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蒋崇安哪里会顾及她焦急的呼喊,甚至都没有在意称谓上的变化。
蒋云琛在父亲冷漠的命令下张开手,那细长的棍子落下又快又狠,很快在稚嫩的掌心留下鲜红的痕迹。在不知道第几下教鞭要落下时,容霜再也坐不住,从床上爬下把蒋云琛抱住。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有未干的精油,握住蒋云琛几乎被抽肿的小手,抱着孩子不再撒手。
蒋崇安手上的棍子几乎要落到她背上,在容霜把人抱住时眼微微变化,握着金属细棍的手掌更加用力。
容霜的乳房和孕肚就那样暴露在蒋云琛眼前,母亲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联想到奶香和甜蜜。
蒋云琛难以想象父亲就那样放过了自己,可在他想要趴回门板上时早就为时已晚。母亲的惊叫声从房间里传来,他开始焦急地呼叫。
妈咪!!
父亲越是沉默,越让他感到心慌。门内的声音变得杂乱,他能分辩的只有皮带响起的声音,和衣服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教鞭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呃——!
那声音的用力程度不亚于父亲惩罚自己的力度,只不过受惩罚的对象变成了自己的母亲。
妈咪!!!!别打妈咪!!!
容霜侧躺在床上,皮带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受伤的手臂被蒋崇安“贴心”地放在上方,手上抽打屁股的力道却一下下越来越狠。
容霜的脚腕被他单手握住,一侧的臀部已经被抽到红肿,白皙的臀部很快便鞭痕交错。
容霜的声音已经很难克制,她开始放弃抵抗低声求饶,却被抽打到声音被迫高亢,听起来好不凄惨。
蒋云琛这会才开始放肆大哭,他不顾掌心的疼痛用力拍着房门,佣人来拉扯也毫无作用。
妈咪……我错了……爸爸别打妈咪……
不知道这样的施虐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从内打开。蒋崇安的色依旧淡漠,低头扫过跪坐在门口哭成泪人的小孩,情绪毫无变化地抬眼,散了门口的佣人后径直离开。
蒋云琛几乎是飞速地爬起来跑进房间。他可怜的小母亲躺在床上,沉重的呼吸声都变得破碎。睡裙被随意地仍在她身上,盖住了大半被抽红的皮肤。
蒋云琛费了全部的力气才解开那绑住容霜手腕的皮带。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母亲身上的睡裙,斑驳的鞭痕在她的身体上交错密布,蒋崇安的手法变态到极点。堪堪躲过孕肚,其余的地方几乎都沾上了或多或少的红痕,有些红肿的伤口都快要渗出血丝。
在蒋崇安的勒令下没有人敢来帮忙,他只能忍住眼泪独自跑去楼下翻找医药箱。翻腾半天,终于找到从前母亲拿来给自己的掌心消肿的药膏。
妈咪……别睡……琛儿给你涂药……
容霜的眼睛哭得发痛,哑着嗓子去唤他的名字。
蒋云琛忙活半天,重新给她盖上被子。他像个小骑士一样躺在被子外面,盯着容霜疲惫的睡颜独自难过。
直到他的睡意也涌上来,半梦半醒间被人抱进怀里。温暖很快笼罩了周身,熟悉的香味让他变得无比安心。
容霜费劲地套上睡裙,把儿子小小的身体圈进怀里,像婴儿时期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不心疼。她无意让小孩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却还是狠狠伤了他的心。容霜小心翼翼地擦拭他挂着泪珠的眼睫,低头在熟睡的孩子额头落下一吻。
窗外应当是有晚风的,这样沉静的夜里,只有星星在默默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