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部舰娘收入后宫之『重樱』篇(十二)
“怎么样?有幻想过自己的初夜是被男人粗暴的占有吗?”
“妾身吗?”
“我还能问谁啊……”
“妾身当然幻想过,不如说……在妾身看来,献身给软弱的男人才是让人家觉得不幸的回忆呢……”
不知道这是赤城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讨好我专用的说辞,总之我听得很开心,揉捏她大腿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了一些。「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杀生院一边舔舐着赤城的耳根和粉颈,一边用我从她婚纱上撕下来的白布将其双手反绑,对着我将猎物的双腿分开,摆出了一副供人品尝的样子,似乎打算做赤城被我破处时的见证人了。
“请吧,主人……这是您今晚享用的最后一道菜,随意您怎么品鉴都可以。”
“嗯……嗯?哎呦?怎么包装的这么严实跟外卖似的,有点讲究啊……”
中国人常说日本人『有小礼而无大义』,很难想象一个在亚洲性开放程度首屈一指的国家,其女性传统服饰居然穿的这么繁琐厚重——我带着淫笑挑开了赤城双腿间的帘子,本打算直接上嘴一亲芳泽,尝尝狐女老婆的小香批是什么滋味。 没想到此时映入我眼帘的却是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白色绢布,怕不是重伤从战场上抬下来的伤员都没有这般妥善的处置。而赤城那原本在风月场所露出半球的乳房此时也是被同样为素色的裹胸布紧紧的勒住,将她原本那饱胀性感的一对大乳球缩小了至少两个罩杯,让我面前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符合最初给我的印象。
“你还真会变着法的为难自己——裹这么多层,勒的这么紧你不会痛吗?”
“您说裹胸?这……奴可是有长期练习弓道啊,裹胸这种事可是与生俱来的习惯,哪会觉得痛呢?”
与战列舰相比,航空母舰型舰娘的舰装都是样式比较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的款式,唯一能玩出点花样来的东西就是她们那具有象征意义的『幻化』主武器——为了将飞机起飞这一攻击行为伪装、误导,让敌人不明所以产生混乱,许多航空母舰型舰娘都会选择一件远程武器作为自己的『礼器』,比如将飞机幻化成弓箭射出来,再接敌的瞬间再变成飞机的样子实施轰炸或空中格斗,也是舰娘作为战舰衍生物的战斗方式,在观赏性和实用性都有提升的改进。列克星敦本来是用一把步枪向天空鸣枪示警激活飞机起降系统的,但在我对她进行大刀阔斧的改进后就变得比较玄幻,成为了被双生狮鹫守护的精灵女,只要一个念头就能从舰装里飞来无数灵鸟一样的飞机,那把步枪自然也因为与现在的战斗方式风格不符被淘汰了。而听赤城的意思她是更喜欢用弓箭这种比较复古的武器,自然要因为不伤到自己的缘故裹胸……
“这东西玩玩可以,可不能经常裹着,不然会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生病的……”
“呵呵~人家可不是寻常的女人,哪会因为这种小事就伤到自己……就算您喜欢巨乳也不至于这么担心奴的身材会走形吧?”
“我还是挺担心的,你吃胖点腰变粗点无所谓,奶子要是缩水或弄伤了我可不保证将来还喜欢你……”
“好好好,全听少爷安排……既然嫁给少爷做侧妃,就算您让奴明天就退役也无所谓……嗯~”
我对巨乳的迷恋对后宫身材的担忧让赤城啼笑皆非,或许直到现在她才认识到我身为一个男人是多么得贪婪而幼稚——因为被赤城那调戏的口吻稍微戏弄了一下,我有些赌气的撕扯着她下面的兜裆布,将那一层层守护贞洁的白绫全部扯成了扔满一床的布片碎屑,如同剥洋葱一般让她干净的下体暴露在我的面前。01bz.cc
“原来如此……你还真会讨好男人啊!好活当赏!”
按照我的理解,赤城这种生性放荡的女人就算还是处女也不会在初夜之时穿的这么没有情趣。她没有选择在白无垢下穿什么决胜内衣,而是用一层又一层的白布将下体裹住,当然是另有所图——层层包裹的洋葱会在剥去表皮的时候让人流泪,而赤城的下体再我将白色绢布撕扯破坏后也起到了差不多同样的效果,只是将直接的生理刺激变成了一种感动,让我因为眼前的美景差点哭了出来:
“你这小骚逼,居然还带开花的!”
赤城的兜裆布里藏着的是一朵代表纯洁的白玫瑰——她不是简单的将一朵花塞进自己的内裤里,而是将一只尚未绽放的花骨朵连带花枝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将花枝的末端直接插入了处女膜自然生成的小孔内加以固定,达到了不需要肌肉用力也能将花朵固定的程度,构思倒是巧妙的很。
“请少爷……在宠幸奴之前……验证奴身体是否纯洁……”
赤城搞得这个『花活儿』其主要的目的就在于此了——新婚之夜男性验证女性是否是处女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最直接的就是拨开阴唇用手电向阴道内探照,在女性放松的状态下很轻易就能看到处女膜的情况。但显然这样做很不风雅,菜市场验货一般的过程简直像是丈夫对妻子的考验一样,就算我再怎么男权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对自己的妻妾女奴进行物化的侮辱。赤城搞的这么一手倒是巧妙的很,不但在验证方法上有亚洲文化喜欢附庸风雅的情趣,再检验流程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地方,看的我柔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打算看一下她的处子之身了。
“啊~少爷……轻点……”
插入赤城阴道内的花茎纤细,不过一只圆珠笔笔芯的程度,若是没有处女膜仅用湿滑的阴道将其夹住是不可能保持其状态稳定的——我稍微拨弄了一下花骨朵,见它在十几克的压力在撤手的瞬间如被机器较紧的零件一样纹丝未动,显然是只有将花茎插在处女膜上才能有的优良稳定性,直接将赤城这个贱货的处子之身打了保票了。
“别害怕,你弄出这般有趣的好活儿,爷也会好好配合你玩下去……不如咱们就让这朵花在你身下开出来吧?”
我是不了解日本新婚风俗该走怎样的流程,反正我不管想怎么玩都没有人反对,索性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赤城今天伺候了我几乎一宿的时间,我一直都没怎么让她舒服,如今她即将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我总要在她处女丧失之前先稍微尝点甜头。
“这、这怎么可以!少爷是凰儿的主子,怎么能做这种……啊~真是……好舒服……”
我对自己的老婆向来没有什么忌讳,为女性舔阴已经不是初次了,在技巧方面相当的纯熟,如今更是因为赤城穴内藏香而玩心大动——杀生院祈荒将双腿并拢将赤城的头部抬高,可以让她清楚的看见我是如何趴在她的双腿间,如同牛嚼牡丹一样用唇齿舌头玩弄她的小香批,将原本就湿润异常的蜜穴舔的更加泛滥成灾,水流不止。
“啊……好舒服……少爷你好会舔……嗯~凰儿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