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打开车门,看到衣衫凌乱露出大片光滑肌肤的季溪然时,喉咙止不住地发紧。
她中了药,她现在不清醒。
他这样告诉自己。
他说不清楚,他想,但也不想。
他自私地希望第一次能发生在二人都清醒的时刻,他想清醒的时候被选择。
而不是在春药作用下,他是在身边“方便且趁手”的解药工具。
尽管事实上,他的确是个工具。
她们做了五次。
她们的第一次也是许唯简的第一次,他并没有感受到很多的快意,她里面太紧,绞得他很痛,但好在性器足够大,即使他的动作很笨拙也足以让季溪然爽到。
看她抖着腰身高潮,那一瞬间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吞噬了许唯简。
第二次他依照浴室里的经验,取悦着身上的女人,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做这种事的乐趣,以至于爽得没来得及抽出去,全部射在了里面。
许唯简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精液是很肮脏龌龊的东西,它进入季溪然身体里这在他看来是一个巨大的玷污行为。
所以第三次他更加小心,关键时刻及时抽出射在她的小腹上。
只是……当他看到季溪然白嫩的小腹上流淌着他射出来的点点白浊时,下身器物又高高昂起,胀得发痛。
他再次覆身上前,她没有拒绝。
最后季溪然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占有的欲望像无数根长在他身上的细丝,将许唯简如木偶般地控制住。
黑夜的绒幕缓缓下落,有人在默默地祈祷。
主啊,
但愿光能照拂我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