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义勇先生……并没有释放呀……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替他含的时候也没有射,后来用了屁股,也是自己射得乱七八糟,义勇先生根本就没有……
炭治郎满脑子都是疑问,了无睡意。
义勇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轻声说:「今天休息一日,明天可没有。为了要跟上训练,不能消耗多馀的体力。」
他说得头头是道,完全没有炭治郎可以反驳的馀地。但是,他还是在意着……
「可…可是……义勇先生……并没有出来……是不舒服吗?」
炭治郎大着胆子问出口的同时也自责着:自己真是太糟糕了……一直都自顾自地享受着,让义勇先生服侍,完全没有考虑到义勇先生是不是也同等地舒服……但是也没办法呀,只要一被义勇先生触碰,自己就会晕头转向的,完全无法思考,每次都只能回过之后,才在懊恼后悔……
义勇苦笑,模稜两可地说:「就算没有出来,也很舒服。睡吧。」他起身,准备吹灭烛火。
在床上,原本就是接受的那方比较费力。如果要作到自己能满足的程度,恐怕炭治郎明天又会下不了床。这样的忍耐,他还是有的。
义勇才动了一下,就被抓住了袖子,炭治郎蜜色的脸孔微微泛红,但眼却很坚定地望着他。唇动了动:
「义勇先生……不能也出来吗?」
虽然说训练是很重要,可他也想看义勇先生满足的样子啊……只有他一个人高潮了,总觉得那个空虚……
靛蓝色的眼眸望着扯住自己衣袖的那隻手掌,良久良久……久到炭治郎以为会再次被他拒绝时,才听得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真是……」义勇支着额,语意不明地说。
「裤子脱了,背过身去。」他简洁地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