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表情有些一瞬的僵持,但到底是身经百战,脸皮更是比一般的人厚。
“告诉我,你们的赌注是什么?”这些公子哥的手段她太过熟悉。
时予配合地贴近他,兀自说着自己的猜测?
她的手微微搭在自己肩膀,发尾的香味若有似无飘过鼻尖,男人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看来赌注很大,是让你纠缠我半小时还是别的,只要不太过分我可以帮你的。”
男人有些犹豫地说出口后,时予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男人露出喜色,边上的人却色晦暗不明。
瞿明哲心里不爽,知道时予这是故意恶心他,想反将他一军,男人跑来似有忐忑,新玩具还没到手就要让出去是他有些憋闷,不过他向来说一不二。
现在该他走军了。
瞿明哲将穿着旗袍的女人慢悠悠带到时予面前。
女人同十年前比变化并不大,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眼角的细纹,她穿着靛青色的旗袍,几乎是小跑着来到时予跟前。
与此同时,陆昭时也看了过来。
那个人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他有她的所有照片,春夏秋冬,和朋友,和男友,他自私地参与着她所有的成长,像个变态狂。
这些年无论是她拒绝父亲安排的留学偷偷回国,亦或是无间隙地谈着的那些男人也好,他全都知道。
偷偷调查着那些人的底细,无论是精上的健康亦或是身体上的强健,感情和性,只要时予需要的,他就会一一排查清楚,剔除所有让时予不快乐的因素。
将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并不是一件能轻松做到的事,最初的戒断反应陆昭时几乎每一天都在自虐中度过,只有极度的痛感才能暂时抚平心脏空缺的窒息。
他知道她今天来者不善,可是当时予参加酒会的消息一确认他的心脏就忍不住开始狂跳,只要是时予,哪怕是憎恶,他也可以照单全收。
陆昭时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表情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