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不满意的把覃畹凤从床上拖下,让她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在她双腿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凌峰扎了一个马步,然后全命一挺,覃畹凤被巨大的推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你不是什么玉女,你就是条他妈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性奴……”
覃畹凤屈辱地由凌峰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房间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凌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淫荡欲望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凌峰快要在她体内爆发。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覃畹凤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经过短暂的相持,她臀腹如受重击,凌峰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床上,覃畹凤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凌峰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肉棒,但美中不足的是覃畹凤居然没有被他顶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覃畹凤的长发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棒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凌峰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操插中他托起覃畹凤紧密圆润的双腿,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乳,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大腿当中直径到花蕊最深处。悬在半空的覃畹凤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渐渐覃畹凤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凌峰的腰上,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
凌峰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师姐亦学会叫床了,以他对覃畹凤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玉女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精液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入她身体的最深之处。
极度的刺激之下,覃畹凤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凌峰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淫水混合着直射出来淫液在了凌峰的肉棒上,可怜惊尘绝世的华山玉女竟被操插至高潮泄了身。
高潮之下,覃畹凤的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凌峰身上退出,但凌峰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一按,肉棒又再次再一次进入覃畹凤的身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覃畹凤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操你,操到我高兴为止!”
凌峰嚣张的笑着,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覃畹凤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
“哦―――嗯―――”覃畹凤只感一阵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最怕师娘搔她的脚底心,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凌峰判断出脚底心就是覃畹凤的敏感带。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速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覃畹凤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她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别―――停――――哈哈哈”笑的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棒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纠缠扭动着。
“虽然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菊花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菊花吧”说着凌峰的肉棒破开双腿,直捅而入,立时,覃畹凤后庭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
后庭剧痛令覃畹凤惨号连天,剧痛令虚弱的她差点把凌峰从身体里甩出来,但随便双眼翻白又昏迷过去,凌峰并不理会她仍是运起真气将一股股真气进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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