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将那片蓝色翎羽看得更清楚了些,他身上流淌着祥和圣的光芒,若是寻常百姓看见了,估计还能跪下来拜一拜。她一面看着,一面也犹豫自己该不该出声打扰。
何况这怎么问呢,整日里将我衣服解开的……光是想想就,虽然解清泽是个厚脸皮又无耻的,可是她又不能不要脸面。
正胡思乱想着,那蓝光和壳子突然消失了,那翎羽也融进了他的胸口。
解清泽缓缓睁开一双凤眸,虽然已经看习惯了,却还是让她觉得贵气逼人,接着便听他问道:“有事?”
“有……”她攥着手里的扫把,想了想,硬着头皮道,“这宅院里只有我们两人,对吗?”
解清泽点了点头。
“你确定?”
他又点了点头。
“你……登徒子!”她又羞又气。
“原来是这事。”他倒是反应得快,色从容,“以后不要穿那么多层了,你不热么?”
她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故事便是每天和一个混账的斗智斗勇。
她先是锁好了门,关好了窗,将床帐拉得严严实实的,里三层外三层都挂着,在夜里睁大了眼睛,等到终于坚持不住了才睡过去,然后第二日早上起来时,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解清泽!
她真想将他嚼碎了扔进大海里。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被华珍带来的补品补得太好,又被个登徒子揉了胸,她胸口的胀痛感确实少了很多,更是如吹气球一般的鼓了起来,身上带来的那件小衣都有些紧了,反而是这屋里衣柜里的那些更合身一些。
可她也不知有没有旁人穿过,虽然都动手洗了,穿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隐晦地问了问鬼魂,她却让她放心穿。
至于真正想问鬼魂的那件事,思前想后,也没问出来。好像越接近答案,她反而有些害怕那个答案了。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换了好几种法子,仍然都被那混蛋得逞,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睡得死死的。
这天早上也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开了门,却愣了愣,穿着一身簇新白衣的解清泽正在阶下等她,脖子上还围回了那圈白羽。
“收拾东西,带你去个地方。”解清泽这样道。
“去哪?”她心里暗自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
解清泽勾起一抹笑,看了看明媚的天色。
“你得去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