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放下书,调侃一下他,又把视线放到了墙壁上的山茶花标本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山茶花,客厅有一面标本墙,书房也有。”
谢允墨故意走到标本墙面前,“它很美不是吗?”
——空门大开的情况下她会动手吗?
“和爱情一样的美好,只是后来才知道它的花语是你怎么能轻视我的爱。”
他伸出手,象牙白的手指轻轻抚摸上它的花瓣,狭长阴郁的眼眸中流露出平和伤感的眼,话中藏有深意。
对方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对林鹿来说是一个好时机,林鹿毫无犹豫的从卫衣内的后腰处拔出水果刀,抬手上前,干脆利落的朝谢允墨胸口位置的后背扎了下去。
眼见刀尖即将扎进白色睡袍的那一刻,谢允墨突然朝前一个踉跄,躲开了致命的一刀,反应极为迅速的转身,抓住林鹿的手腕。
悲哀的表情铺满了男人的脸,浅灰的眸子漫出心碎的眼,“原来是真的!你果然要杀我!”
他的右手宛如钢钎一般,抓得林鹿的手腕作疼,并且动弹不了。
男人的话让林鹿瞬时明白了他为什么能躲开,肯定是程浩坤故意通知了他。这出操控人心的精彩戏码就是程浩坤想要看的吧!
林鹿来不及多想,一掌劈向谢允墨的脖颈大动脉;不料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一拳直击林鹿的掌心,剧烈的痛感加上震动的麻意,让林鹿咝的抽了口气;刚打算提膝顶对方的裤裆,谢允墨右手施力一拧,拧得林鹿手腕弯曲,水果刀吧嗒一下落到地方;同时,男人飞快地抬腿格挡住蛋碎的杀招。
林鹿见招拆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并不占优势。再加上深受打击的谢允墨在狂暴愤怒的心态下,用以伤换伤的招式,硬生生地扛住林鹿的反击,将她压在书桌桌面上,双手被他拧到后背拧紧。
“你可真狠心呀!要不是上次你遇袭后我特意去学了散打,今天我就要把命丢在这里了吧!”
谢允墨气喘吁吁的控诉,磁性的低音炮嗓音冷得仿佛带着冰凌般扎人的压迫感,让人听了发寒。
林鹿停止了挣扎,技不如人能怨谁?
“抱歉,能放开我吗?我不会再下手了。”
书桌的桌沿硌得盆骨做痛,更别提现在趴在桌面屁股对男人,这种体位给她带来的危险性,让林鹿有些心惊。
“放?林鹿,你是不是想的太理所当然了点吧!”
他单手伶俐的扯开腰带,睡袍顷刻间门襟大开,澎湃坚硬的巨物挺立在黝黑茂盛的屌毛中。他不紧不慢地捆住林鹿双手的手腕,狭长的眼眸扬起一抹猖狂的志满意得——
猎物到手了!
谢允墨睨着林鹿的侧颜,这个女人即便身处下风,那张漂亮的脸蛋依旧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目光,特别是纤长的睫毛就像一把小羽扇,垂下眼脸时浓密鸦黑的睫羽透下一圈弧形的暗影,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从斜插袋内掏出手机,放在林鹿脸侧略近的位置。
林鹿感觉到手腕被绑起来了,有种被饿了几天的饿狼盯住猎物时的那种毛骨悚然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
“你最好放开我,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的声音有些发紧,故作镇定的威胁对方。
“后悔的事?”谢允墨沉下脸,肃杀的眼是那么可怖。
他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于林鹿,那种感同身受的痛,就仿佛是他程浩坤真的被心爱的林鹿背刺,那种切肤之痛,让他失去了戏弄的心情。
“呵呵呵……”谢允墨单手摁住林鹿两片肩胛骨的正中位置,另一只手朝下扒林鹿的卫裤,嘲讽道,“你从我家走出去后我的命就不属于我自己了,反正都是个死,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用人格担保,只要你就此罢手,我会当作没事发生,行吗?”
林鹿还是想劝退疯魔状态的着谢允墨,毕竟他是被她刺激成这样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林鹿还是诚恳的继续说,“谢叔叔,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报警由法律来制裁我,但是请您不要做出强迫我的事行吗?”
裤子已经被谢允墨扒到了膝盖之上,光秃秃的屁股乍然接触到温凉的空气,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鹿紧张到全身肌肉全部紧绷,死死咬住牙关。当火热肉感的龟头擦过紧绷的臀缝,抵住花穴的入口时,林鹿的心凉透了。看来对方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
“谢允墨不要!”林鹿尖叫,柔糯的声线明显的发抖,哀求道,“求你了。”
一个让林鹿失望的亲吻重重落到了她后背的卫衣上,“小鹿,这是你欠我的!”
「狗男人程浩坤终于又吃到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