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元呈,话说反了吧,我看大家说你更难听,五十步笑百步,你有什么资格。如果没有胡仪,你屁都不是,公主连看也不看你。还天天舔着脸,盯着公主,送这送那儿。人公主转头、便赏给太监们了,哈哈哈哈,下作。”
白泽铁青着脸,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推开德福,拿起圆凳,猛地朝项其武头上一挥。
“啊~”
项其武撞在桌子上,手捂着额头,只见血源源不断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
萧华瑛看着狼狈不堪的二人,问着白泽:
“胡元呈,你莫不是有暴力倾向?看看把人打的,谁给你的胆子在紫香斋闹事。”
白泽跪在地上,挺直的背,不屈的情,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他只是询问她:
“殿下,我给你做的燕窝银耳汤、瘦肉粥,还有送你的雕饰。您全赏给太监了吗?”
萧华瑛舔了舔嘴唇,心虚说着:
“是,你那些小玩意儿本宫看不上,赏给下人玩了。”
白泽苦笑:“为何我熬了两个半小时的汤,您也不喝?”
“那个啊·····本来是想扔掉,本宫念在你一片心意,所以分给他们喝了。这······不算浪费吧?”
白泽沉呼一口气,心脏隐隐作痛。
他废了半天做饭,弄了一个星期的美人雕,在她眼里,居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腔热血被人糟践,真是可笑。
“殿下,您太过分了。如果您不喜欢,您可以说啊。为什么要把我精心准备的东西赏给别人呢?”
“放肆,本宫是不是给你几天好颜色,让你忘本了。敢质问本宫,你算什么东西。”
“那····在您眼里,我算什么?”
萧华瑛不耐:“若不是念你床上花样多,本宫真是懒得被你碰。在本宫眼里,你连紫香斋太监都不如,天天追在屁后,讨厌死了。”
“离妍,胡元呈殴打公子,在紫香斋顶撞本宫。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禁足三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