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予顿时高兴起来,“多谢父亲!”
“那……姑母那边怎么办?”方柔苓抬头,看向方新海。
“她?没有儿子的贵妃,在宫里迟早是个死。”方新海漠然说道。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商量好回京的对策后,方新海出了马车,继续骑马。
他坐在马上,视线四处游走时,忽然注意到马车后方,他们这辆车的长度显然要远远超过陆容淮那辆。
他唤来一名士兵,“这辆车后面装的什么?”
士兵回答:“禀将军,后方是一个小隔间,里面装了押送的证据,王爷说天气多变,容易下雨,证据放在这里面不易打湿。”
方新海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他们回程的车辆都是陆容淮让人准备的,方新海只是帮忙抓了几个要逃跑的富商,对陆容淮找的证据不太清楚,也懒得过问。
反正以黎王那小肚鸡肠的性子,顶多匀他一些小功劳,重要的还是在他自己手上。
殊不知,这处隔间里压根没有放证据,而是放了一个人。
这个人躺在隔间里,将方新海和方舒予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马车行进了两个时辰后,陆容淮下令,让士兵将张择他们全部押进囚车,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朝着邺京飞驰。
楚沅醒来时,一天的行程已经结束,他们在驿站休息。
“王爷,我睡了一天?”他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眼眸半睁,态慵懒。
“嗯,腰还酸不酸?”陆容淮靠在床头看书,见他醒来,他放下书,大手自然的抚上他的腰,力道适中的给他揉按起来。
楚沅顿了顿,抬眸看他,“王爷,我们做个商量?”
“什么?”
楚沅竖起一根手指头。
“一周,一次。”
陆容淮:“……”
陆容淮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指,眨了眨眼,“一周,休息一次?”
“……君子克己自持,清心寡欲,方能成就一番事业,王爷你……你也该节制些。”
楚沅念着自己的腰,决定不能这么纵容他。
陆容淮委屈,“我已经很节制了。”
楚沅木着脸。
“真的……”陆容淮继续给他揉腰,试图讲道理,“一晚上才三次呢,我都还没有……呃……”
楚沅捏住他大腿处的肉,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大有他再敢说,就拧死他的架势。
“我错了,宝宝。”陆容淮坐直身体,将楚沅抱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继续给他揉腰捏肩。
“一周,一次。”楚沅再次重申。
陆容淮讨价还价,“阿沅,这对为夫也太残忍了吧,一周五次。”
“两次。”楚沅鼓起脸。
这家伙也太得寸进尺了些,一周五次,以陆容淮那可怕的体力,他岂不是要死在床上。
“四次!”
“两次。”
“三次,不能再少了,阿沅疼疼我吧。”陆容淮脑袋搁在他肩上,语气说不出的可怜。
楚沅:“……”
最终,诡计多端的黎王殿下,讨价成功。
他亲自去驿站的厨房,给楚沅下了碗热汤面,还煎了个充满爱意的荷包蛋,小心地捧着碗上楼。
上楼时遇到正要下楼的方舒予,方舒予一脸震惊的看着‘贤惠’的黎王。
陆容淮:“你看什么?”
方舒予被他瞪的一时结巴,“我、我……王爷煮面呢?”
他嗤一声,抬脚甩上门。
“哥,你怎么了?”方柔苓听到屋外的动静,打开门探头问道。
方舒予怔怔回头,“哦,没、没事,我去吃面、不是,我去拿被褥。”
方柔苓:“?”
楚沅坐在铺了软垫的凳子上,小口小口吃着面,陆容淮坐在对面,笑意温融的盯着他看。
“王爷,你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楚沅抬眼,见某人兴致勃勃的盯着他吃饭,实在是头疼。
他话音刚落,弦风在外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