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簫最后说﹕『所以不要走,我们继续做朋友,好吗﹖』
耀琴感动地点头,感动于靖簫的挚诚,感动于这一份友情,感动于靖簫的心胸,感动于靖簫的成熟想法,勇于对抗、消除自己童年梦魘的意志力。
靖簫放开了耀琴,拉起她的手说﹕『其实你没吃吧﹖走,我带你去医院餐厅吃饭,食物还不错。』耀琴其实已经吃过了,不过还是抵不过靖簫的热情,于是两人一起走回医院。
耀琴离开后靖簫回到房里,主治医师刚好经过来看他们,说他们还得躺个两天,让医院换药做些检查等等,两天后再回家。护士小姐轮流帮他们换药,帘子全部拉起来,男女有别各自换。
当天傍晚皓箏走上顶楼天台,看到夏笙眺望着远方若有所思。皓箏走向夏笙,打了招呼,两人倚着天台的栏杆,望着远处的美丽夕阳。
皓箏道﹕『夏笙学长,时间过的真快,评比大赛时的我们到现在的我们,都变了很多呢。』
夏笙愣了一下,回后他说﹕『嗯,是不一样。有以前的我们,才成就了现在。』
皓箏点头认同,接着说﹕『其实自从评比大赛后,我就很怕、很讨厌看夕阳。』
夏笙好地问﹕『噢﹖那为什么现在又愿意在这里看夕阳﹖』
皓箏说﹕『咦﹐你不先问我为什么我怕看夕阳﹖』
夏笙耸肩﹕『反正你讲了这种有故事的话,就是要让我问,然后你才讲出你想讲的话。你为什么现在愿意看夕阳﹖』
皓箏说﹕『是因为我愿意去面对它。』
夏笙拍了拍皓箏的头说﹕『很好,不错,男人就是要带种,要有志气﹗』
皓箏觉得夏笙好像自己的哥儿们,他笑道﹕『嗯嗯,谢谢指教啊,大哥。』
两人又看向夕阳,过了一会皓箏先耐不住了﹕『夏笙学长,呃,那个,我、我可以叫你夏笙哥吗﹖』
夏笙呵呵笑说﹕『当然没问题啊﹐不要叫我夏笙叔就可以啦。』
皓箏说﹕『那个﹐夏笙......夏笙哥,我要跟你讲一件事,可是你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我姐,我还不确定要不要让她知道,或许没必要吧,反正根本没有人怀疑我。』
夏笙挑眉﹕『噢﹖怀疑﹖你做了坏事﹖说来听听﹐我不会告诉你姐姐的。』
皓箏说﹕『我不只做了坏事,而且做了两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苦衷的,我一直觉得很愧疚、很抱歉。』
夏笙终于正色看向皓箏道﹕『你说,我在听。』
皓箏缓缓地开口,这会是一段很长的故事﹕『首先评比大赛上,我姐不是因为调一种鸡尾酒时,因为味道不对,所以被淘汰吗﹖那是因为我姐使用的那罐威士忌,里面装的都是水。为什么我会知道呢﹖因为那些水是我装的。在评比大赛那天傍晚,我偷了我姐的威士忌,到你们坠落的悬崖边,整罐倒下去了。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希望你可以赢,虽然我知道你如果知道是靠这样赢,一定会很生气。
虽然我希望你赢,但我也希望我姐赢,如果输也不要输得太难看,但我知道我把她的威士忌换成水,她会在评比大赛上很错扼、很难堪,我一直忘不了当时姐姐的表情,真的让我很受伤。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跟苍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