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算吗？”
门外声音传入的同时，宋新觉也走了进来。
他拉过何慕旁边另一把椅子，但放的位置与他比较远，才放好坐下，继续道：“她梦游会梦游，算吗？”
见何慕和医生拧眉沉默，他继续道：“她自己还倒水放床头柜，还翻了东西。我第二天起来，发现下面压着五张纸巾。”
“是的。”何慕道，“昨晚我陪她回家，她半夜也起了一次，应该也是梦游，我叫她，她没有理我。医生，梦游跟这个事情有关系吗？。”
“有关系的。”医生解释。
“她妈妈的手机是她充电和话费，自己不知道。牛奶和生活费应该也是她自己放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的就是如此。”医生在电脑上又筛选中两样药品，最后把药单和服用方法打印出来，递给何慕：“按照这个吃。”
“谢谢医生。”
何慕接过，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见宋新觉还没站起来，也没有提醒他的意思。
宋新觉抬头，两人对视。别扭地都转过头，宋新觉道：“你先回。”
等何慕走了，他追加一句：“门关上。”
何慕不待见他，但也把门关上了。
看宋新觉的样子，应该是还有话问医生。
“医生，苏好好的病可以根治吗？”
“根治说不了，如果恢复得好，后期照顾得好，后面大概率就不会再复发。前提是，这辈子都不能再经历太大悲的事情。”
“那分手失恋算大悲吗？”
医生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也对，两个男生自称是她男朋友，现在又是另一个男生，清楚地了解她睡觉的事情。
啧啧，年轻人，玩得花啊！
不过他也还是继续回答了宋新觉的问题：“这事因人而异。得看小姑娘的脾气，也得看那小姑娘是被谁甩啊，那人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宋新觉若有所思。
最后他又问道：“医生，恶心被人意淫，是一种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