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要进去问店主这两个字是谁写的,当然她也那么做了。
她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台子后面的女人正在逗一只小猫,那只之前在港口看到的小猫。
对方十分高大,看着比姜日暮快高一个头了。她盘着头发,有几丝发丝垂落于眉眼前。身材丰腴,穿着高领毛衣身披一件羊毛衫,看着就暖洋洋的。
小猫咪也十分可爱,此刻姜日暮才清楚的发现,这只小猫是长毛奶牛猫,乌云盖雪,除去下巴、脖子处还有爪爪,剩下地方都是黑色的,加上毛发细密,油光水亮的,看着十分贵气貌美。
小猫咪喵喵叫着,半身直立,双爪在那抓着女人在抖的勺子,这个勺子十分的熟悉,好像和姜日暮手上的一样。
女人嘴角还有些深色渍迹,只是看了一眼姜日暮便说道:“客人,这里禁止带吃的。”
姜日暮站在门口,未关闭的大门溜进了几股冷风,她没有再踏进一步:“好的,我只是想问问,这‘书店’两个字,是谁写的?”
“怎么了?”女人有些心不在焉,她的手还在揉着猫头,猫咪完全无法抗拒如此熟练的手法,很快倒在对方的手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拖拉机发动的声音。
姜日暮诚恳回答:“这个字写得真好,刚则铁画,媚若银钩*。”
女人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的说:“那你先进来吧,风吹进来怪冷的。”她顺便从台下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
姜日暮就这样进来了,她两叁口将冰淇淋囫囵吞尽,冻得脑壳疼。
女人看着她的行为有些诧异,笑了笑:“我都让你进来了,带不带吃的也无所谓了。”
姜日暮腼腆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看了看周围的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很多的书,有些凌乱。
突然她的眼顿住了,随着她的目光可以看见一本铁皮包边的书。姜日暮先是伸出手,随即想起,转头问向那个女人,“可以拿书吗?”
“当然了。”女人撑着下巴看着姜日暮的动作,姜日暮此刻才发现对方用来盘头发的是一根铅笔。
姜日暮拿下本子,表面厚皮烫金,只是叁个宋体字《北风吹》。这本是收藏本,为什么给她记忆深刻是因为——白昧曾经送给她一本,曾在里面写下...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她情恍惚,打开了封面。
里面什么都没有。
姜日暮这才回过来,那本书确确实实被自己卖掉了。
“...你也喜欢海鸥老师的书吗?”她摩挲着封面,看向那个女人。
“当然了,我也叫海鸥呢。”女人看向姜日暮。
“这本收藏本,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收到过,是...一位故人给我的礼物,不过现在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按现在的市价,很值钱吧...?”她看着那位同样叫海鸥的女人,“你就这样随意放在这里?”
这里的书架看着有些年月了,漆也许是因为时间早就剥落了,放着许多的书,有很多老书纸页有些散落,而有些书的纸张发黄,不过大多都整齐的摆放,只是太多看着有些眼花缭乱。
“等有缘人呗。”海鸥半垂着眸,小猫咪已经睡着了,被她放在自己羊毛衫的口袋里。
姜日暮看着她,她现在整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散发着一种温润的韵味,对方鹅蛋脸,应当是个长相温婉的姑娘,偏偏眉目硬朗,看着英姿飒爽的。
“那我买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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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洵
我超下个月我就提桶跑路捏麻麻的
天天搬货肱二头肌胸肌背肌臀肌我当初准备篮球赛的训练都没有那么离谱训练时没练出来的腹肌说不定这次能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