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珍珠老师流了那么多水?还把内裤打湿了?”陈知让疑惑地问。
珍珠涨红着脸,不肯说话。
陈知让笑了笑,脱下她的内裤,抓着她双腿,埋进她的腿心。
“别、别……”
珍珠急促地喘息着,陈知让的每一寸动作都撩拨着她敏感的经。
“珍珠老师很多水。”陈知让低喃着。
珍珠的脸更加烫了,“闭嘴,别说了……”
好羞耻。
听着陈知让吞咽水的声音,珍珠捂着脸,她怎么会留那么多水。
都怪陈知让,每次和他接触,身体都会变得怪。
陈知让的舌头钻进了甬道。
珍珠浑身颤栗,双腿更是发软,只能靠在书桌边缘,任由他摆布。
他在她身体里捣鼓,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察觉到甬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陈知让便知道她要到了,趁着她高潮。
陈知让扶着硬得要命的阴痉,捅了进去。
甫一进去,就被甬道挤了好几下,陈知让舒服地叹一声,“珍珠老师夹得我好舒服。”
他说着,握着珍珠的胯部撞了起来。
书桌的高度刚好,陈知让站在桌前,就能轻松地操穴。
本来还在高潮的甬道,又被撞了一通,珍珠根本没有时间喘息,更说不出来了。
于性事上,陈知让已然愈发熟稔,每次都让珍珠欲罢不能,嘴里还要喊她珍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