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捏捏我,我捏捏你,无聊地搞着小动作,直到司仪说到了本环节最重点的哪句“请新郎交换誓词”。
钱缪看着她,话筒执在嘴边,突然轻笑出来,呼气的杂音扩散格外吵,“岑晚,我爱你。”
一声笑,一句话,她刚刚还在默背密密麻麻的誓词,此刻全都被他打散了。
全场适时响起掌声和起哄叫好,身经百战的司仪立刻扬起灿烂的商业笑容,接下一句——
“请新娘交换誓词。”
岑晚紧张地把钱缪的手捏紧,盯着他弯弯的眼眉,几息过后莫名变得轻松,平静道,“我也爱你。”
好,一场属于他们却又不属于他们的婚礼,更多时候他们只是需要配合演出的演员,来宾们有各自想要看到的东西。
而在这个当口,他们相对而立,言笑晏晏,像是说着只有彼此才明白的暗语,只这一个瞬间构成了婚礼的意义。
后来隔了很久,他们出席友人的草坪婚礼,热烈豪放,特别具有感染力,每个到场的人都能享受其中。
钱缪一个「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的主儿,什么东西都是自己的最香,听天由命也是最好的安排。就愣是这么一个人,岑晚居然从他的脸上读出了羡慕的意味。
“怎么着?要不您再结一回,照着这个来?”
鲜花拱门下的一对新人为对方读着自己的手写信,泪洒现场。新娘抽噎,中途求助不远处的伴娘闺蜜,叨叨说“我假睫毛掉了”。
一时间大家又笑作一团。
岑晚看了一眼,目光又转向旁边哼哼唧唧的某人,“反正我可不结,累死了。”
“你当我瘾那么大呢?”
钱缪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搭着岑晚的肩膀,借力全倚在她身上,站没站相,百无聊赖地晃,“实话告诉你吧,我那时候压根儿就没想背。”
岑晚茫然望过去,听见钱缪接着说。
“狗屁不通的烂词儿,一句都不是我想说的。”
“那要让你写信,你能给我写出什么来?”
岑晚突然发问,她是真的想知道。
钱缪认真地转了转眼珠,又眨了眨眼,他写作文可没耐心了,慷慨激昂的论调他会,但是懒得写。
“……不知道。”他如实说罢又默了默,“我只知道咱俩结婚这事儿是在框里,大人们或许是为了这样那样的目的意图。但是咱俩不是。”
哦,你瞧,他俩其实也早就成为大人了。而且,岑晚得到钱缪这样一个答案已经够窝心了。
……
……
钱缪俯下身,一个手肘撑在岑晚的肩膀上方,一边捣碾一边亲吻她,如果另一只手没有再肆意揉捏她的胸,可能场面还能更温情些。
“不嫌肉麻啊?”他舔到她的耳廓逗弄
岑晚脾气上来不理不睬,半睁着眼睛,只专程享受性事,叫他快些。
就她这个作劲儿钱缪快喜欢疯了,嬉皮笑脸地凑过去重重亲了一口,亲在了侧脸。还嫌不够,换了个地方继续亲。
岑晚皱着眉头躲,没力气的推搡成了抓挠,被钱缪攥在手里,性器抽出来,轻易将人翻了个身,又追过去继续讨嫌,顺着湿润的股缝蹭了几下,再沉腰挤进去。
“我爱你。”
他说的稀松平常,跟他说「早点儿睡」、「去吃饭」之类的没什么两样。
“……晚了!”
岑晚闷在枕头里难耐地溢出长吟,在晕头转向的捣弄中平复了许久,才气急败坏拿腔拿调颤着声。
“不晚。”
钱缪捏着她的下巴扭向自己的方向,侧过头,唇舌长驱直入,把呻吟和咒骂都吞肚子。
怎么会晚?
真真切切历久弥新,明明白白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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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下章结局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激动的心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