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通天柱支撑的封印，突然打开。
身旁横亘整个星系的老魔龙，冲了出来。
这一次，他的背上没有人。
所有人都跟在后面。
等老魔龙化身成人，陈凡的目光，便投向了他的身后。
就在老魔龙身后，都天王陪着一名老者，虚空踏步而来。
那老者，正是都天夜族大长老！
大长老带着一群王大帝，走到了陈凡跟前。
除了老魔龙和夜鸿天之外，所有人所站的位置，都比陈凡低。
陈凡俯视着他们，他们则仰头看着陈凡。
对于眼前这位恶魔之王，所有王大帝，乃至于刚被净化的祖，都带着满满的敬意和尊重。
没有陈凡的付出，界早灭亡了，族也早就死光了。
这一次也一样。
如果陈凡没有回来，老魔龙用不了多久，也会虚空魔化。
而都天夜族大长老，更是会提前一步冲出封印。
到时候，不需要虚空魔来捣乱。
这两位，就会将界灭个十次八次了。
陈凡默默的看着都天夜族大长老，突然色微微一动说道：“老魔龙被虚空污染，是在上一次我和红颜他们陨落之前，他与虚空魔大战，最终虽然斩杀了虚空魔，但也被污染了。”
“但是那一战，长老你并没有被虚空污染。”
“为何虚空污染度，比老魔龙还要高了？”
一群王大帝，都看向了都天夜族大长老。
大长老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道：“您……还没有恢复当年的记忆么？”
陈凡微微一皱眉说道：“我已经从老魔龙手中，拿回了前世的记忆。”
“但我可以确定，记忆中，并没有关于你虚空污染的事情。”
“不是那一世的记忆。”大长老摇了摇头说道：“是前世的前世记忆。”
众人：“……”
黑暗深渊一群魔帝还好一点。
来都天境的路上，他们已经听陈凡说过，陈凡应该还有一世，乃是最强王。
断天魔刀，并不是上一世的陈凡偶然获得。
而是上上一世的陈凡，与天女一起铸造而成！
“前世的前世……”
陈凡摇了摇头说道：“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和天女，还有楚玄他们，在铸造断天魔刀。”
“那应该就是你说的前世的前世了。”
“除了这个梦之外，我梦到过无数魔为了助我一臂之力，相继陨落，然后我将虚空君主封印在了古界等四界。”
大长老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现在还没有恢复当年的记忆，也不必太过着急……”
“我被虚空污染，是因为奉了您的命令，在此地看守虚空君主的尸体。”
“哈？！”陈凡吓了一跳。
老魔龙和一群王大帝，也被吓了一大跳。
“这里有虚空君主？”陈凡立刻握住了断天魔刀：“不是所有虚空君主，都被封印到了古界等四界了么？”
“是尸体。”大长老加重语气说道：“当年被您斩杀的虚空君主的尸体。”
“因为当年的您，一直在琢磨，如何获取虚空的力量，所以并没有毁灭虚空君主的尸体。”
“只是，我也万万没想到，就连当年您的力量，也封印不住那虚空君主的力量。”
“我守在此地亿万年，最终还是被外泄的虚空力量给污染了……”
“意识到不对之后，我才自己把自己封印在了这里。”
“但是通天柱都被您带走，十二根通天柱的投影，不足以镇压我，导致我在彻底魔化之后，苏醒了过来。”
陈凡挠了挠头：“所有通天柱，都被带走了？”
“是的。”大长老点了点头。
小黑立刻说道：“也许，那些通天柱都在古界等四界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