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怎么融合？”
一群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沉默不语。
哪怕其中的几位古老祖，也毫无经验。
那几位古老祖，也只是参透了几道法则，却并未将法则融合过。
厉风行有点恼火的挠了挠头说道：“如果凡哥的梦真的是记忆碎片，我们前世的前世，乃是最强祖，为什么那时候的我们，不像这次这样，留下那一世的记忆呢？”
“现在倒好，如何融合法则，我们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完全不得其门而入。”
陈凡叹了口气说道：“或许是相信现在的我们，或许根本来不及，或许想要经历轮回变成一张白纸从头开始……”
“那时的他们，经历轮回，耗尽了无数强大祖的力量，才打造了这个系统。”
“可见，他们从远古时期，甚至更久远的年代开始，就已经在布局了。”
“但我记忆中，灭杀虚空君主和封印虚空主宰那一次，非常仓促，似乎是被逼到了绝路……”
古象族的古老祖立刻问道：“这事我听夜浩说过一次，但并不如何具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凡一眨不眨。
陈凡皱了皱眉。
那个梦境，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悲伤。
他因此而将记忆封印在脑海中，强迫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回忆……
沉默了片刻之后，陈凡说道：“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梦境。”
“发生了什么，也说不清楚了。”
“我只记得，红颜死了，楚玄死了，浩子死了……无数祖陨落，只剩下了我一人。”
大殿中的温度，陡然下降。
一群祖的身躯，瞬间绷紧！
“那好像是终极一战……”
陈凡说道：“我提着断天魔刀，杀入了虚空。”
“最后被一尊虚空主宰，带着一群虚空君主围住。”
“那时候的我们，应该早已经准备好了转世，早已经准备好了系统，但是最后一战，双方实力不在一个层次。”
“我是带着一去不复返的姿态进入虚空的。”
“或许，那时候想的是，能杀几个就杀几个，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一群祖沉默不语。
陈凡说道：“但后来天道出面了……”
一群祖眼睛一亮！
就听陈凡继续说道：“他将古老界的诸天魔，送入了虚空……”
“或许，是诸天魔强烈要求天道送他们进入虚空。”
“他们燃烧体，燃烧魂，将全部力量给了我。”
“我拿着断天魔刀，带着五彩石和祭天碑等兵，汇聚了几乎整个界的力量，斩杀了几尊虚空君主，并将虚空主宰打残，与其他几位虚空君主和无数虚空魔，一起封印在了古界等四界。”
在场所有人，久久无语。
陈凡却笑了起来说道：“过去的，不必怀念。”
“将来的，并非只有绝望。”
“前段时间，我开启虚空体第九层的时候，感应到了当年的我，留在系统上的最后一抹识。”
“什么！”在场一群祖，又惊又喜。
夜浩急不可耐说道：“凡哥，之前没听你说啊！”
“那……”
“那抹识呢？”
陈凡叹了口气说道：“已经消散了。”
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陈凡说道：“他最后留给我的几个信息……”
“第一，界九处禁地封印的东西，本就是他们有意为之，是留给我们的‘食物’；”
“第二，他让我记住，在我无法以一己之力解决掉九处禁地之前，不要进入虚空；”
“第三，或许没有当年的记忆了……他们留给我们的，只有这个系统，以及……绝不认输的信念！”
第461章木一族的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