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咱这确实挺有魅力的。”他倒是丝毫不谦虚,“不承认不行。”
岑晚“哼”了一声,“卡片儿呢?我瞧瞧。”
“那玩意儿我还能带下飞机吗?”钱缪身子朝后,一边逗狗一边喂零食,“是不?带下来你妈把咱仨全扔出去。”
“放屁。”岑晚笑骂,“真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醋劲儿有这么大吗我。”
“诶。”钱缪归位道德制高点,“我可记得有人说的是要追我来着,希望时刻谨记啊。”
她刚想接,结果副驾驶上这位话锋一转,“——唉,我这没名没分,寄人篱下的,还要啥自行车儿呢。”
“卖惨是不是?都让你说了。”
“那你说。”
“一会儿请你睡觉?”
“好的岑总。”
他们天天晚上都打视频,钱缪有事没事儿就在客厅摄像头里叭叭几句,赶上岑晚不在,也能跟大吃大喝“喵同狗讲”唠上半小时,一个月没见面,完全不生疏,够妙的。
进了公寓的电梯,钱缪就开始轮番地给两只狗亲亲抱抱举高高,动作乘几倍速,岑晚在旁边又好气又好笑。
和每次小别重逢都一样,他们步入玄关开始跌跌撞撞拥吻,两只狗在下面围着兜圈儿拌蒜。钱缪手捞着岑晚的腰,脚勾着卧室门,匆匆放下一句“自己玩儿”,随即是无情无义的关门声。
春节假期,他本来是计划和她出去玩儿,但是岑晚兴致不高,四处看人也没什么意思,只想好好在家休息休息。这次她连岑家也懒得回了,打响独立的第一枪,和岑仲睿打了通电话算是得到应允。
只是现在钱缪刚回来,就把她折腾了个天昏地暗,岑晚有点儿后悔是不是当时应该选择出门旅游。
傍晚他们带着大吃大喝去钱家,和钱知洲缪茵一起过年,这不过这回说什么岑晚也不敢把玉镯戴出来了,摔成两半她没法交代。
“哎呦,你这手腕子上空荡荡啊。”
临到家门口,钱缪悠哉悠哉来了这么一句,岑晚还以为他要犯坏故意告状,张牙舞爪扑过去,却被拉住了左手。
钱缪握着一个冰凉温润的东西,顺着她的掌骨微微施力,套了下去。
是玉镯,晶莹剔透,和之前缪茵给岑晚的那只非常相似。
“该戴戴,怂劲儿的。”
她盯着自己手腕看的样子,又傻又愣,眼睛里还带着些许财迷似的亮光,钱缪乐出声来,在她柔顺的发顶上揉了两把。
老话都说玉挡灾,之前那个生了道裂缝,不管它贬值多少都不重要,岑晚当下还能好好地站在钱缪面前,他想这就已经是那只玉镯最大的价值了。
“多少钱啊?”岑晚煞风景地问
他才刚开始赚钱,就买这么贵的东西,不会是把到手的全都扔出去了吧?
也不知道是谁败家。
岑晚之前对玉器没概念,知道她托人去修复的时候才得知,摔裂的那只“玻璃镯子”要大几百万。
“超尖儿货,像那回事儿吧?”钱缪叨叨摇头摆尾,大手一挥,“放心戴。”
她突然没出息地鼻酸,呐呐道,“你才不会给我买货呢。”
“嘛呢?我花俩钱儿,你瞧你。”钱缪嘻嘻哈哈把她的脸颊往两边捏,“喜欢回头再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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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真的是最后一章啦,阵线拖得太长有点难受了。文字总会落下句点,但是喵喵旺旺的故事不会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