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欲火烧得兴起,都支起身来,摆动劲臀,争抢间把小粮小屄撞得酸酸麻麻,眼冒金星。韦参关切问道:“小粮,可是要到了?”
小粮挤出一丝九曲十八弯的嗯声。韦参见状,便约同弟弟一齐停止,随即又都矮下身,凑到她下面观瞧。小粮离开鸡儿煎烫,才觉寂寞,又被热烘烘口鼻气息熏得飘飘然矣。双韦双舌,错开位来,一个挑动蓄势待发的红热尿口,一个舔吃淫水肆流的小穴眼儿,只看谁先中奖了。
小粮虽然被吃得头晕眼花,但怎能让人家的一片淫心错付。她不负所望地两头出水:抬起小屁股,抖动着给韦哥哥喂了尿水,给韦弟弟喂了屄水。这谁吃什么,可是他们自己挑的,怪不得小粮区别对待。至少——小粮舒舒服服叹了一口气,让他们帮自己再舔干净些——不必劳动他们洗被子了,真是利人利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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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这般尊贵人士并不知道小女贼做了个大逆不道应该杀头的春梦,更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被女贼擅封了后宫之位,最过分的是,他还只得了个燕答应,别人肏得葡萄架子都塌了一片的时候,他还在旁边托着酒杯不敢动呢。
不过心灵感应,燕偈也做了些不该说的怪梦。他早上天刚亮就含泪起来,哆嗦着又去洗被子裤衩了。十指沾了太多阳春水,他搓裤子搓得已经十分像样。国之栋梁国之利器锐意进取的天下野心家命中注定的大统继承者以及遗精太多而有些虚弱的皇子,燕偈,避开家里仆从,在院子里奋力搓洗,再把湿被子湿裤衩拧脱了水,步履沉重地扛回房中阴干。
一切都是因为坏小粮。罪魁祸首这时候还在猛男夹鸡里呼呼大睡。燕偈自己换好衣服,越想越来气。他决定去秋隆那里找找线索。
近日秋隆由于被点穴受了内伤,一直住在他府上小院里调养。燕偈心中郁结,正欲找个不会说废话的人诉说,于是大力一把推开门:“时荣,本王心里甚是苦闷啊。”
秋隆僵硬地抬起头。好家伙。他也在洗裤衩。
两个被寒冷春晨折磨得够呛的男人相对沉默。秋隆已经沉默得不能再沉默了,他都计划好了下半辈子不能说话应该怎么过日子。他这样勤奋,这样刻苦,立即用刚学的手语飞速比划道:给老子滚出去。
燕偈当然看不懂。他同情道:“你洗得手抽筋了吗?本王也是,竟然不知道洗衣服这样痛苦,以后我的衣服如果溅了泥点子,拍拍也就是了,绝不麻烦人从头洗一遍。”
秋隆点点自己脑袋: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燕偈点头:“是啊,我也一直在想她。时荣,我这是怎么了,我该不会真的以万金之躯爱上了一介草莽女贼吧。你说她是不是趁我不备给我下蛊了?说不定就在她给我那个的时候,用心何其毒也!”
秋隆立掌如刀,在自己脖子上划动:你杀了我得了。
燕偈动容道:“时荣,你怎么这样狠毒,怎么能叫我杀了她呢?就算是杀了她,我这病也是不能好的了。我偏要找出她来,看看究竟是福是祸。”
秋隆放弃好好说话,双手狂舞输出一阵,大概是:玩火尿炕,玩鹰啄眼,玩小贼贞操皇位两不保,你好自为之,老子撒手不管了。燕偈以为他在为自己祝福,于是漫揾英雄泪,道谢后便提剑冲出去,寻找自己的爱情或者是厄运了。
秋隆:爹的,连门都不给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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