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强硬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让她一时慌了手脚,无措地掰着他环在腰间的手,低声嗫嚅道:“你好烫,烫得我难受。”
他勾唇一笑,微微弓着身子,炙热的吻沿着她圆润的肩膀滑向精致的锁骨,大掌顺着温热的水流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摩挲着,不经意的挑逗引得怀里的女人轻颤连连。
他侧头轻咬着她滚烫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勾起一阵战栗。
“哪里难受?”
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仰头靠在他的肩窝,湿漉漉的长发零零散散的铺在他的胸膛,一双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交迭在一起,轻微剐蹭着,半晌才娇羞道:“不…知道!”
他的手臂从她的腰腹缠上来,温热的掌心抚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隐蔽地带,“这里?”
她娇喘一声,更加用力的绞紧双腿。
他将她转身抵在湿滑的墙面上,炽热又用力地吻着她,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她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面若桃花,眉目含情。
一室氤氲中,他渐渐蹲下身,抬高她的左腿搭在自己肩上,将脸埋进她的腿间…
精疲力竭的萧缓被李春雷抱到床上。
他用她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跟着躺到她的身边,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睡吧!”
她满面潮红,声音嘶哑,“可是你还…”
“没关系,睡吧!”
她点点头,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不一会儿便陷入沉沉的梦乡。
李春雷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跟她隔出一些距离,没曾想转头她便贴了过来,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一脸殄足。
他咬咬牙,暗自在脑海里默读《监狱服刑人员行为规范》,一遍又一遍,直到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李春雷做了一个很妙的梦,梦里他赤身裸体的躺在一片汪洋大海中,一条银色的小蛇向他游过来,凉滑的身体紧紧缠绕住他的脚踝,一点一点往上游移,最后停在大腿根处。突然,小蛇张开血盆大口,吐出猩红的舌头,狠狠咬住他的坚挺……他一哆嗦,从梦里醒了过来。
天光大亮,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原来是虚惊一场。须臾之间,他浑身僵硬,一抹艳红迅速攀上他的脸颊,只因梦里那股滑腻温热的触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真实。
他将手探进被子里,触摸到柔顺的发丝,然后是软嫩的肌肤…他猛然掀开被子,只见萧缓埋头趴在他的腿间。
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身将她扑倒,“你在做什么?”
萧缓舔了舔嘴角,朝他璀璨一笑,“做你昨晚做的事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像一头穷凶极恶的猛兽咬住她。
“吱呀~吱呀~”,木制架子床在寂静的早晨发出不堪负重的声响。
“李春雷,轻点儿~”,萧缓在他身下颤抖着,泫然欲泣。
结果却引来更深更沉的顶撞。
“嘭”一声巨响,两人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床塌了。
萧缓愣了几秒,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下爬出来,嗬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李春雷,你赔我床!”
“好,赔你!”他的声音燥得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烧得她通体泛红。
男人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边走向客厅边动作。
“李春雷,我要掉下去了!”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胸口晃如脱兔。
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腾出一只手,朝着她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声音沙哑,“夹紧,掉不了!”
萧缓娇呼一声,泄愤般张口狠狠咬住他的下巴。
男人身子一颤,直接将她抵在墙上,肆意欺负。
“李春雷,我没力气了!”
“李春雷,你有完没完…”
“李…春雷,我不要了…”
“李…”
他将她往上颠了颠,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只剩满室旖旎。
等到结束后,萧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的窝在沙发里。
李春雷简单冲洗过后,精饱满地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她的耳廓,像在逗弄一只慵懒的小猫,声音里透着餍足,“我看过你的床,该换一张新床了!现在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接豆豆,晚一点再来找你。”
话毕,他单腿屈膝,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吻她。
萧缓伸出双手推拒他的脸,闭着眼睛嘟囔:“别闹,我要睡觉!”
他低声笑了,意犹未尽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太阳西斜,萧缓被饿醒了。
她慢腾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不禁闷哼出声,只觉头重脚轻,浑身像被碾压过一般酸软无力,腿间甚至有些刺痛。
她一边腹徘着那个不懂节制的男人,一边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卫生间,视线无意扫到暗色地板上的一滩凝固的未知液体,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随后,萧缓移向惨不忍睹、凌乱不堪的床,仔仔细细翻找着皱巴巴的床单和被褥,她的落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