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乎乎的鲜血涌出卜在冬的肩头,他已暴退到石头下面直喊叫。
也不打声扔呼,齐中岳为阻艾慈追杀,抖手就是两把飞刀打了出去,却又被艾慈的利刀打落在地上。
齐中岳冷哼一声,便褪下了长衫。
艾慈又笑了,他轻松地问道:“剥了衣服干什么?”
捂着肩头的伤口,卜在冬翻着双目,说道:“你小子的刀法像一个人!”
艾慈眨眨眼,道:“象谁呀?挨刀的。”
卜在冬道:“老子一时想不起来了。”
一顿之后,卜在冬突然大叫道:“嵩山老怪是你的什么人?他娘的,那老怪已经多年未出现了。”
艾慈嘻嘻上笑,道:“你们挨过他老人家的刀?”
卜在冬大声地道:“你小子一定学了老怪的刀法,好小子,你同老怪是一样的人,想当年,老怪就同劳克走一道,一定对,娘的皮,你也干起偷儿的保镖了。”
蓦地一声吼叫,齐中岳一冲而上,半空中抖手两把飞刀,飞刀刚刚出手,后面又见两点寒星,四把飞刀四个方向,封住了艾慈前后左右的路。
“噗嗤”一声笑,艾慈利刀快得如旋转的流星,巧得不能再巧的又圈又点,脆声连者响,四把飞刀落在地上。真是好功夫!
不等齐中岳再拔刀,利刀一收又暴刺,直指他人的咽堠,只这一送,跟看齐中岳非血溅当场不可了。
“刮”一声,齐中岳刹住上冲之势,及时一个倒翻。
就听“嘶”地一声,齐中岳遂又落在大石下面,歪歪扭扭的打着踉跄未站住,胸前的短衣裂开,一尺长的刀口子,正往外洒着鲜血。
艾慈轻松地一笑,他把利刀收子起来,笑得十分地可爱,不时地招招手,又拍拍身上的灰尘,缓缓地说道:“就只侍候二位这几下子,可也把我累得不轻哟!”
卜在冬怒骂道:“报出你的姓名来。”
艾慈笑笑道:“我的名字叫艾慈。”
卜在冬怒喝道:“艾慈,你少得意地早,你不要忘了,你已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大麻烦,往后休想有好日子过。”
艾慈太怒,破口骂:“放你娘的屁,你这几十年白活了,这种退堂鼓场面的话少来,飞龙堡大总管身分地位,也会冒出这几句狗屁来!”
卜在冬怒道:“老子提醒你小子,有什么不对?”
艾慈冷冷一笑,道:“你有什么值得叱唬的?你们以为丁百年在道上的势力大就想压我呀,‘喔呸’!有一天惹火我小爷,我就找上飞龙堡,问一问‘飞天蜈蚣’是个什么样的无赖老妖精。”
九
卜在冬和齐中岳愣在那儿思忖着。
片刻后——
卜在冬放轻了声音,道:“艾慈,你简直欺人太甚,合着我二人同你拚了。”
艾慈笑笑道:“啧喷!这才算是硬汉子,硬角色,有骨气,更不愧是飞天堡‘飞天娱蚣’的一员战将,不过嘛,我得鼓励鼓励二人,千万要有始有终,咬牙硬撑,别在中途泄了气放个屁,弄得我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