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嘴真硬,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粗大的阴茎从花穴内抽出长长一截,瞬间猛操进去,龟头重重一撞宫口。宫口被撞得酸胀,花穴被刺激得一抽搐。阴茎又如之前那般,大开大合的操弄,激得林鹿又开始尖叫连连,呻吟不断。
“阮溪,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阮溪,阮叔,阮叔。”求饶般的喊着他的名字。
双乳像波浪似的起伏不停,全身白嫩水润的肌肤被刺激到泛着粉红,就像一块粉色的果冻那么光润。
阮溪被她叫唤得全身发麻,眼白里全是血丝,棕黑的瞳孔像蒙上黑幕般的漆黑一片。
“林老师,快活吗?”
“快活。”林鹿终于忍不住的回应了他,他太可怕了,有种被他操死的感觉。
“林老师,叫我叔叔。”阴茎对着宫口大力碾磨,宫口被碾得又泌出粘液。
“快叫我叔叔。”
宫口又挨了阴茎几记重撞。
林鹿被撞击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晕,快感一层层涌上来。就像涨潮的海面,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岸,最终淹没了沙滩。
眼眸涣散,迷幻着看向屋顶,眼底细碎的水光一闪一闪。身体微微颤抖颤栗连带着唇舌的喘息都泛着湿糜的热气。
“叔叔。”
她终于发出轻柔的叫唤,却有种禁忌般的隐秘冲动。眼底的水光凝聚成一条水线,顺着眼尾沉积成串般的坠落。
“被叔叔操得快活吗?”
宫口又被碾磨搅动,两张粗糙的大手拢上那对丰满白嫩的乳儿。时而用力抓爆,时而轻轻揉旋,时而拢起双乳左右晃动。乳尖都被乳儿玩弄的快感刺激充血,挺立着。
乳儿又痒又胀带着刺疼,乳尖却得不到慰籍,硬得像个成熟的小樱桃,散发着果味的香甜等待采撷。
宫口的软肉被阴茎连续撞击,击打得糜烂发软,粘液如潺潺流水一般。黏糊的清液被快速进出的阴茎捣凿得发出“叽咕叽咕”的靡靡之音。
太酸了、太痒了、小腹酸胀得肌肉也绷紧了。喘息沉重又短促,好想乳尖也能被他的手玩。
“阮叔,啊…叔叔,我难受…”香嫩的舌尖飞速的舔了舔上唇瓣,纤细的腰肢配合的在他顶入时扭了扭臀。
“叔叔…叔…小叔叔……”
“操,林老师是想要我的命呀,小骚货。”阮溪全身像是被火焰包围,体温升高,双眼又深又沉,如同那漆黑的暗夜将你吞噬。
阴茎如利刃出击,暴戾的快速捅入抽出。每次拔出都带出穴内清透的粘液,鲜红的嫩肉随着柱身被翻出穴外。
“不行了…啊…”林鹿全身像是被细密的电流包裹,电得全身发麻般的朝骨子里钻。骨子里又麻又痒,汇聚在脊椎,从尾椎朝上蔓延。快感也在朝上延伸。
“不要了,阮叔,啊啊……唔…不行了呀!”甜腻的声音带着嘶哑的变调。
林鹿被操得全身发软,从未想过高潮能一次接一次的不停歇。那种快感让她又迷恋贪恋,又她恐慌得惧怕这种快感。无力的仰着头,满头青丝随着撞击如绸缎般的抖动。
垂挂的精囊啪啪的击打着后庭处那片嫩白的臀肉,白皙的臀肉被拍击得沁出红晕。深红粗壮的柱身糊满白色黏膜,深深浅浅入着这口粉嫩的小穴。
“林老师,林老师,小鹿。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阮溪也爽得不行,阴茎在花穴内弹跳,舒张的精囊开始紧缩。腰眼两侧酸胀,酥麻的痒意顺着尾椎朝上攀爬。快感堆积,酥麻感在尿道内游窜直至马眼,马眼翕合抽动。
发软糜烂的宫口被阴茎锲而不舍的撞击,在这次重撞之下宫口被撞击得凹陷裂开一道口子。龟头被肉壁绞裹得变形顺着冲击力,捅入子宫,龟头瞬间膨胀回原状,四面八方的软肉裹住了龟头。他一个激灵的身体一哆嗦,抵着包裹龟头的肉团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稚嫩的子宫被捅开的那一瞬,林鹿又一次的承受撕裂的剧痛和酸胀。
“啊……疼…唔唔,阮溪,疼呀……”她痛到哽咽般叫唤着,脸上泪痕未干又新添两行清泪。
阮溪双手手指快速搓揉、按揉、剐蹭着乳尖,极度渴望抚慰的乳尖得到了满足。乳尖越发的敏感了,快感似乎都堆积在乳尖,花穴又不禁的溢出粘液。
子宫骤然迎接了热烫的龟头,肉腔被炽热的精液冲刷。林鹿身子抽搐般的颤抖,甬道肉壁痉挛不断的绞裹着阴茎,肉腔紧箍龟头喷出道道清透的粘液膨胀着子宫。
射精了阮溪还在抽动着阴茎,龟头从子宫内一退出,精液混合的清液有了能倾泻的出口,顺着龟头朝外流。乳白的液体顺着柱身缓慢流出体外,黏挂在柱根、精囊上。
双眸无的只会大口的喘息,跳动如白兔般的双乳还在震荡,口喉之中还吟着高潮后的腻腻的呻吟声。
无力的发出如小兽般呜咽:“不要了,不要在动了,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