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超级麻烦的!我忘了为什么去找他的原因了!」
搔着朱红发丝的美女,站在一栋像台北车站的建筑前,想起她没有去调查为何最近囫圇囓会频繁出现的原因。「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虽然她也对黄敬庐有点兴趣,但支部长要她先去调查囫圇囓大批出没的可能原因。
囫圇囓通常都是单独行动,不会一块出现。大概是贪婪自私的性格,它们都嫌一个人吃不够了,怎么会好心地呼朋引伴呢?
但是,最近囫圇囓的出没异常频繁,而且还是一大群一起出现。在那天与小周的「囫圇囓」对战后,言如玉又和其他的囫圇囓战斗,两天内就打了好几场,几乎没啥喘息的时间。支部长感到情况有异,于是就下令言如玉和其他的「护书者」去调查。
「…还没过一百年就打了那么多场战斗,这是专司战斗的「护书者」的宿命吗?!哈哈~~!」
言如玉右手按着剑柄,快步地走着。
她一向都是快步行走,她很讨厌慢吞吞的。
城市的远方是一道高大的山屏,这个「笔燄城」是包夹着「汗编山」所建成的,城内有超过八成都是黄金屋。今天的「自我」还是一样多,一如往常,没有因为最近的攻击事件频繁而减少。
说到底,毕竟人界和字叶界,两边还是没有非常同调。
那现在该怎样呢?再回去人界?不是才刚刚回来的吗?如果马上去找眼镜庐,会不会很怪?但是她也不能够空手而回,支部长或副部长会发飆的。
不,部长是不会,而阴险的副部长就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副部长那「整人一百零八招」,她可不想领教!
这时,一块石头飞出来,把一边的房子门口给砸毁。言如玉朝向砲弹飞来的方向。
「…哼,又来了呀!?」
「你说,阿庐这孩子他看得到「它们」?!」
男性的嗓音里带着紧张感,那是爸爸的声音,阿庐他知道。
夜里,外面没有一丝声响,好像这个月光所照耀的万物都进入熟睡。但黄敬庐还没睡,他想要尿尿。一楼靠东北角的大房间是父母睡觉的地方,而黄敬庐还在与父母同睡,房间里的天花板上还有微微闪耀的星点。
由于尿急,黄敬庐抱着无尾熊玩偶走出房门。门没有关,老爸老妈也不在床上。在哄完乖儿子入睡后,他们好像没有立刻就寝,仍站在玄关外聊天。
「嗯…没想到他可以看到「它们」!?…怎么办呢,清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是他天生固有的能力,我们是没办法处理的。」
「但我怕阿庐会被发现!……今天他就看到「它们」,差点把我的心给吓停了!」
老爸和老妈在说什么,怎么他都听不懂呢?什么看到「它们」…啊,想尿尿!黄敬庐半带着睡意,走到厕所里拉下裤子放尿。
「…lucky,你也会想尿尿吗?」
无尾熊没有回他话,只有哗啦哗啦的冲水声传出来,月光透进窗口,华美得像一尊玉盘。
「…那个…好像是花….啊啊………!!??」
眼睛睁开,这是他不太认识的地方。太阳穴传来的疼痛像是脑中的火山即将喷发,黄敬庐按着贴着ok绷的地方,忍着疼痛查看着周遭。他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感觉像是病床。更多小说 LTXSFB.cOm床边的矮柜上摆着一杯水,后面是绿色的布製屏风。
(我为何会在这里?)
黄敬庐摸着脑袋自问。从和言如玉一块于醉月湖畔聊天,然后回去宿舍时到活大去买打折中的促销书,接着…
「啊…我被学姊给打伤,然后就…….我是被打晕了吗?!」
看来答案是没错,不然无缘无故出现在脑袋上的ok绷难道是装饰品?好像没有其他外伤,但身体背后却像是被十几支球棒给敲打过,正发出阵阵的疼痛。
他睡了多久?这里是医院吗?他观察着周边的摆设,还在猜测他到底置身何方。然而当他看见不远处,长柜子上的一个花瓶里插着三朵虎斑百合后,他猛然想起一件大事。
「糟糕了,学姊的「自我」也变成了囫圇囓了!!不知道学姊会做出什么事…还是要赶快通知如玉才行!」
黄敬庐赶紧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后就要走出去。异世界的妖怪已经出现在他的「现实」里,由不得他装作不知道,更何况他小时候就可以看到那些妖怪。
是他的体质特殊吗?在这世界上,真的只有他可以看见「字叶界」的人物?
他还没想到他已经慢慢踏入一个本来不会和他有更深交集的世界,两个世界原先是保持着正反面的平行存在,就像是镜子映像的内外。
而黄敬庐正一步一步地跨过界线。
外面好像在骚动,有人正慌慌张张地和别人说话。原来这里是台大的保健暨医疗中心,尚不知是那个好心人送他来的。他跑出去,左边是森林系馆,右边是通往舟山路的弯道。天色告诉他已经进入一天的后半段,有两个女生经过,一人手指着大门那个方向,不知在说些什么。
黄敬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什么也没有,只有葡萄色的夜空穿着轻薄如纱的浮云,还有要引起注意的消防车警铃声。
「消防车吗…是哪里出事了?
「你听说了吗?在那家新开不久的书店,叫做「知府」的书局?」
「有呀,怎么了吗?」
应该是一个女子从校门那边回来,刚好在这附近遇见认识的朋友。剪着短发的女生秘兮兮地
她旁边的朋友说:「刚刚我和同学通电话,她说她在那家书局的附近…有人在那家书局那边闹自杀!」
「闹自杀?!…为什么?」
「不知道,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听围观的人说是我们学校外文系的一个女生。我记得她好像在学校还挺有名的…叫骆…什么…」
(她刚刚说…「骆」吗!!??)
那个短发的女子还在猜着闹自杀女子的名字,然一边听见熟悉字眼的黄敬庐,立刻跑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