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庭……也不例外。
我先是探入一根手指,就感受到了强大的吸附力。之前也有这么玩过几次,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不适应。
“还是这么紧,乖孩子,平时没有自己玩过吗?”
“……不。”
他似乎并不适应我这样的污言秽语,肠穴再次收紧,但他怎么不想想这是谁教会我的?……如果不是他,为了让我掌握那些见不得人的产业,而将我独自丢到王国黑市中去,亲眼亲耳沾染这些污秽,我又怎么会懂得这些东西?
我身上所有的……肮脏的、恶毒的、疯狂的东西,都是拜你所赐啊,爱德华。如今我将这些用在你身上,你便受不了了吗?
他还未适应,我就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往里开拓这处女地,直到触摸到某一点……让他一下尖叫出来。
哦?……找到了。
“格莉达,停手,不要再……”
我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已经要将少爷那本来千锤百炼的经折磨地要断了。
他那夸张翘起来的腿,因为又一次的高潮而抽搐。穿着上好皮革做成的鞋,衣冠楚楚的人,此刻满脸红晕,那原本冷静而漠然的眼睛混沌一片,注重整洁乃至于有些洁癖的少爷此刻,任唾液随口角留下。
我生涩的、完美的禁脔。
作为勇者,我体力自然很好,但少爷不同。他从小就开始处理家族繁重的事务,几乎离不开办公桌,有限的锻炼也仅仅为了保持健康与身形,与强壮根本搭不上边。
所以在我手上崩溃成这个样子,也情有可原。我是心里淤积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但看他如此狼狈,虽然憎恨他,但我还是有点良心的。
“我叫佣人来。”
“不。”
他抓住了我要按呼铃的手,并虚弱地、气喘吁吁地、乃至于脆弱而急促地向我张开了双臂。
“抱我。”
“……”
我向来对情人具有包容力,刚刚对他施虐过,我并没有冷酷到立刻抽身离开。
败给他了。
我些微地叹了口气,就如同一年前被他折腾得没办法,我脱下外套,一把将他揽在怀里,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发泄过怒气,我已经恢复了平静,因此容忍下他紧紧勾住我脖颈的手臂,还有那刻意压抑下,打在我发间的深呼吸。
一路走过,仆人们都畏惧地避退开。我顺利走到浴室,像以往、乃至于第一次折辱他时那样,服侍他洗澡。 他那样沉默着,任由我摆弄,偶尔主动凑过头来与我接吻,我不得不停下手来回应他。他任性地将沾满水珠的躯体贴过来,弄得我也湿淋淋一片。
像给一只不情愿的猫洗澡一样。
终于结束了那冗长的浴室时间,我为他擦干身躯与头发,走出浴室几步,见他还停留在原地,认命地扭回头来把他抱起来。
他作为禁脔,还真是应该给他颁发一个敬业奖章。
爱德华被丢在了柔软的被褥上,随即而来的就是一句冷淡的“好好休息”和毫不犹豫的关门声,他还没来得及……没来得及和她说说话。
从风光无两的大贵族,到如今偏远边陲的小领主、某人的隐秘情人……不能说是情人,也许在她眼里仅仅是个奴隶罢了。
他坐起来,感到些微的悲哀,但明白如今他获得的一切,乃至于失去的一切,于今都无足轻重了。
如果要成为善人,那就从开始就坚定地走那条路下去,如果要成为恶人,那就……别在半途动了真感情。
爱德华,这个心思缜密、狠毒阴沉而善于伪装的男人,如今落得这种境地,被侮辱、被虐待、被剥夺自由,全部、全部……
不过是他自讨苦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