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在门外补充说明道:“啊,由于我们家里人都是阿尔法人,所以我父亲在这一层安装了敏感词侦测系统,系统在我们发情不得已说出下流词汇时就会自动发出警报声,屏蔽这些词汇。”
燕偈:“呃啊啊啊我想【哔——】【哔——】!【哔——】!”
燕修连连点头:“父亲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多么文明的处理。”
而小粮看了一眼检测结果,松了一口气:是C等级的阿尔法人,而且是C里面的弱者呢。她回头对秋隆招了招手:“快来,这次的目标比较好对付,你赶紧来熟悉一下业务。”
正在想如何转岗的秋隆赶紧抱着工具箱挤进去了。他取出备用针筒,对小粮说:“确定很弱吗?”
小粮:“是啊,这里显示C级,属于打了一针之后过半分钟才会哭出来的那种,放心打吧。”
燕修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的亲弟弟被当成练手对象。秋隆踌躇满志,大跨步过去薅着燕偈的破烂衬衫(高级牌子货),针尖对准他的脖子——
只是小粮一错眼的功夫,秋隆就被打飞了(燕修:是真的,当时我在场,他飞起来了,飞得好高好高)。
燕偈跪坐在地上,手拉了拉衬衫领口。他抬头目光盈盈道:“我要漂亮姐姐给我打针。”
小粮顿了一下,疑惑地拍了拍检测仪:“咦,坏了吗。”
燕偈起身,带着强烈的危险信号步步紧逼:“好、姐、姐......”
叁个阿尔法儿子的爹燕钜对扛着秋隆的小粮鞠躬:“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
小粮:“没事的,很感谢您的医药费。”秋隆在她肩膀上也虚弱地哼了哼表示感谢。这下不用工作了。原来当废物也是可以挣到钱的,还是在自己的理想公司里靠自己的身体挣到的,人生,可真是妙啊。
燕钜叹气:“还有一件事需要二位的建议:看样子,小偈的发作状况很不稳定,也许会比较温和,也许会非常激烈,如果今天不是小粮小姐在这里就——请问,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吗。”
小粮道:“啊,可以把腺体挖掉的。”
燕钜:“啊。”
小粮:“因为危险度太高的人我们部门一般都建议绝育。当然,不是强制的,只是建议。但是现在腺体切除手术是半价哦,毕竟是发情高峰期嘛,哈哈。”
燕钜:“啊。”
小粮:“如果您需要的话,请再和我联系。”说罢,她礼貌地一点头,扛着自己的同事离开了。
送走两位辛苦工作的贝塔人,燕钜回头,看了一眼被小粮揍晕在地物理麻醉昏迷不醒的二儿子。
燕钜冷笑说:“老二,就你这样,怎么娶人家啊。”
小粮忙碌了一天。她把秋隆送回公寓养伤后,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她推开紧闭的大门。一股浓郁的阿尔法男人信息素气味(复数)。
良政把报纸放下:“你回来了。”
小粮习惯性地又拿扫描仪对准了他。她看了一眼显示屏,叹气道:“爸爸,请小心一点,再维持这样的危险度,真的要被抓去做绝育了。”
良政:“......谢谢你的提醒。我们家就有一个绝育医生。”
良贞应声从楼上下来:“中年老男人绝育打叁折,心动不如行动。”
小粮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她叹了一口气,拎着在七幺幺买的速食便当进了厨房。她刚刚打开包装盒,一个人就溜了进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姐姐。”良宥细喘着说,“我想......”
她反手就是一针。良宥吐着舌头晕倒在地。她热好了饭,跨过他的身体。
也许。她含着筷子尖思考。是时候换一份工作,也换一个地方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