的静寂。

就这么屏息躺着,久木回想一瞬前席卷他和凛子的风暴经过,是那么 地不可思议。凛子要求自己打她,是因为想让身体疼痛。

被母亲斥骂淫荡, 断绝母女关系后她着实惊慌, 为潜藏在自己体内 的风情血流而不安,她想把这血放流出去,这才突然想到没有比鞭打更好 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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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久木实际挥鞭抽打她的时候,也错觉凛子全身喷出无数的风情之虫。

但打完以后,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凛子挨打时确实喊叫挣扎,但所有的不安与羞愧也随之消失,反而体 会到更刺激的快乐。

她全身的欲念之虫不但没有除去,反而钻入更强烈、更深邃的快乐世 界里。

照此看来鞭打她根本起不到惩戒的效果,非但如此,反而使她身躯发 烫,成为煽起新的欲情的兴奋剂。

即使如此,性爱之后的凛子肌肤更是说不出的美。

8.女性奢侈

凛子此刻像被鞭打时一样双手摊开趴在床上,背臀之间交错着红色鞭 痕的白嫩肌肤闪着玫瑰色的光彩。

“好烫啊……”

凛子趴着呢喃,这也不无道理。

触及那火烫的皮肤,久木再度鞭打以后,所有的毛细血管扩张,血流 加速,再加上性爱使其变本加厉,让她全身像余热未消的燃烧热炭限入思 考。

女人到达高潮时的快感究竟到什么程度?

没有体验过的男人终究只能凭空猜想,但可以确定的是远比男人强烈 深邃。

当然,男人在射精的瞬间也有相当强烈的快感,但时间极短,近乎一 瞬。比较起来,女人的快感时间是数倍还是数十倍?也有人说是和男人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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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同样的感觉不断延续,因此说的几倍几倍数值就是把那瞬间以延续而换 算得出来的吧。

比这种解释更具体、更容易理解的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去体验肛 交。即变成所谓的同志,那样似乎就能够体会到与女性相近的性体验了。

一旦习惯了这种肛交的性爱方式,好像大多数的男人都会被那种极强 的快感所迷惑,越陷越深。这正是由插入式的性向接受式的性的根本转换, 据说男人们一旦受其魅力诱惑,就再也无法恢复正常的性生活。

由此可知,接纳一方的快乐是多么地深,女人何其幸运,不必像男人 需要用到异常部位就能确实感受,加上女人具有的外部性征也能获得近似 男性的快感,可见女人多么幸运,女人的情欲之念真可说是贪婪而奢侈。

当然,不是说所有的女性都能确实感受性的快乐,其中也有至今还未 充分开发、感受冷淡的女人,或是对性只有嫌恶及屈辱感觉的女人。除去 这类女性,能够完全深入到达性极致的女性究竟有多少?虽不知道正确的比 率,但能感受到的人或许可以说是极少数。

此刻,凛子就像那“极少数”中的一个,躺在床上沉浸在快乐余韵里。 那飘荡的姿势洋溢着完全知晓性快乐的女人的丰饶、自信和满足。

“真是怪!”

久木嘀咕着,凛子将上身微微靠过来。

“什么怪?”

“水口死了,参加他守灵仪式的夜里,我们还做这事。”

“不行吗?”

“不是,只是觉得生死只是一线之隔……”

久木想起灵堂上水口在世时的健康遗照。

“到那种地方去,大家心情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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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样?”

“现在虽然还活着,总有一天也要死,只是迟早不同罢了。”

凛子默默地点头同意,她突然把久木的手拉到胸前。

“我们一起死吧!”

“一起死?”

“反正都要死,一起死比较好吧!我已经活够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凛子的内心深处就潜藏着对死亡的憧憬?

不过,凛子期望的是在满足顶点时死去,久木则是参加朋友葬礼后的 虚无感而产生的死亡意识,同样是死,两人之间的认知有微妙的差异。久 木意识到这一点,问道:

“你刚才说已经活够了是吧?”

“对,我随时可以死。”

“不想再活下去?”

“当然也想,但是感觉现在最幸福,每天和你这样得到满满的爱。”

“可是活着或许可以体会到更好的感觉。”

“也可能更坏,我只知道以后再清楚不过的一点,就是我年龄会越来 越大。”

“还早着呢,你说老还为时尚早。”

“不,我以前也说过,从今以后只会皮肤一天天松弛,皱纹增加,一 路衰老下去。”凛子的话有些悲观,但久木确实也无法避免老化、失去工作、 变成没用的人,既然如此,索性就在凛子这朵盛开的花朵怀抱中消逝,或 许也是一种幸福。

“现在是我们最好最幸福的时候。”

“当然,没有人像我们这样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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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木同意她的看法,凛子缓缓转过身来。 “我又想出去走走了,一直窝在这里,心情好消沉……” 久木也有同感。 “去轻井泽好不好?我爸有栋别墅在那里,就我们两个去吧!” “不会有人来吗?” “没问题,那里都一直空着,无论我们在那里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凛子的心似乎已经飞到林阴深深的静寂轻井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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