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什么都听不到,大脑空白,右手机械性的不断抽打。在重重一抽后,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被大幅度动作甩脱了一边的镜腿,金属鼻托刮过鼻梁。
倏的一下清醒,眼前朦朦胧胧看不清,额头上的汗珠滚落至眉梢。半抬的手臂发酸,掌心发麻。大腿上是少女柔嫩的身体,瑟瑟发抖地抽搐。
茫然的把眼镜镜腿挂回耳框,视线清晰眼清明,眼底是被抽到紫红肿胀的两团臀肉。
牧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发红发麻的手掌,想不通自己是如何狠心下的手。是疯了吗?竟然走火入魔般的对她施虐?
呆呆滞滞地看着自己的手,金丝眼镜内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的眼尾下垂着带着颓废,老成持重的脸萎靡得一蹶不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呆滞状态慢慢恢复正常。大腿上的少女哭到累了的睡去,一只手还揪着他西裤上的一块面料。
颤巍巍的伸出手,手指接近紫红肿胀的臀肉,轻轻触碰皮肉,像肉冻般脆弱紫透,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眼不知道为何下瞟,肉冻般的臀肉下,是扒掉的牛油果内裤卡在腿根。腿根合拢的并不紧,能看到粉嫩花穴的一截缝。
紫红的肉冻臀肉,稚嫩青涩的阴阜,交杂出变态的凌虐美。
牧清惊吓般的抽回手指,林鹿轻呼一声“痛”的醒来。不顾身体的疼痛,翻动身体正面对着他。右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面凝视着他。
“小舅舅,我错了。我不该不吃饭,你打我打得应该。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要是还生气,小舅舅可以继续打我,我绝对没有怨言。”
朦胧的桃花眼眼眸带着怯懦的水汽,小心翼翼的认错,只希望他不要再生气。
倏然的心痛让牧清咬紧牙根磨了几下,腮帮子肌肉绷紧到发痛。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乖巧到让人心痛、心酸,挨打的是她,反而不顾身体的疼痛来安慰自己不要生气。就像山涧的清泉,安之若素的包容着自己对她所有的磋磨。
反观自己失智般的戾气、暴力朝她宣泄,甚至失态到偷窥亲侄女的性器官,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痛吗?啊,小鹿,是舅舅错了,你没错。舅舅去拿药给你。”
他温柔地抱起林鹿,轻轻地放到床上,心存愧疚的给她翻个身。怜惜的眼快速的闪过,不敢看肿得紫红的臀肉。
林鹿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身后是已经清醒的小舅舅。两只耳朵红彤彤的,羞涩的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小舅舅,不要内疚。是我把你害得不理智,你没错,错的是我。”
他脚步一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快步走到衣帽间拿出药箱。万幸的是药箱里有红霉素软膏,也有消炎镇痛的头孢。
去客厅倒了一杯温水,回到卧室。
“小鹿,先吃药在涂药。”
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林鹿撑起上身昂着头,张开干涩的小嘴等他喂投。
牧清敛下眼,修长的手指捻起药片伸了过去,湿嫩的舌头卷过他的指尖,卷走了药片。
一杯水递到了眼前,林鹿艰难的叼上杯子边沿,低下头喝了一口咽下了药,手一松跌回了床上。
一管红霉素药膏放到了床头,捋了捋被冷汗沁湿,沾染上眼睫的那丝黑发。
“小鹿,药膏在这里,涂好了后叫我。”
牧清离开了卧室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像泄气般的双肩塌下。自嘲着自己的虚伪,能动手扒了她的裤子打她,却不敢给她涂药,真是可笑到极点。
“小舅舅,好了。”
屋内穿出林鹿的喊声,他收敛好自己的心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挂出平静的表情推门进去。
林鹿还是趴在床上,臀部盖了一条枕巾。侧着脸枕在枕头上,桃粉的微笑唇,给人一种即使受到伤害,也是甜美微笑的面对。
他进来后坐到了床尾,背挺得笔直的,双手不自然的放到大腿中间。
“小鹿,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哦,好,谢谢小舅舅。”
话语中带着一丝颤音,牧清回头看过去,看到林鹿已经翻了个身的靠在了床头。赤裸着的下半身呈现眼前。,让他惊到瞬间的蹦起,慌乱的拉上被子给林鹿盖上。
她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布满了氤氲。眼尾、眉梢尽量上挑,表现出自己不是很难过而是歉意的情。
“我好像又做错事了。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小舅舅也不会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