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0
那不是背弃理想,只是为了达到目的。]
…
22/0/4
一切已经结束了。
[25/07/24
这一切都不会结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只有死亡能将我们分开。]
…
二二年一月十四号?
究竟发生了什么?
姜酒看完这一整本日记,却陷入了一个巨大的疑问中,因为过度的聚精会导致她有些发困,她窝在舒适的懒人沙发里,沙发将她整个人包围。
——好困,要不还是醒来在想吧。
她整个身体的肌肉渐渐松弛,日记也放在自己的脸上遮住阳光,手腕在一束光中泛着宛若珍珠般的润白,松弛有度不算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慢慢明显起来。
她睡着了。
姜酒容易发困的毛病在那次绑架后就开始明显起来,前一段时间还去看过,得出的结果是之前的伤太重,有点伤到脑子需要静养,易乏也是属于副作用,慢慢修养就会好了。
时间慢慢过去,不算很久,也许就十几分钟,又或者是三十分钟。
门把手被扭动了。
门开了,十分纤细的腿。
是白棠。
她刚换下校服,有些疲惫的看着书房里的一切。
包括姜酒在内,一览无遗。
白棠没有再生气指责姜酒污染了她母亲存在的唯一一块地方,她只是关上门,轻轻地走进来,没有声息。
她有些疲倦,也许是来自精上的。所谓的贵族学校的教育她当然应付的过来,她本就是极为聪慧的孩子。所以她早就接受了姜日暮的离开,也就是她母亲的离开。在她看来,她的母亲的离开,不过是自己脱离了名为白家的沼泽罢了,又或者是白昧称之为的家。
只不过她所认为的,仍旧只是因为自己母亲的胆怯而逃跑,明明说过要一直在一起。
她看着恍若隔世的场景,相似的身形,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行为,她为什么不可以是她的母亲呢?
白棠的俯视着姜酒的睡姿,不由在那束逃过窗帘遮蔽而笼罩着姜酒手腕的光上停留,她垂落的手指微动,但是还是没有蜷缩。精致而稚嫩的容貌没有变动,只是半垂的睫毛微颤,她的侧脸此时此刻看着和白昧有着惊人的相似。
直到光芒离去。
下午的太阳离开的总是十分的快。
又或者是成团的云遮住了太阳。
白棠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失去已久的安宁。
她蹲了下去,蜷缩在姜酒手腕垂落的一旁。
如同找到可以停留地方的猫仔,憩息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