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融所穿的热裤本来就够迷你,是拿一条残旧牛仔裤撕去裤管做成的,这时嘉融的两腿遭他迫开,便露出三角裤的花边来了。当他活跃的手找到了方位,立即乘隙而进,摸到了嘉融柔软滑腻的部分。嘉融活似触电,屈膝去撞他,碰得他两肋砰砰作响,但他亳不在乎,好像饿狼扑到一只小野兔,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嘻!我知你怕痒!」他在极度紧张中笑起来,嘴巴烫在她挺胀的乳尖上。
她气虎虎地掴他一记耳光,把他掴得闭了眼,然而热腾腾的嘴仍然在她敏感的胸脯上笼罩下来,并且这个急色儿更拉下了嘉融的裤炼。一份难以形容的痒,迅即在嘉融的胸臆扩散,强烈地透入她的心窝里,她忍不住浑身乱抖,好像要摆脱那股痒,然而保罗却牢牢地控制着她,情急中又解松了她的皮带,使她那组牛仔布热裤裂开,他看到了他所渴望的美景。
这头初生之犊顿时疯了,不知口里嚷着些甚麽,匆忙的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两腿弄起来不少枯叶,然後他的屁股也暴露在太阳光底下,是像女孩子一样白皙的。嘉融想踢开他,却踢不到,因为褪落的裤子妨碍了她的自卫行动。现在,她嫩白的趐胸和小腹都暴露了,那内裤薄如无物,并且给他搓成一道细绳子似的,已轻失棹了遮掩她那秘密的作用,与全裸毫无分别。嘉融那柔软乌黑、并不浓密的毛毛,在她白 的小腹强烈对比下显露出来,直教保罗魂飞魄散。
「啊!我从未见过这麽性感的女孩子!」过度的兴奋,使保罗声音沙哑,他两手都不空闲,粗鲁的揉捏,使嘉融面红心跳,感觉中,保罗是像一根热灰,教她既动情、又讨厌。她极想拒绝这个野小子,可是她的个性就是贪玩,觉得不妨趁这机会把他戏弄一番,好教他知难而退。
於是她不再挣扎了,只是尽量避开他淌着馋涎的嘴巴,左手抓了一把枯叶做盾牌,用来抵挡他的热吻,右手却去火中取栗。她一碰便碰到了保罗的要害,她那掌握使他万分衡动,保罗邪气布满一面的说∶「你实在喜欢我的,不是吗?」「小儿科!」她不屑的拨开保罗那汹汹来势,并撇了撇嘴。
「正因它太伟大了,所以你才这麽害怕我的,如果不是怕我,为甚麽不敢放开手?」虽然他用上了激将法,嘉融还是不上当,她紧紧掌握着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那是最使他亢奋莫禁的。
她的樱唇灼热而又湿润,一阵阵肉感的摩按使他全身如同充电似的,每一颗毛孔都迸发出生命的火花。焦灼中,他显得更粗鲁,收紧起来的手指,把她的胸部揉痛了,这样更惹来她反惑,益发将他热火朝天的阴茎摒诸门外。
忽然,他喉底发出野兽般的呐喊,一阵急激气浪,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污秽污言冲口而出。这时,嘉融凭着经验便知道他已经挨近爆炸点,她正是存心教他出丑的,她故意更快速地套弄着,并绕住保罗的脖子说∶「你这个大英雄,怎麽样了?嗳!可知我多麽爱你!」但是,保罗这个「大英雄」已是面青唇白,只觉得最後的一点水份也遭她榨乾似的,全身筋骨趐酸得提不起半点劲儿。最难堪的,是嘉融那一副鄙视懊恼的表情,她拍他屁股一把说∶「不中用的东西,这样叫做厉害吗?」说完,她用力把苟延残喘的他推开去。保罗怔在枯叶堆上,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我早已说过了,你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嘉融检起内裤,抹去保罗留在她腿间的圬迹,随手一掷,当垃圾似的把它抛掉。
「啊!你这样悔辱我,以後可要当心点!」他看着这一切,悻悻的说。
嘉融耸耸肩笑了∶「我不是危言恐吓你,因为你根本未具备男性气概,只能做门外汉吧了!」她把裤子迅即一扯穿上,趁保罗尚未穿好裤子来打她之前,踏着一地枯叶跑过了小桥。
春天,气温变化可真大,两天前还是风和日丽,阳光涵眼,但是两天後的今日,天色骤变,大清早便是寒风虎虎,卷起了漫天风雨,气温又跌至十度左右,对於生活在亚热带地区的人来说,这是相当寒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