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远翻身压上来,凑她耳边说:“这一层只有我和时涛两个人住,他早就睡下了,不要紧。”
顾真真听见岳时涛的名字心里一惊,可是又什么都不能说。程之远已经脱了衣服,掀起她的裙摆,用力压上她的同时,把硬热的阳具探进了她的花穴慢慢用力抽插,他栖身看着她的脸,低低的问:“喜欢我进入你的身体吗?真真,告诉我,跟我做舒服吗?”
顾真真浑身酥软,喘着回应:“嗯…喜…喜欢…喜欢…嗯…”。
程之远突然一个猛力,整个占有了她的嫩穴,他身形比顾真真高大太多,箍住她的肩开始用力顶冲,床不耐的发出吱呀声,顾真真抓住他的胳膊,惊恐的问:“别人…会…会听见,你…嗯…你…嗯,嗯…嗯…轻,轻一点…”。
“没关系,时涛早睡了。”他说完又加大了幅度,顾真真受不住,贴着他的耳朵一阵娇喘淫叫。
岳时涛是早早就回了房间,可他一样的睡不着,一想到待会儿大哥会趴在顾真真的身上像自己一样操弄占有她,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样难受。同样是程于风的儿子,他为什么什么都要和自己抢?连女人也要抢。
岳时涛关了灯以后,傻子一样站在门口,耳朵竖得像兔子,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刚才有人匆匆走过,他知道是大哥回来了,程之远昨晚和岳晓琳在书房谈过话,被强制在一楼客房睡下,可半夜他还是偷偷上来了。
岳时涛的房间和大哥的房间紧挨着,大哥从他门前过去以后,他就跟个经病似的贴着墙听动静,方才床的吱呀声已经传来,他隐约间仿佛也听到了顾真真娇软的叫声。岳时涛就像触电一般贴着墙一动不动,浑身凉透。他光着脚走到阳台,从中间的栏杆翻过去,轻轻拨开了大哥房间阳台的落地窗,呆呆的僵在原地。
大哥正在跟顾真真做,做的很忘我,程之远平时是个寡言的人,不苟言笑,岳时涛曾以为他这个人在床上肯定也是一样古板无趣,可他现在却像个浪子一样压着顾真真说那些骚话,顾真真每一句都会回应他,被他操的时候连叫声都那么娇软动情,叫的岳时涛心里阵阵酥麻,麻过又一阵阵凉。她的身体他早就拥有过了,他从19岁开荤,整整操了她两年,被顾真真甩了以后,他每每心情低落就会无耻的算次数,算过以后又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操了顾真真三千多次。
三千多次,他哥那个老古板恐怕只有他一个零头…岳时涛在窗外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因为顾真真从未对他这般顺从,从未对他放下过自尊,叫的那么淫荡,没叫过他老公,更不会叫他哥哥,她甚至还娇喘着叫程之远爸爸…以前岳时涛把她操的舒服了,她也只会叫他小混蛋。
此刻岳时涛恨不得跳进去把他哥从顾真真身上拉起来,把他绑在床腿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他的未婚妻,让他看看自己的本事比他大,操女人比他技术更高明,他能让顾真真一夜都不闲着,操到她哭,求饶…
岳时涛听不下去了,失魂落魄的从阳台翻回自己房间,取出顾真真那件绿色的真丝睡裙,吻了又吻,最后小心翼翼将它套在枕头上,狠狠压上去掏出自己早已胀的青筋凸起的阳物,拼命的往那裙摆下面顶。
“真真姐,真真姐…”他发疯似的低低吼着。